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羽青妩一听他这样说,只差没吐血身亡,她推推他,揉揉肚子,一遍遍地说:“好饿,好饿,好饿。”
“本王还没满足你,还喊饿?”
男人更是加把力,让羽青妩再次哭出来,“爷,手下留情啊,饶了小女子吧,我是肚子饿啊,你不能这样啊,光干活不给饭啊。”
男人听她的比喻笑出声。
抱抱她,亲吻她的脸,“等会儿本王带你去吃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只要你滚。”
“羽青妩!”
“哎哎哎,我错了,错了。”
两人妖精打架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最后旗山王精疲力尽,羽青妩这才得已解脱。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神仙。
浑身一层薄汗,在如此寒冷的冬日,她能出一身汗实属不易,更何况她的屋中还没点上碳。
羽青妩推推身旁的男人,像个铁山一样,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除了嘴巴能呼吸,哪里都不能动。
“我服了。”
她喃喃说,“曾经听过西域男人彪悍,如此,我服了。”
旗山王一听她在夸他,洋洋得意,“以后好好做本王的女人,会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本君要那玩意有屁用,我最不缺的就是那玩意。”
羽青妩白了他一眼,又从上到下扫了遍他,“我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你?要颜没有,光有一身蛮力。”
“是本王没把你收拾利索,还有力气说话?放肆!”
旗山王最不喜欢别人说的,就是他,长得不好看!
虽然他自己承认,但是别人说就是不行,更何况,还是阅遍各种美男的羽青妩。
手臂上的力一紧,让羽青妩颤了颤,顿时笑着赔罪道歉,大体一些大人有大量的话。
男人被她顺帖的舒服了。
两人躺了会儿,他就起身,找了衣服穿上后,问她,“宝儿,你想吃什么?”
“咳咳——”
羽青妩只差没被他的称呼给噎死,原来被人如此无耻的叫这种称呼是一种这么难受的感觉,她曾经各种腻风紫雅,腻羽青翎,如今自己这才知道这种感觉。
她在床上只差没羞愧死。
“我想吃掉一头牛。”她与他说着,旗山王被逗笑了,朗笑发出,声音颇大,让羽青妩堵上耳朵。
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这么大?
“君上。”
门外突传声音,“将军吩咐我们给你送饭来。”
“呜呜,我就知道翎儿是爱我的。”羽青妩在床上飙泪,她浑身不能动,屋子的房门又被他破坏了,斜歪歪挂在那里,故而,他们这一场妖精打架,是没关门的。
她知道,翎儿肯定会吩咐人退出百米之外的。
这几个送饭的比较惨,探着头在院子尽头听着,之前一直是各种吟声,好不容易等到没声音了,他们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这才敢在院中出声。
羽青妩让旗山王出去拿饭。
她瞪着他的背影恨不得扒一层皮,又突然想起他的血统,西域......
她蓦然想起一个人。
不知道...那人是否也他一样,彪悍?
想到这儿,她笑了几分,改天一定要好好问问。
旗山王把可口的饭菜拿回来,将食盒打开,见什么都有,羽青妩只能闻到味,看不到食物,肚子叫的更凶。
“凤石头,拿过来,拿过来!”她唤他,让男人对于这个新称呼微微一怔,不过面上却笑。
看来这个女人暂时认命了。
只要她不跑就行。
他从未像这时一样,那么温柔地对待一个女人,从来都是别人侍候他,这时他却在侍候她。将几样菜挨个挑一点出来,拿到她身边。
羽青妩被他弄的浑身是伤,他就将她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喂她。
她轻启檀口的样子,媚态尽显,一双眸子勾着人,他瞧她这样子,喜爱极了。
从未这样喜爱过一个女人。
对于迁就,他只迁就过一个女人,便是他那个令他头疼的妹妹,如今他竟然抱着她吃饭,看她一口一口被他喂着,他竟有种养女儿的感觉。
身体又是一阵灼热。
他看她的目光深远,见她吃的差不多了,他便将饭碗放到一边。
“吃饱了?”
“吃饱了。”
“那该侍候爷了。”旗山王淡淡一说,将怀中的女人再次压到床上,看她惊恐的眼神,他突然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
这夜,风紫雅在床上打了两个喷嚏。
她揉揉鼻子,瞧见纳兰禛在她房中,正坐在里拨着碳火。
今晚,他陪着她,还未睡,就听到她两个喷嚏,以为她感上风寒,就起身将屋中的窗子全关了。
来到她身边,“我摸摸。”
他探手去摸她的额头,看是否发烫,风紫雅闭了眼,任他摸了会儿。
“没事。”纳兰禛又放到自己额间对比了下,他摸摸她的鼻子,“等会儿,我就来陪你。”
“别弄了,屋子里已经挺暖和的。”
“你现在特殊时期,怎么能怠慢了。”纳兰禛继续拨着碳火,让它们着的更旺些,这时他就将外面的篦子罩上,让它们只有热气冒出。
做完这些,他才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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