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宏康还说他卖其他的东西没有赚到什么钱,这才把地方盘给朋友。朋友要开酒楼,他也没有办法。
这让苏秋雅感觉苏夫人和安宏康特别恶心,这两个人总是这样。安宏康说做其他生意亏损,这才开酒楼,还是他的朋友开。就算苏秋雅到苏老爷的面前说,苏老爷也不可能觉得苏秋雅说的对,苏老爷必定会说开酒楼的人多了去了,那就让他开。
“怎么了?”柳延波回来的时候,他就看到苏秋雅站在铺子前面。
“看对面。”苏秋雅道,“自打对面开了酒楼之后,我们这边的生意都没有那么好了。”
那家酒楼根本就不是全部都卖贵的菜,他们那边也有平价的菜,有的菜的价格还低。
“他们刚刚开张,为了吸引客人,价格低。”苏秋雅怀疑安宏康是故意的。
以前,都没有那么多人在开业的时候把东西定价那么低的。那家酒楼定价低的,多是跟苏秋雅铺子里差不多的东西。
“把我们的生意给挤没了一些。”苏秋雅叹息,“只能想新的花样,还是得有秘制的酱料。”
苏秋雅想秘制的酱料不容易被模仿,就算那些人要模仿,也很难模仿到真正的味道。苏秋雅不可能因为安宏康的朋友在那边开了酒楼,她就不开铺子,她还是得开,她也不可能跑到其他地方去开铺子。
“一会儿,我回苏家一趟。”苏秋雅道。
“我陪你。”柳延波道。
“不用,我去就行了。”苏秋雅道,“就是一点小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我去去就回来的。”
“你继母的这个兄弟真的不是多好的人。”柳延波不认为对面的酒楼被后没有安宏康,说是安宏康的朋友要开酒楼,但这种事情,就是一个说出来的借口而已,“小心你的继母。”
“她就喜欢做表面功夫。”苏秋雅道,“我过去的话,她还会拉着我说抱歉的话。”
苏秋雅太明白她的那个继母会怎么做,她的那个继母一直都是那样。
“别的地方不能开铺子,偏偏要到我们铺子的对面,没几个月就说做生意亏了。”苏秋雅道,“别人没有看他们的账本,哪里知道呢。就算真看了他们的账本,他们就不能作假了吗?”
苏秋雅又没有那么傻,她回去苏家,就是去发发脾气说一说。她认为自己还是得在苏老爷的面前说一说,哪怕就只是几句话,万一苏老爷把那些话放在心中了呢。
时间长久了,次数多了,苏老爷也就不可能对苏夫人那么好。
苏夫人对苏秋雅也是如此,苏秋雅的身体之所以会坏了,那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苏秋雅要跟苏夫人斗,那就得比拼耐力,她还得想法子抓到苏夫人的把柄。苏夫人这样的人没有放印子钱,苏秋雅也没有看出苏夫人在其他方面有什么大把柄的。
苏夫人就是一只狡诈的狐狸,他们很难抓住苏夫人的狐狸尾巴。
“别担心我。”苏秋雅道,“我的那个父亲就喜欢赚钱,喜欢脸面。我说亏钱,生意被影响了,总得要他们补偿一二。”
对,苏秋雅去苏家就是为了要补偿。
安宏康的生意亏损了,那么她苏秋雅的生意就没有亏损了么。
苏夫人不是喜欢做表面功夫么,她不是总喜欢表现出对苏秋雅很好么。苏秋雅就是要利用这一点,就是要让苏夫人出一些血。
“行。”柳延波没有阻止苏秋雅。
柳延波真心觉得柳母比苏夫人好太多,柳母从来没有伤害他们的身体健康,该给他们请大夫的时候就请大夫。柳母从来就没有那么小气,只是他们这些人不懂得。
“我去书店瞧瞧,买两本书。”柳延波道,“前些日子,荣宁出了一本菜谱,我也买来吧。”
“好。”苏秋雅没有意见。
虽然说这些菜谱都是已经被公开的菜谱,但是他们看了之后也许能有其他的想法。
苏秋雅想到自己在西北的时候还想柳玉莲怎么不把做豆腐的配方给自己,她现在想想就觉得自己很可笑。柳玉莲为什么要把豆腐的配方给她,苏秋雅想大房不欠二房的,柳玉莲也不欠他们的,是她自己想当然。
当苏秋雅到了苏家之后,苏老爷没在家。
苏秋雅也不管苏老爷有没有在家,她主要就是跟苏夫人说一说安宏康的事情。
“你的弟弟和人合作的酒楼的菜的价格那么低,影响到我的生意了。”苏秋雅直接道,“当初说不在我们铺子对面开酒楼,现在还是开了。”
“那还不是因为亏钱了吗?”苏夫人一开始确实不让安宏康在苏秋雅的铺子对面开酒楼,那也是为了让苏老爷满意。
若是安宏康一开始就在苏秋雅的铺子对面开酒楼,那么苏秋雅到苏老爷的面前一说,苏夫人可能就要被苏老爷说。但是在安宏康的铺子生意亏损之后,那么安宏康再和朋友一块儿开酒楼,那也没有什么。
“对了,他不是说把地方租出去的吗?”苏夫人道。
“是不是租出去的,你我都知道,就不要再说了。”苏秋雅嗤笑,“你是让我去父亲的面前要银子,还是你们兄妹填补我这个窟窿。”
苏秋雅认为自己没有必要跟这些人客气,“你们不补也没有关系,父亲应该乐意补的。”
“是该补点给你。”苏夫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