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鸡巴的骚逼,但外貌上还是更接近男性的,不知道横山先生送我珍珠是想做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好看,所以就送给你了。”
更可笑的是,不仅是送了,而且送的那三颗,每一颗都比他自己夫人脖子上的要更大更圆润。
“是吗?我也觉得很好看,所以我已经戴在身上了。”
百泽魅惑地朝他勾了勾手指:“横山先生,来找找看吧,我把你送的礼物戴在哪里了?”
他向来是个完美主义者,要做就做到最好,所以,这次讨好横山,他也算是费了许多心思。
横山听到这番话,呼吸顿时变得急促,百泽看起来没有戴任何饰品,那珍珠只有可能在……
他急切地解开百泽优的衬衣,果然发现嫣红挺立的乳首上,夹着一对珍珠乳夹:“果然很适合你。”
大拇指指甲盖大小般的珍珠呈现出完美的球形,淡白色的光泽和乳首鲜艳的颜色在视觉上交相辉映,有一种高级的色情感,横山张开嘴,哈着热气凑上去,将珍珠和乳首一并含入口中吮吸,一大一小、一硬一软的小球在横山嘴里被舌尖来回舔弄,乳孔都像是要被钻开了一样,不断地被舌尖顶着。
另一边的珍珠则是被横山捏在手上,时而向上,时而向下地拉拽着,乳首被恰到好处地拉长,有一种带着爽快的痛楚。
“嗯啊……不要急着玩乳头啊……横山,还有一个你没有找到呢。”
最大的那一颗珍珠,和五百日圆硬币差不多大小,相当可观,但是,横山就算剥光了百泽优的衣服裤子,也都没有找到。
“该不会是藏在这里了吧,百泽……真是太色了。”横山期待地舔了舔嘴唇,缓缓拉开百泽优的双腿,腿根出早已是滑腻一片,馒头逼白嫩的两瓣嫩肉上也都是黏腻的银丝,女穴淫水格外充沛,在横山的注视下,微微翕张着,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色的光华。
“嗯,就是在这里。”百泽优曲起长腿,方便横山欣赏得更清楚,“珍珠就藏在骚逼里面。”
如同蚌肉一般的粉嫩穴肉,此刻正吮咬着那颗巨大的珍珠,像是真正的蚌类一样诱人。
“好大一颗……嗯啊,好难吐出来……”
在男人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百泽优努力夹紧嫩逼,试图用层层叠叠的嫩肉将珍珠吐出来,可是,沾满淫水的珍珠又湿又滑,经常是弹出了一小点,又被吸得更深,来来回回,就像是百泽优在用珍珠自慰一样色情。
翕张得越发厉害的女穴,就像是会呼吸一般,可怜又可爱,百泽优闭上眼,终于努力地将珍珠从女穴中挤了出来——珍珠噗叽一声被淫水推了出去,上面还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淫水,与逼口粘连着银丝,看上去就像是百泽优用女穴产出来的一颗饱满的卵。
这般诱人的表演,早已让横山鸡巴梆硬,他就着湿滑的女穴直接插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慨叹,在自己和妻子的床上肏着百泽优,横山格外有感觉,他让百泽优盘住自己的腰,握着百泽优的腰上下肏弄着,戴着珍珠乳夹的嫩乳也跟着淫乱地抖动,每一下都插得很深,把宫口都磨开了,百泽优的鼻息滚烫,声音也软了下来:“呜嗯~鸡巴肏得好深……慢一点,不要这么、这么激烈……”
“好,满足你,小骚货。”
横山在百泽优的脖子上印下一道吻痕,让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百泽先生,请帮帮我吧。”横山太太将自己
那是丈夫带人回来的同一天,年轻有为的百泽社长,应该不会和自己的丈夫同流合污吧?说不定,他看见了什么。
她心中一阵哀凉。
他仰躺在床上,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爽吗?”
他那天故意留下了不少证据,结婚照的淫水只是其中之一,他也知道,横山太太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谁都不会觉得英俊高冷的年轻社长,会是一个和有妇之夫偷欢的骚货。
但是这种话,男人总是爱听的,横山也就让百泽走了——当然是带着合同走的。
回到家中的横山太太,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
可她一个家庭主妇,面对这种事情,实在是很无力,不知为何,她想到了那天见到的百泽优。
异样的背德感,在激烈的性事中转化为快感,百泽优扶着床柱,不住呻吟着,淫水早就把床单弄得乱七八糟了,横山终于撞开了百泽优的子宫,同一瞬间,酸软不堪的女穴也迎来崩溃,肉棒抽离的瞬间,百泽优的淫水喷泉一般射了出来,这次的距离格外远,竟然淋到了床头上的那张结婚照上。
这一发当然只是开始,反正横山太太一晚上都不会回来,横山就拉着百泽优在这张床上纵欲狂欢,把所有想试的姿势都试了一遍,不应期就让百泽优舔屌或者是将他抱在怀中,玩着那对已经印满齿印吻痕的嫩乳,后穴和女穴中分别中出了两次,已经是横山一晚上的极限。
横山陶醉地肏着身下骚浪的淫穴,殊不知自己身后就悬挂着结婚时山盟海誓的照片,百泽优看着赤身裸体的横山和他在自己骚逼中疯狂抽插的肉棒,觉得照片上的横山太太,正悲愤地凝视着自己。
她的丈夫不但出轨了,还将那个贱人带到了自己的床上翻云覆雨……
潮喷完的百泽优有一种脱离感,女穴机械性地痉挛着,温驯地吞下尚未射精的肉棒,横山将百泽优抱在怀中,粗喘着,将浓稠的白浆一滴不剩地灌入了最深处的子宫,然后,他拿起那颗最大的珍珠,塞进了百泽的逼口。
他本来还想挽留百泽优过夜的,但是,一身精斑和情欲痕迹的百泽还是拒绝了,说是“要得太凶了受不了了”,当然是撒谎,平常群P时被玩得那么狠,百泽优都能应对自如,他横山一个人能把他给肏化了?
他自己回味着今晚在婚床上欢爱的余韵,久违地抽了根烟,然后回归现实,利索地收拾好了残局,第二天正常去上班了。
其实她早有预感,最近横山经常晚归,回来时,身上还带着股骚甜的味道,不知道是哪个婊子的淫水,她带着女儿野餐回来,发现卧室的床单枕套都换了新的,这懒鬼连袜子都不会自己洗,怎么可能主动做家务!?最重要的是,她还在结婚照上,发现了一道水渍——显然是喷溅上去的,已经干涸了,留着一点黏腻的水光,闻起来,是那股熟悉的骚甜气息。
臀部都被抬得悬空,百泽优可以清楚地看见横山那根粗长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的女穴中进进出出的,每一下都搅动着湿滑的水声,激烈的抽插捣出淫水精絮混合而成的白汁,逼口被粗壮的根部撑开,紧绷着微颤,努力裹紧那根肉棒。
横山太太找上门来时,百泽优早有预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