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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薇娅拉勾起虚假的笑容,“在处理我的事情前,作为大姐,我得要先处理好弟弟妹妹的事情。过段时间我还要送奥斯汀他出远门呢,边境那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这孩子习不习惯得了。”
    “小弟怎么敢劳烦姐姐大人因为我而耽误终身大事呢。”站在旁边围观的昔日五王子,现被封为属于中下级贵族子爵阶级的奥斯汀·冯·伊赛特尼斯皮笑肉不笑。
    庶出的他有着自己的野心,就算当不成王子,也希望至少能做个伯爵,或者到军方做个有实权的官。两样都不行的话,实在只能是子爵,他也希望至少能留在王都,他的人脉关系、未来发展机会都在这里,只有在这里他这辈子才能有所作为。
    奥斯汀早早就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一直在披着弱势的外表下积极谋划,但是可能正是这点,被看穿的帝王认为他城府深图谋不轨,反而直接将他发配西大陆的西南边做一个没什么特色的边境小镇领主。
    奥斯汀怎么甘心,他必须要抓住这次世博会的机会打破僵局,做出功绩让皇帝留下他或是更改他赴任的地方,为自己谋得一份好前程。
    表面和乐融融的茶话会下是各方不可告人的别有用心,神奇的是唯有一点是这些人心有灵犀般的相通——[要是有谁来为自己打破这个局面就好了]。
    —— ——
    “啊~要是现在这种日子能够持续到永远,至少直到我退休就好了。”世界博览会筹备委员会委员长罗素子爵过分惬意地半躺半坐在贵妃椅上感叹道。
    作为帝国接待外来代表团的大使官,罗素子爵最近可以说是众星捧月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有人见到他,即使身家权势比他高的人、即使是外国的什么王子公主都得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大人”。
    人生最辉煌的时候不过如此,他已经收到消息等世博会过后,皇帝陛下就要给他晋升爵位。想到这里未来的罗素伯爵大人兴奋地抽了一支烟,烟雾缭绕,将烟灰随手磕在旁边的餐盘上。
    他对面的女秘书提醒他,“那个……罗素大人,这是刚刚送来的格斯族三百年历史的族宝。”
    罗素子爵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完全欣赏不来的鬼画符餐盘,“就是哪里的土著吧,这些贱民只是因着靠近帝都的地利才受邀的,我就是拿来当烟灰缸他们又能拿帝国怎么办?”
    罗素子爵更加得意哼哼,“别说是土著,就是冒险者公会都拿我没办法,先前还嚣张得不行,之后又求爷爷告奶奶的求我换名单,现在还不是要乖乖把那把破剑送过来。”
    “您说的是,初代冒险者会长使用的爱剑[初始之心]将在明天由帝国支部的会长贝克·普尔曼送过来。”
    “支部长?”自觉被轻视的罗素子爵皱起眉,“总会长伊凡干嘛去了?”
    女秘书打开记事本,“普尔曼支部长说是有急事需要他亲自去做,根据调查他是去监工最近在斯里兰卡大街的工程。伊凡会长走个人账户在那里买下了六栋独立别墅,然后请来建筑工人将所有别墅打通,要建成一栋豪华大宅。据说是不惜花费高价让工人们轮班制地连日连夜赶工。”
    “走个人账户——”罗素子爵思索了一下嗤嗤发笑,“怕不是已经在为自己接受爵位后在帝国职业做准备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他最多就是个子爵,等我成为伯爵之后还不是得对我毕恭毕敬。”
    “不谈这个晦气的人了,今天的记者招待会什么时候开?”
    —— ——
    “啊啊啊腻了腻了,你们随便抽签抽个人去采访那头死肥猪吧。”
    “编辑长!请注意言辞,万一被有心人听到了该怎么办?!”
    “那你们今天的任务就去猪栏里采访真的猪吧。”
    帝国销量最大的报刊之一《多尔多言》杂志社社长兼编辑长埃西安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擦了擦溢出的眼泪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打滚。
    “一开始还有点新意,但是天天都是哪个哪个来帝国朝奉、今天本子爵又呈了什么威风之类的,这种事情说了整整一个月!都腻了啊,销量也下降了,读者也说再这样下去咱们报纸的名字都可以改成《罗素子爵多言》了!”
    副编辑长也很无奈,“没办法啊,世博会是现在整个帝国甚至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最大的话题和焦点就是它了。”
    “就算这样也可以有点新意吧,求求了,哪里来的女神大人赶紧赐我个大新闻吧——”
    “要是这么容易就有大新闻,全天下的记者都发——”
    “砰!!”
    一个他们报社在外面跑新闻的新人记者冲进办公室,“社长!大新闻啊!帝国哨卡的护卫队长被人一巴掌抽飞飞向威帝尔瓦城堡主塔了!!!”
    —— ——
    杰弗里一家都是平民,男主人杰弗里先生十年前到帝都找了一份银行职员的工作,之后在这里跟本地人的夫人结婚生下孩子,如今女儿已经8岁了。
    最近乘着世博会的东风,杰弗里先生的弟弟也从乡下的农村以旅游观光的理由带着老婆和5岁的儿子到帝都投宿他哥哥。
    于是杰弗里先生一家三口和小杰弗里先生一家三口,加起来六口人都挤在这个八十平方两房一厅的小公寓里。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弟弟家的儿子在房间里不满地向妈妈抱怨,“我讨厌这里,大家的眼神都很可怕,像是生气的样子。堂姐也总是在欺负我,让我当马驮着她,她好重,她还打我呜呜呜~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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