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金秋十月,夜里倒是凉爽了些许,可白天日头依然毒得狠。简单用过午膳后,没一会儿筠娘就昏昏欲睡。
采儿服侍小姐睡下,悄悄点了安神香,便走至檐下,既能方便小姐醒来随时伺候,也可以示意前来传唤的婢子不要打扰到小姐安睡。
因着这热气未散,院子里仍有许多花儿还在绽放,一派生机勃勃。采儿又想着趁还未凋零,不如自己摘几支插到花瓶里用水养着,小姐醒来看到也会心情愉悦。
屋内。
筠娘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正同母亲一起,母亲说陈家小公子最近总是登门拜访,还让自己猜他是为了谁才这样。
人家说了,是功课上有不懂的地方来请教爹爹。
母亲笑而不语。忽又有婢子款款前来,脸上挂着同母亲如出一辙的笑容,道:陈公子在等小姐过去呢。
筠娘茫然不知所措,母亲拍了拍自己的手,说:乖女儿,且去吧。
随着婢女穿花拂柳片刻,眼前便现出一个人影轮廓来,筠娘不禁羞赧,却发现引路的婢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
那道熟悉的人影逐渐清晰,果然是他。且又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注视着自己。
环顾四周,这是...家里的后园?筠娘感觉有一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哥哥也不在旁边。
怪了为何哥哥要在?筠娘甩甩头。看向陈云。或许是此处只有他们二人,筠娘也大大方方地将视线扫向对方。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哼。
然而越想看清,视线却越模糊。筠娘又摇摇头,想清醒一点。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男子欺身向前,抱住了摇摇欲坠的自己。
筠娘又抬眼望去,这下看清了。如他身上清爽干净的气味一样,他的五官也是清爽干净的,单看并没有特别出众,组合在一起,就是让她脸红心跳的陈哥哥呀。
“陈哥哥~”女子娇嗔,你现在不该抱我呀。手指缓缓地从男子胸膛划过,又移至眉眼处,说是推拒,更像轻抚。
陈哥哥一只手扶着自己后背,另一手微微托住自己的后脑,他说:筠娘,为什么,我们已经成亲了。
原来自己和陈哥哥已经成亲了?筠娘细想一番,好像确有此事,因此看到陈云缓缓靠近的脸,并不拒绝了,甚至迎合一般微仰。
然而陈云一吻并未落在唇上,而是在腮边舔舐着。
筠娘说不清心里是不是失落,很快又沉溺在舌头略粗粝的挑逗中。
男子将女子紧紧搂住,缓缓跪坐下来,又连带着女子向前压去,舌头从香腮移至修长的颈项。女子迷醉地低喘。
筠娘察觉到男子从锁骨想继续往下,双手由揽着对方的肩背,改为紧张的抱住男子的头。
别怕,我们是夫妻。
筠娘想起临走前母亲的点头示意,是了,母亲也是同意的。便任由陈哥哥温柔地拨开衣服。
他他他!....他在含吮着自己的乳头!这个想法刺激到了筠娘,她甚至感觉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儿,上面的樱果在充血变硬。
“嗯……”身体本能般的挺了挺。
陈云心有灵犀一般读懂了暗示,转而去怜惜另一半酥胸。
只留了左手以掌为枕护住她,抽出的右手在拨开衣襟后,往下探去,经过肚皮的时候,还使坏一般挠了挠。
筠娘想到自己偷看的那些杂书,知道陈哥哥是要将他那物插入自己下身,又害怕又期待。
唔......陈哥哥进来了,一点也不痛,是呀,女子好像第一次会很痛,可自己已经和他成亲很久了,当然不痛了。
