卫煦也上床坐在他的身边,没有不信你,只是需要证据,他是个孩子。
傅则也只是猜测,证据倒是没有。
好吧,那先不说这个事情了。然后趁卫煦没在意,就亲了她一下。
卫煦才刚刚冷静下来,这会又有些脸红。
傅则很是快速,怀抱着她的腰。
你是不是傻?都不会换气的吗?说完轻笑一声,伸手把灯拉黑。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傅言醒的比较早,一直在敲门。
卫煦很困,眼睛都睁不开。
傅则翻身看她一眼,才穿上衣服穿上拖鞋出去,打开门就看到傅言活力满满的站在门口。
爹,我昨天晚上自己睡的哦,一点都没害怕。
傅则伸手一把子把她给抱了起来,真棒,那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啊?
傅言看她爹的头发很乱,伸出来小手轻轻的给他按了一下,我饿了,叫娘起来做早饭。
傅则抱着她到堂屋里,你娘这些天照顾我跟你们很累,咱们今天吃国营饭店的,我们俩一起去买早饭回来吃,好不好?
傅言不想让娘很累,立刻就点头,看,爹,我自己穿的袜子。
傅则嗯了一声,那你回去把外面的厚褂子穿上,我也去穿上衣服,咱们现在去买早饭。
傅言心情特别好的哦了一声,就转身跑着去了自己房间里。
傅则转身回到房间里,轻手轻脚的,又把衣服穿上关上门出去。
卫延大早上也听到姑姑的敲门声了,不得不说,小孩子的精力就是好,听到他们要出去买早饭,他披着衣服打开门就漏了一个小缝。
姐夫,我胡辣汤,油条。
傅则心情还好,所以态度良好的点点头。
傅言穿的是新衣服,父女俩是真的特别的高兴一起出门。
隔壁的胡嫂子大早起在院子里摘了一个白菜,看到他们俩。
呦,傅所长,你们俩这真是父女俩,头发都是够乱。边说边乐呵。
傅则也不是很在乎这个,跟傅言对视笑笑,牵着的她的手。
咱们的头发虽然乱,但咱们傅言长得最好看了。
傅言也肯定的点点头,爹长得也好看。
这次是去买早饭,带了好几个饭盒。
一盒胡辣汤,一盒八宝粥,另外就是油条,还有水煮蛋。每一样都多要了一些,毕竟家里的人多。
国营饭店打饭的同志一看那个饭盒就赶紧抬头看了一眼傅则。
您来了。然后就多打了一些。
她认识那个饭盒,当时在后厨放着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有一边上有个划痕,不是很明显,但她们饭店里的人都记得,毕竟那件事情是真的大。
傅则也发现了,同志,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后面还在装油条,咱们这打的都是正常量,同志放心吧,没多。
傅则还以为是真的,但明显瞅着都快满了,谢谢同志。
同志笑呵呵的,看看旁边站着的傅言心里更是喜欢,这要是真的出事了,人家这一家可咋过啊,那些人也真是太坏了。
好了,这都是你们家的。
傅言已经好饿了,但她还没洗脸洗手,也没漱口,不能吃。
谢谢婶婶。
同志听见这奶呼呼的声音,更高兴了。
不客气。
傅则手里提着饭,就没办法牵着他,一大早还是很冷的,路上还给傅言讲了一个故事。
到家的时候卫延已经给傅寻傅选倒好洗脸水,还给他们都洗好。
姐夫,回来了,我来提吧。
傅则递给他,牵着傅言去洗手洗脸。
傅寻,叫你娘起来吃饭。
傅寻没吭声就直接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娘,起来吃饭了。
卫煦睡的太沉了,听到外面的声音,也没有听得特别清楚,伸手先拿起来床头上摘下来的手表看了一下,已经七点多了,瞬间就清醒,赶紧穿上衣服,边出去边随手挽了一下头发。
你们都吃上饭了?
卫延疑惑的看着她,啊,我姐夫去店里买的,您不知道吗?
卫煦看了一眼傅则,点点头。我知道,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
傅言已经坐下来再剥鸡蛋了,娘,我头发还没梳,今天隔壁的胡婶婶还说我跟爹的头发都乱呢。说完还笑笑。
傅选哎了一声,说你头发乱,你还高兴啊,你是不是傻?
傅寻抬头看他一眼,语气严肃,怎么说话呢?
傅选顿时就不说话了,他就知道,大哥很护姐姐。
卫延在旁边乐的跟不用去工作一样。
傅选,你怎么不说了?
傅选哼了一声,装的跟个小老虎一样瞪他一眼。
卫延完全不怕,跟刚刚来的时候相比,他现在胆子足够大,谁都敢挑衅两句,这是他从前一点都不敢想的。
你瞪我也没有用啊,你本事就去瞪你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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