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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小点声,有人过来 yúzℎáιщеℕ.℃оm
    远处的狗吠,外面的星光通通从我的感知中退去,拉扯到极致的理智“嘣”的一声断了,我满脑子都是我要操他。
    我翻身把他压在墙上,他一只腿勾着我的腰,衬衣半挂在手臂上,赤裸的胸膛在黑暗中也是一片莹白,他的乳首已经被我吸的又硬又大,他也怕被人发现似的,呻吟的压抑克制。
    他的裤子和内裤一同被我扒掉,露出白生生极有弹性的屁股,阴茎也已经高高抬头。
    我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他含着说的模模糊糊:“我带了……润滑……剂……在……外套口袋里。”
    我早已不能思考为什么他会随身带着润滑剂。
    一摸果然摸出了一管润滑剂,我涂满了手指,掰开他紧绷的臀肉,摸到紧闭发热的穴眼,我慢慢插进去一根手指。
    他拽着我的衣服,等到我将手指插到底,他颓然的低下头,大口喘息:“呃……哈……”
    我转动手指,灼热的肠壁立刻缠上来,热切的绞咬亲吻。我又插进一根,直到第四根。
    我抽插数十下,听到咕咕叽叽的水声,咬着他的耳朵说:“宝贝,你水好多。”
    “别废话……进……进来。”他的阴茎已经硬得如铁,我狠狠撸动几下就停了手,他自己想摸,被我打开,后面又如蚂蚁般噬咬,前后都得不到纾解,只能扭动着腰,恶狠狠地说。
    我拉着他的一条腿,对准穴口就撞了进去。
    “啊……”他浑身都在颤抖,嘶哑高昂的呻吟被捂进手掌里,只剩闷闷的喘息,却勾的人愈发癫狂。
    “宝贝,骚货,你里面好热,又湿又热又紧。你可真是又骚又浪。”在这样一个露天的巷子里,我也几近失狂。我每撞一下,他就浑身颤抖一下。
    “宝贝,如果有人经过,肯定能看到你白花花的屁股,还能看到你的小穴里夹着我的肉棒在捱操。”我每说一句,他就绞得厉害,好像真的周围站满了人,看着我们交合。
    “别……别说了……”他伸手去摸自己硬到爆炸的阴茎,边撸动边哭着说。
    我被他绞得快要缴械投降,于是喘着粗气,停下来让他双手扶墙,屁股高高翘起,他似是不满的回头望我,不停扭着屁股。
    我握着他的腰,在小穴上蹭了蹭,他的小穴已经被我操得熟透,屁股上满是黏腻的清液,我轻易就重新顶进他的小穴里。
    让人灭顶的快感重新占据他的大脑,他发出甜腻的呻吟。他的背骨收紧,腰不受控制的塌陷,撑在墙上的手指紧扣在墙缝里,承受着我狂风暴雨般的顶撞抽插。
    巷子里是胯与臀肉撞击的声音。
    “豆丁,你在哪?”外面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
    我们如遭雷击,呼吸一窒,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身下蠕动缠绞的小穴也猛烈收缩,在身下的快感和紧张感的刺激下,我一阵阵眩晕,像是飘在半空中。
    我放任欲望侵蚀我的理智,捏着他屁股继续抽动,每动一下就有一朵烟花在我脑海中炸开。
    女子的声音更近了,口中不停呼唤:“豆丁,咪咪,快出来。”
    他扭过身子,艰难的抓着我,低声吼道:“你疯了?!”
    我把他的上半身抱起来,屁股仍钉在我的阴茎上,我一手刮着他胸前的肉珠,一手握着他的阴茎,身下肉刃推开他绞紧的肠道碾磨他身体里的那个肉粒。
    他的指甲抓进我的肉里,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才把呻吟堵在口里,我们几近失去意识,只有胸膛里咚咚乱跳的心脏和身下死一般的快感。
    外面的女子还在找猫,一遍遍的呼唤好像就在我们的耳边。
    我大概是疯了,我从来没这么狂浪过。
    我笑着轻语道:“她再走一步,就能看到你撅着屁股,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在你的小穴里一抽一插,还有地上溅的都是你的水儿。说不定她还会拍照,明天的社会新闻上就会出现我们。”
    他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有涎液顺着嘴角流出,浑身抖得厉害,他已经成为欲海里的淫兽,但社会新闻这个词似乎刺激了他,他腰弓成了一把似要折断的弓,疯狂的摇着头,满脸是泪。
    我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那个肉粒,他的小穴剧烈挤压蠕动,我们交合处的淫液早被摩擦成乳白泡沫。
    在寂静中,我越来越快,他浑身越绷越紧。
    “喵~”
    “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小坏蛋,下次可不能在乱跑了。”
    女子的脚尖在巷口晃了一下又缩回去了,我们在女子欢快的声音中,攀到了欲望的顶峰。
    直到脚步声远去,我们还是交迭着靠在墙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我的心还是咚咚乱跳。
    半响,如死过一回的魂儿才回到身体里。我吁出一口气,他靠墙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
    “你还好吗,快把衣服穿上吧。”我是一身休闲装,随便整理就好了,他穿的是廓挺西装,我把裤子衬衫捡起来递给他。
    他半天没反应,我蹲下身扶起他的脸才发现他在默默流泪。
    “怎么了这是?”我扶起他,摸摸他的头发,像是水洗的一样。
    “我们……不会上社会新闻吧?”他哽咽着说。
    我瞬间哭笑不得,拍拍他的头:“别说傻话了,她没看到我们。”
    他这才放心,止了抽噎。站起身,腿却止不住的颤抖,我眼疾手快地扶住脚软的他:“你说你,想要的时候胆子比谁都大,吃过了胆子又变成芝麻粒大小。”
    我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说,他慢慢平静下来,羞愤地回道:“到底是谁无法无天,人都快到眼前了,你还往死里操,禽兽。”
    “是是是,我是禽兽,赶快把衣服穿上,万一又有人来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到底是谁拔屌无情,我看倒是他拔穴无情。
    我给他穿裤子时,清楚的看到有浊液从他的股间顺着大腿流出来,他浑身发软,透着被疼爱狠了的气息,我面颊发热,深吸口气才把又升腾起的欲望从身体里赶走。
    一翻云雨酣战,他已是腰酸腿软,我捡起一旁的东西背起他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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