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凤也没放在心上,觉得孩子没短着吃没短着喝,其实也没啥,跟在爷爷奶奶身边比跟在他们身边看起来更好。
你去把他叫过来,我问问他最近咋样,怎么的也不能不说话吧。
卫洲把人叫了过来。
余凤瞅着穿的也干干净净的,小手小脸都没冻着伤,也长高了不少。
你最近怎么样?娘给你怀着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呢,等出生,你就可以带着他们玩。
卫盛安本来就内向,这会也没多少话说,只是点点头,说嗯。
卫煦是看出来了,这就是无效沟通,她还不如跟她娘说呢。
陈淑梅刚刚给孩子们发完压岁钱,正乐呵呢,就被卫煦叫走了。
你咋了?
卫煦把事情跟她说了下,这现在怀孕都顾不上,我觉得以后生下来就更顾不上,还是得您好好的照顾盛安。
陈淑梅有过多少孩子,又带过多少,心里有谱。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带的,现在我瞧着都生份了不少,你也跟他提过醒了,不管他,我现在也没精力管他了。大儿子的孩子第二个都要出生了,她这个当娘的也只能管到这里。
下午三点多,卫煦才带着他们回家。
来吧,照旧。
傅寻几个人都已经习惯了,把钱直接就上交。
卫煦看着傅选不情愿的表情,大人先帮你们放着,等到你长大就会给你的。
傅选气的哼哼的,那我们几岁,才给我啊?
卫煦手里拿着钱,啧了一声,那我得好好想想,可能到时候得看我心情。
傅寻跟傅言一听就知道他们娘在逗傅选,偏偏傅选还认真。
傅选哼了声,娘耍赖。
卫煦伸手揉揉他的脸蛋,你可算是聪明一回了。
大年初四晚上他们就准备返回豫中了,所里是初六上班,明年他们也不一定能回得来,因为所里的值班是轮着来的。
卫延本来是要留下来参加卫桌的婚礼的,但他那边也不好请假,但留下来份子钱了。
返程的火车上倒是人少了些,至少他们上车的时候不是拥挤的。
回去的包多了好多,主要也都是放的吃的比较多,各种干货。
卫延的更是过分,他娘是使劲装。
傅选,我跟你说,我包里有很多好吃的,还有柿饼,你想吃不?
傅选当然想吃,但他看着堂舅舅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好人,皱着眉头想了好久。
我想吃。
卫延就知道他肯定会说想的,那你叫我堂舅舅,多叫几遍。
傅选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容易,堂舅舅,堂舅舅
卫延听到甚至觉的有些吵。
停停,我给你拿。他伸手就把盒子给拿了出来。吃吧吃吧。就是后悔没有手机,可以录音,虽然这样很不好,但很刺激啊。
傅则本来无聊的看窗外面的风景,听到他说的话,就直接看向他,本来是没啥的,顶多就是让多叫几句,是哄人的,但他一旦有了猜疑之后,就会觉得不对劲,处处都不对劲。
卫延也发现他爷爷在看他,透过眼镜看的他有些心虚,特别是刚刚干了一件心虚的事情。
爷姐夫,你这么看着我干啥?说完就想打自己的嘴,被这么一看,就吓的直接想喊爷爷,自己真的是非常没出息了。
傅则皱了皱眉头,你刚刚叫我什么?
卫延心跳突然加速,手心疯狂出汗。
姐姐夫啊,咋了?理不直气不壮,他是不是要露馅了?天啊,想完又突然自信了起来,不对啊,爷爷不知道他是谁啊?爷爷又没有见过他,心虚什么?卫宴,你给我振作起来。
卫煦也扭头看看傅则,怎么了?
重新找回信心的卫延还敢直勾勾的跟傅则对视,看起来毫不心虚。
傅则看着他自信的眼神,没什么。
傅选已经在开心的吃柿饼了,这个甜甜的,又软软的,吃起来是真的好吃。
三天两夜,到达豫中的火车站,然后坐公交车回去,下了公交车进家属院。
卫延带着他们三个人走在前面。
傅则跟卫煦提着行李走在后面,坐火车是真的累,这会正是中午。
卫煦看着天气还不错,正好回去家里通通风,晒晒被子。
傅则看着前面走着的卫延的背影,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想念卫宴那个臭小子了,总觉得卫延走路的姿势也很像他。
卫煦没听到回应,扭头看看他,你想什么呢?
傅则如实交待。
他们实在太像了。
卫煦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样,你找个机会试试他,比如说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的。她因为没有见过卫宴,所以并不能确定,但也不能因此就觉得傅则是错的。
傅则嗯了下,行,我想想,不测卫延他是不放心的,如果这个臭小子真的过来,他是一定会揍他的。
卫延只觉得自己眼皮在快速的跳个不停,还跳的心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