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育......
风紫雅大难不死刚醒来,便听到容凛如此淡定地同她讨论她的束胸。
她想说什么,可是她太虚弱了,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捂上心口,疼。
心情在经过这么长时间后平复了些,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她本以为她如此对待自己,必定是要把命放到那里了。
可是容凛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她昏迷时,她隐隐听到有人在叫她,似恋人的情话,让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从没有听过那种温柔的嗓音,醇厚带着几分清淡,好听的让她在梦中都觉得心荡。
现下一想,这是容凛的声音。也只有容凛的声音能有这样的魔力,让她有了生的勇气。
昏迷时,她的脑中就像走马观花一样在回忆着过去这十几年的点点滴滴,她看了一场好大的影像,导致她醒来,就肚子咕叫。
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可怜。
容凛就是看不得她这个样子,只想将她拥入怀中慢慢疼爱,更何况她醒了,他之前看遍了她的全身,他觉得身为男人他该负责。
便在风紫雅喝进一口米粥时,他轻声同她说,“你放心,我会负责任的。”
刚喝进一口,就被他给惊出来了。
昏黄的烛光照在两人脸上,一片光暗,紫雅半倚在他身侧,吓得不轻。
她只迷蒙,刚醒来,头脑还不够用,又一下子听他说了这样的话,更加懵,继而问道。
“你说,你要负责什么?”
第91章 特殊的降温
见她这般模样,容凛垂头一笑。
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他怎能不懂,便把她收紧在自己怀中,贴耳呢喃:“小东西,你说负责什么?”
她颤了颤睫羽,脸上一片绯红。
眼睛盯着他手里的粥碗,心想既然化解不了她便喝粥吧,便转移话题:“阿凛我很饿,我还要喝。”
容凛心中一动,他将粥碗长臂一伸,放到她够不到的地方,继续说:“我知道女子的贞洁最重要,你的身子我都看遍了,我是男人,我会负责。”
风紫雅梗在那里,身子僵硬。
她知容凛是那种正直男儿,但是这件事实则是情有可原,而且事情只有两人知道,只要她不说,他不说,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现下容凛却非要对他负责任。
她很想告诉他,她的心此刻是死的。
并没有什么悲喜,这件事对她伤害太大,她实在,无心去对一个人喜欢上。
尽管这人是他。
她说不出口,只好沉默,容凛见她不答话,便知道她心事未除,他倒也不着急,他可以等。
两人各有心思,都不戳破,容凛重新又将粥碗拿过来喂她喝。
不消片刻,一碗见底。
他起身欲给她在盛一碗,风紫雅撑着虚弱的身子唤了他一声,犹豫半晌才说:“阿凛,我…身为朋友我很感谢你。”
这话中含义一清二楚,容凛怎能听不出,并未说什么便出去了。
门一开,那几人还在,洛殇辰先问:“醒了吗?”
容凛将粥碗往桌上一放,“胃口很好,她算是从鬼门关回来了。”
“呼。”洛殇辰舒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祁涟玉那方一听他这样,拧眉问他:“怎么,你很担心?”
殇辰脸色骤红,好像被戳穿了心事,他蓦地转过身:“我是看在她是我师傅的份上!”
容凛想笑。
他们这一群人,何时因为一个女人而这样?想是她的确与众不同,竟能同时牵绕他们所有人的心。
夜早已深了,几人商量了下轮流看护她的顺序,剩下的就去另一间房睡了,其他的人则被汉子安排到了村里唯一的客栈去住。
风紫雅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她身边不能缺人,殇辰年纪最小需要长身体,故而把他安排到了白日,这后半夜,来守着她的是祁涟玉。
他一脸冷漠,走进去便将身体斜倚在两个凳子拼成的床上,闭目小憩。
他睡觉轻,精力又足,还能看住她,当是守人第一人选。
风紫雅身体不好,他进来时她便早已沉沉睡去。
他的眼眸扫到早已包扎好的伤口处,眸色灰暗了下。
本来上半夜没事,到了后半夜时,他隐约听到她的呻吟声。
是从唇齿间发出的痛苦声,他靠近她,这声音更大,便拿烛灯一照,他看到她满面潮红。
心下一想不对,便将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果然那里滚烫如火,他想起容凛说的,她在这寒冬伤了血脉,破了身体的元气,很容易身体五脏六腑急火攻心,导致风寒。
瞧她一张脸烧的已经如血红的水一样,他忙坐在她身边。
后半夜,他不想将容凛叫醒,又必须要有个降温的法子,瞧见屋内有洗漱用的木盆,他便拿着那东西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他找到了天井,从里面打了一桶冰凉的寒水后,他拖去外衣,只着一身单衣,举起盆子,从上到下竟是给自己冲了凉水澡!
祁涟玉常年习武之人,对这点寒冷他不以为然,便走进去。
将浸湿的衣服脱下,他翻身上了她的床,双臂一箍,把她的身子包裹在他身下,发热的身子瞬间像烫手的山芋,来浇灭他的冷寒。
她的身子软软的,带着楚子的馨香,他将她的发丝平铺在被子外,整个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