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手摸到两人下身,安抚般蹭了蹭她的小穴,又握住了自己的棍子,生怕一个冲动直接撞进去。
余忱刚才看过,她那儿就丁点大的口子,嫣红嫣红的,感觉稍用些力感觉都能捣坏,和片子里的不大一样。
硬得跟铁棍似的阴茎,一点点破开穴口往里钻,她里面全是水,不过她太紧张,甬道也窄,虽然很滑 ,余忱还是进得困难。
她夹得他很疼,那种自鼠蹊处传来的快感冲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捅进她身子里面解脱。
然而男生却贴着她的脸颊轻声问宁希:“觉得怎么样?”
“唔。”宁希蹙眉哼了声,没进过东西的穴肉突然被撑开,她不是多舒服,但也没到受不了的地步。
倒是他的声音,太温柔了,似乎还带了些莫名的宠溺,宁希几乎忘了这孩子比自己小好几岁。
她摇了摇头:“有点胀,其他还好。”
其实还有点她自己都说不清的空虚,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余忱又亲了亲她:“不舒服的话你跟我说,我不会乱来的。”
男生略沉下了腰,顶端似碰到层阻碍,他鼻尖抵着她,看她闭着的眼轻颤,他忍不住舔了舔她长而细密的睫毛,没费什么力气就捅开了她的身子。Уu⒵нaiωeň.ⅭǒⅯ(yuzhaiwen.com)
“疼!”宁希呻吟了声,险些掉下泪来,她拽住余忱的胳膊,他那块肌肉硬邦邦鼓起,根本掐不动,差点把她指甲给崩了。
气得她张嘴在他肩头狠狠咬了口。
“我不动了,不动了。”余忱巴着她的脸,惊慌失措地安抚她,胯下坚硬的鸡儿插了一半在她体内。
她不舒服,少年便愣是不动一下,细密的汗从他额间滚落,坠在她脸上,他身子甚至在微微打颤。
余忱忍得很痛苦。
阴茎顶端已经插了进去,她里面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不断痉挛抽搐绞着肉棒,温暖潮湿的甬道疯狂刺激着马眼。
可还有一半连她穴口都没碰到,这样极端的差别,全身欲求不满的燥热差点将余忱给逼疯。
这孩子。
宁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都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见了逼就走不动道,在床上跟个禽兽没差别。
这孩子好像是个例外。
“余忱。”
她红着脸将双腿架到他腰间,喊了声他的名字。
然而余忱没动。
男生就维持着这样怪异的姿势盯着她,问她说:“你好点了么?”
宁希别过脸“嗯”了声,虽然还是疼,但总好过这不上不下的,磨得她浑身上下都酥软了。
余忱松开扶着肉棍的手,揉着她的胸在她耳边低喃:“宁希,我好高兴。”
骇人的长物终于全部送了进去,指甲盖大点的小洞被扯开,生生捅成比鹅蛋还大的尺寸。
宁希明显感觉下面被人撕开,那么大一根明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略进来,她瞬间僵直身子,缠着他呻吟了声。
“好奇怪。”
他们身子连在一起,她把他全部吃了下去,像比世上任何人都要来得亲近。
余忱循着本能抽插起来,来回缓慢地做着活塞运动。
阳具从逼口拔出,又轻轻顶进去。
好痒,明明已经插进来了,鸡巴就含在洞里,小穴被撑到再吃不下任何东西,还是很痒,身子里像缺了什么,那样磨人,空荡荡的。
宁希咬着唇,满面潮红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
她终于受不住音里带了哭腔喊他:“余忱,你动一动啊,我不疼了。”
她脑子糊涂,声音娇媚跟山林中妖孽似的,蛊惑着沉睡的野兽。
“宁希。”
男生神情有些扭曲,喘着粗气喊她的名字,没等宁希反应过来,凶狠的硬物已莽撞地往穴里戳。
“啊,唔。”宁希呜咽着。
不到一分钟她就后悔了。
滚烫炙热的硕物直往小穴深处捅,一次又一次,男生腰腹不断挺动,肉棒在她身体里蛮横冲刺,龟头往深处挤,恨不能将她肏死在床上。
他像是要把她给揉进身体里去,粗长的硬物重重撞击在她嫩肉上,叩开宫颈,接连抽插搅动数十下,胯间力道愈快。
她绞着他,他缠着她。
男生翘挺的臀撅起又落下,叩开宫颈口侵占进去,两人下体几乎不见一丝缝隙,贴得密密实实。
宁希容纳不下她,小洞早被捅得合不拢,不停往外渗着淫汁。
“余忱。”她胡乱喊他的名字,攀着他。
不知喊了多声。
余忱听得愈发激动,不停肏弄着小逼。
不过他毕竟是第一次,没多久就在她穴肉里泄了身。
宁希手挡着脸,恹恹地不想说话。
余忱将避孕套用纸包着扔进垃圾桶,蹲在她身边,温热的唇掠过她脊背,有下没一下地舔吻着。
“要洗吗?”
宁希摇头,半个指头都不想动。
身边人动了下,凹陷下去的床铺又恢复平整。
余忱隔了会儿才进来,他端着盆温水搁在地板上:“我给你擦一下。”
宁希懒得动弹,他就半趴在她边上,用湿纸巾一点点帮她弄干净。
她侧着身子,身上留着深浅不一的痕迹,纵使身上污渍都不见,她这副淫靡而浮艳的模样,明眼人一瞧,就是刚被狠狠疼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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