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子弓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光滑的背脊,一直摸到耻骨处,宁希嘴里咬着他的肉棍子哼了声,含糊不清道:“别弄。”
男人这才恋恋不舍松开手。
宁希那点技术都是跟余忱在一起时琢磨出来,就像他知晓她的每一处敏感点,她其实也很清楚他的。
小嘴吞咬住硕物,口腔几乎整个让肉棍给塞满,她伸出舌尖戳弄着顶端小孔,手还不忘记揉搓男人两颗囊袋。
余忱脸皱着,一副痛苦难忍的表情,几乎让她给逼疯了:“宁希,你重点儿。”
他的手又试图往她身上蹭,指尖分开她腿心两瓣嫩肉,食指径自找到狭窄的洞口,往内戳去,宁希吓了一跳,惊得猛颤了颤身子,牙齿磕碰在龟头上。
“唔。”余忱强忍着下身又疼又痒的激烈刺激,耐着性子在她穴里掏摸,“宁希你放松,腿分开些,我给你弄弄……”
他粗喘着,额间不断坠下汗珠,长指在她穴口没入又探出,直觉得洞里足够润滑,手指沾满了黏液,才彻底抽出。
“宁希。”余忱半哄半诱让她抬起头,男人身子往上抬了抬,他半倚在床头让宁希过去。sǎyеsんùωù.cом(χyцsんцωēň.cδмcom)
女人嘴角还残留着晶亮可疑的液体,他伸手揽住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去亲她的额,攫住她软软的唇。
余忱食髓知味,完全不肯从她身上挪开,脸蹭着她的肌肤往下亲,轻轻啃咬她的脖子,还撑着她的腰,让她身子往后仰,自己埋下头去咬她胸前那两坨嫩肉,轮番吸吮、咀嚼。
卧室里这会儿太过安静,宁希连余忱那点轻微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宁希刚生下宁愉的时候,余忱还从这两粒乳尖里吸吮出母乳,他对宁希的感情,肯定不止是爱情那样简单,宁希于他而言,更像是人生中的栖息地。
余忱喜欢头埋在她怀里的感觉,宁希前段时间被宁愉弄得有些怕了,开始身子还紧绷着不动弹,不过男人力道极轻,不多会儿她已经完全忘记之前乳腺炎的不愉快,禁不住挺腰把奶往他嘴里送。
“余忱……”宁希抱住他的头,唇边无意识溢出勾人的呻吟。
余忱托着她的屁股抬起她的身子,宁希清晰地感觉到他胯间那根滚烫的棍子抵在穴口,男人给了她好会儿适应的时间,她在怀里哼哼扭着腰,粗物这才撑开花肉,缓缓往里挤。
俩人许久没做过,余忱不敢一下冲到底,只时不时顾及她的感受:“宁希,你觉得怎么样?”
她花肉周围湿漉漉,刚才就淌了好多水出来,腿间缝隙咬着硕大,开始突如其来的胀痛感消去,从下面蔓延至全身的亢奋令人血液沸腾。
“唔,余忱。”她搂着他的脖子,咬住嘴唇,不等他反应过来,直直往他腿间坐下,粗壮的阳具冲进穴心,她仰起头,哆嗦了下唤他。
余忱让她裹得死死的,几乎失了理智,阳根抵到深处,圆润骇人的龟头戳着宫颈口,自己全然埋在她身体里,耻骨间没留下一丝缝隙。
她有孕这些日子,他作为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不是没有欲望,不过他更在乎她,实在憋忍不住了就偷偷躲在浴室自渎,还不敢当着她的面。
好容易再尝到甜头的男人满足地直叹气,他单手环住她的腰,另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前游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