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做什么事情啊, 还琐碎的事情。”柳玉琴嗤笑,“就他们那样的, 他们能做什么事情呢。”
柳玉琴瞧不上那些人,她认为那些人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用,那些人就是很贫穷。
“他们平时有去研究院那边做一些事情。”萧大羽道,“做做饭之类的,也能有点钱。”
“那又有什么, 就是简单的活。”柳玉琴可不认为这有什么。
那些人就只会做一些简单的活,让他们稍微做复杂一些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怎么做。那些人也就只能去做那些事情, 不像是自己还能做别的。
柳玉琴认为自己比那些人厉害多了,可是那些人都不跟她多说话, 还不让她去说一些话。
研究院大院的人有时候听到柳玉琴大声地在屋子里说不满的话,那些人也都习惯,没有人冲到柳玉琴的面前大声喊叫。那些人知道柳玉琴是侯府的千金,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即便她们的夫君在研究院做事,有的也有官职。
但是那些人认为能忍一忍就忍一忍,没有必要非得去说。像柳玉琴这样的人,根本就说不通。
西北,柳延庆接到京城的来信,他得知柳玉琴要成亲了。不过西北距离京城比较远,这中间有不少路,等他们接到信的时候,柳玉琴已经成亲。
“二姐再嫁了。”柳延庆道。
“再嫁就再嫁。”林晓婉道,“是要补礼给她吗?”
“随便补点就行了。”柳延庆想自己跟柳玉琴的关系又不怎么好,他们没有必要给柳玉琴准备那么多东西。真要准备的话,那就意思意思就行了。
像柳玉琴这样的人,怕是她都不可能怎么满意。
“二姐是二哥的亲姐姐。”柳延庆道,“他们一家子的性子都差不多。”
“嗯。”林晓婉微微点头,“这也对,就他们这样的,他们又怎么可能不闹腾。只不过应该不敢闹腾地太过厉害吧。”
林晓婉想柳玉琴再嫁,柳玉琴必定也会去侯府闹腾一下。这些人都想着从侯府占便宜,要是无法从侯府占便宜,他们也是各种闹腾的。
二房那边人就是这样,林晓婉太明白不过了。
“一个个都是那样。”柳延庆道,“对了,要给二姐送礼,这时候送去,差不多都得等年后到了。”
先前,他们给侯府准备年礼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柳玉琴要成亲了。若是他们知道的话,他们必定把柳玉琴的那一份礼物也准备了。
柳玉琴要成亲,她也没有特意写信给他们。还是别人写信了,柳延庆才知道。
柳延庆真想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他就不给柳玉琴准备礼物。可他知道就算他当自己不知道,镇子上的柳芳不一定就不知道。
“等到年后就等到年后,不然呢,那能怎么办。”林晓婉道。
“她一个人就成亲两次,真是够麻烦的。”柳延庆道,“其实也不是不能成亲两次,而是她这个人就是一个很麻烦的人。”
柳延庆庆幸自己没有跟柳玉琴都在京城,要是他在京城的话,指不定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比如那些人可能到他的面前,让他去侯府劝说那些人,让侯府的人多给柳玉琴准备一些嫁妆。
哪怕他们没有凑在一块儿,柳延庆都知道二房的那些人是如何想。
“你以前也见过她,她就是喜欢管东管西,还说别人的不错。做的最对的就是她自己,别人都是错。”柳延庆道,“她的名字原本也不叫柳玉琴,叫柳琴的。她出嫁的时候,她就觉得柳琴这个名字不好,说她也是柳家的女儿,怎么她就不能叫玉琴,她就闹着要改名字。”
柳延庆还记得当时柳玉琴把事情闹得挺大的,还怕人不答应,就嚷嚷,就差让外面的人也知道侯府的人对她多不好。
“不管她。”林晓婉心想自己又不用跟柳玉琴住在一个屋檐下,要是她跟柳玉琴住在一个屋檐下,她也不可能让柳玉琴去闹腾。
林晓婉的力气大,她敢用武力威胁柳延庆和赵姨娘,她自然也敢用武力威胁别人。
“是不管,可惜要准备礼品。”柳延庆道。
“准备就准备,哪里来的这么多话。”林晓婉道,东西也不算很多。
“在家里,说一说呗。”柳延庆道,“关起门来,怎么还不能说吗?”
“能能能,你说,你说。”林晓婉早就知道柳延庆的嘴巴停不下来,这人就喜欢说这些话。
隔壁村子,自打林大姑娘去世之后,林家人不能从林大姑娘那边要东西了,他们的日子也就没有那么好过。
林家弟弟和他的媳妇都是不喜欢做事情的人,他们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去干地里的活。林小弟以前就是被他的父母宠着的,要干活的时候,就叫林大姑娘的夫君等人过来干活。
林大姑娘没了,林父和林母就得多干活。他们不能指望林大姑娘再回家里干活,林二姑娘是给人当妾的,林二姑娘不能随意回来。林三姑娘在张家,她就更不管这些事情。
“哎呦。”林母在挑水的时候扭伤了腰部。
林家本身就比较穷,他们家也没有打井,他们就得去河边挑水。
河边的水哪里有那么好挑的,他们还得多注意,不能滑到河里。林母这样的人又把好东西都留给儿子和儿媳妇吃,儿媳妇怀孕了,林母吃的就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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