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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国庆小番外ing fāⅮiānⅹs.Coм
    国庆中秋双节同庆,这么难得的日子,不搞点事情怎么对得起自己。
    任以拎起一盒月饼,拆了包装取了个盘子,摆花似的在外面放了一圈然后一个一个叠了上去,末了发现不太够又去拆了一盒。
    最后看着摞了三四层的成品欣赏了会儿又全部拿了下来。
    去餐厅取了把水果刀和胡椒粉。
    “吃不吃得到,就看你命了。”任以轻声说着,搞完事情后又一个个照着原来的样子给叠了回去。
    刚弄完收拾好,门铃响了。
    任以立马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神态自若地招呼何度:“回来了?来来来,看看哥给你准备的大餐。”
    何度看着桌上摆的跟金字塔似的月饼和旁边拆的七零八碎的包装盒,无言片刻。
    “你是不是闲的?”半晌何度终于开了口。
    “?”任以看了看五颜六色的摆盘,抬头看着何度问:“不好看吗?”
    “……好看。”对视了好一会儿,何度对着那双眼睛里的几分茫然无辜还是败下了阵,拉开任以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
    任以见目的得逞,立马把那几分茫然给收了回来,实际上想的是——你要敢说不好看今晚就不用上床了。
    拎起旁边刚拿来干过坏事儿的水果刀,拿了最上面一个月饼切成了两半,顺着之前留下的小记号,以确保自己吃不到胡椒粉。
    切完后直接拿着去喂何度:“来,啊……张嘴。”
    何度却很不给面子的没任何动静,任以率先带了点不耐烦,而何度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就这么喂?”何度低声说,暧昧顺着呼出的气扫过任以的耳朵,招出了点红。
    盯了手上那带着胡椒粉的月饼几秒钟,任以飞快的在心里打了个算盘,觉得牺牲自己一次也不是不行,只要何度吃下去了就不算亏。
    于是起身抬腿跨坐到了何度腿上,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动作,屁股先挨了一巴掌。
    “裤子脱了,还是说想让我帮你?”
    臀肉受力猛地紧绷,任以轻轻挣了一下,总算舍得放下手里的半块月饼,动作利索地脱了裤子重新坐了上去。
    右手后伸想去拿刚刚放下的月饼,何度很贴心地给递了过来,接着手指抵在了后穴,“洗干净了。”
    “唔……嗯。”任以轻声应着,自己张嘴咬住了月饼,往何度那边凑。
    见何度咬住月饼,眼里刚划过一点幸灾乐祸,接着三根手指就径直插了进来,手扶着何度的肩发出一声低喘,牙齿险些没咬住。
    何度一手扶着任以的腰,一只手在后面搅动抽插,把月饼全部裹进口腔后还咬了口任以鲜红的唇瓣。
    看着面前人奸计得逞不加掩盖的期待,何度喉结滑动咽下了那半个月饼,想着不能让他失望,故作皱眉转头呛咳了几声。
    “怎么了没事吧?”语气里的焦急满分,就是怎么听都有那压不住的笑。
    “味道不错。”何度伸手拿起了剩下半块,压在了任以唇边,声音低了不少,像在引诱小动物自己跌入陷阱,“用这里还是用后面那张嘴?”
    就这???
    任以却对这表现一点都不满意,咳了几声就完了??
    垂眼看了看面前那半个月饼,难道是加的还不够多?可光这几个月饼,他用了半瓶胡椒粉。
    “嗯?”何度手指催促似的按压过前列腺。
    “
    欲望发泄过后,何度亲吻的动作温柔,从唇瓣滑至鼻尖,最后落在额头。
    “抬头,中秋不看看月亮?”何度钳制住任以的下巴向上抬,手掌打在翘起的屁股上,低沉的声线欲望分明,“屁股撅高点,就是这么伺候主人的?”
    牙齿不敢用力,呻吟再也无从压制,带着媚气的喘息却并不柔弱造作,反而透着几分不甘示弱。
    “你怎么知道的?”任以头埋在何度的肩上,任由何度抱着坐在了沙发上,不甘心的想要个答案。
    “……好吃。”任以想不出来何度是怎么猜到的,却仍不肯放弃希望,眨着眼睛开始装纯真,“主人不试试吗?”
    “胡椒粉撒桌上了。”何度揉了几把任以的头,这种时候的任以,总是格外好欺负,顶多拿眼神瞪他几眼,多半时间都懒得搭理。
    “先把前菜吃了。”何度就着这个姿势环着腰把任以抱了起来,把人抵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
    自这一角而起,慢慢充盈了整个屋子。
    任以环着何度腰的手又收紧了些,张嘴一口咬在了何度颈侧。
    意识到何度要做什么,任以瞳孔骤缩,挣扎着想要逃开。
    何度将手上剩下的小半个月饼塞进了任以的嘴,挣扎停住了,任以扶着玻璃,欲哭无泪。
    “吃下去。”唯一的出口却被何度用手堵住了,“吐出来了就用后面吃。”
    而且最后那些黑暗月饼,基本都进了何度的肚子。
    任以看着何度眼也不眨地嚼着胡椒粉,直觉这个人可能没有味蕾这东西。
    任以被胡椒粉刺激的眼眶里泛起了水雾,半哀求的看着何度。
    不过这个果,其实也还不错。
    何度也真的松了手,然后就握着任以的肩将人翻了个身压在玻璃上。
    一只手停在任以的小腹处向外使力,强迫任以保持了一个上半身紧贴着窗玻璃,屁股朝外撅起的姿势。
    翘起的阴茎龟头抵在玻璃上,凉意穿过薄薄一层居家服侵入肌肤,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烟火通明,任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任以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呜咽,被猛烈的插入撞的欲望不断打在玻璃上,龟头上溢出的水顺着玻璃流下,白浊弄脏了玻璃,一如这个被欲望侵蚀的躯体。
    “啊……不要……”任以还在试图自我拯救的时候,大开的后穴早已热情地迎接了往里面入侵的滚烫欲望。
    也不太对,这要是一不小心一口咬下去,泪估计就出来了。
    何度的手在头上像薅小动物一样薅着,换平时任以肯定直接一巴掌把那只手拍开,现在却没力气地靠着何度懒得动,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一轮圆月。
    无数的经验告诉他这件事何度绝对干的出来。
    刚嚼了一口,任以整张脸都僵住了,张嘴就准备吐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任务达成,下次再接再厉。
    在后穴越来越快的抽插下,任以心知逃不过去了,咬牙把胡椒粉馅的月饼吞了下去。
    百因必有果,下次直接倒芥末。
    “好吃吗?”何度把任以前额的碎发撩到了旁边,故意问他。
    呜……”任以整个人跟着一抖,只得张嘴咬下了一半唇边的月饼。
    何度的房子楼层高,保密性也做得好,不怕被人看见,但这么个被摁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撅着屁股好像邀请别人来侵犯的姿势,淫荡而又低贱,被羞耻感逼得耳朵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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