男子动作起来了,温温柔柔的。筠娘心里很开心,那处酸酸涨涨的,这就是夫妻敦伦的感觉吗。
呜...可是好希望陈哥哥再快一点,用力一点啊……筠娘羞于直接开口,怎么办,说了就好像她太欲求不满了呜呜。
但是身体是诚实的,筠娘在情潮拍打中还在纠结自己是不是个欲女,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般地迎合着,纤腰随着男子动作款款摆动,因为想要更多更多,摆动幅度也愈大,对方退出之时,下身却似不舍般紧紧相就;而对方压下时,双腿大开希望承受更粗暴的对待。
陈云的动作越来越快,筠娘呼吸亦愈发急促,终于,快感不断累积,洪水一般,闸门也无可阻挡,倾泻而出。二人一同到达了顶峰。
男女紧紧相拥,如连体婴儿。
身上人似放松一般,竟将大半重量都压着自己,好嘛,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不过也没有推他,筠娘内心感到无比的宁静,甚至想时间永远停止于此刻。将头埋在颈窝的男子侧过脸,舔着她粉腮上的薄汗。
呵呵,好痒啊,陈哥哥,不要闹了。
陈云依然捧着筠娘的脸舔吻着,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一次酣畅云雨,筠娘皮肤格外的敏感。
陈哥哥的舌头粗粝,仿佛有小勾子,想将她吞吃入腹一般舔舐。还有,啊!自己是躺在草地里吗,怪不得好扎人!呜呜草丛里会不会有小虫子跑到身上啊……不行,筠娘挣扎着想起身。
“呼......”筠娘睁眼,猝不及防对上另一双眼眸,一时错乱仿佛还在梦中。
原来是咪咪,筠娘眨眨眼,发现还是那只呆猫,可笑自己居然有瞬间觉得它像陈云。
猫儿“喵”了一声从床上跳下去了,刺溜地又窜出门外。
想来梦中觉得扎人是咪咪蓬松的猫毛吧。筠娘起身,感到私处一阵湿滑......小腹也酸酸麻麻的。
呜......原来那个感觉是...其实以往筠娘月事来的前几天也有这种感受,不过都不像今天这么的......
哼,都怪陈云。筠娘又羞又恼,前几天才见了他,就入人家梦里,还...还那样!
“采儿!采儿!坏丫头做什么呢,猫儿都跳到床上了!”
采儿将将抱着一束花进来,就听到她的小姐在喊她了。
“小姐,我采了些花儿,方才在外头掐花芯呢。”
“掐花芯又是做什么。”
“我想着把这些花朵用水养着放在小姐屋内,那样小姐看了就会开心呀~把花芯儿掐了,就不会引小虫子来。”
然后采儿就看到她家小姐酡红着脸,低头若有所思。
唉,她的小姐哦,自从见了那陈公子,便时不时地散发着不自知的娇媚。当然不是说小姐平日里不好看啦,自己嘴笨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就是给人感觉不一样。
“小姐,那猫儿居然跳上床?抓伤没有?哎呀~咱们呀干脆把那猫儿丢出去!好不好?”
“别!”筠娘忸怩道:“它能伤着我什么,好好的扔它作何?”见采儿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更是愤愤:“该把你这油嘴滑舌的坏丫头打发出去才是正经!好啊,你倒是促狭起我来了!”
“啊,好小姐大发慈悲绕了奴婢吧~我再也不敢了!”
唉,她家小姐真是好哄。
陈云在书院也不好过,眼看着下一步应该是自己亲手送猫,说不定还能再和筠娘说会话。结果忘了还有书院这回事。
其实来念书,除了是因为吴乡很难找个好的先生单独授课,陈老爹就把目光投在了自己念过的书院上。原因二是书院藏书非常丰富,在信息不发达的古代,陈云十分满意了。
书院宿舍大多是几人同住一屋,同睡一床是常有的事情。但是陈云不想这样啊,
先不说自己还不能接受毫无芥蒂的和不熟的男人挤一起睡,还有就是!他们不洗头啊!!陈云作为一个经过现代社会的人,也谈不上洁癖,但是!一个星期不洗头在这里很普遍,甚至更久!因为头发长洗了麻烦,还可能着凉,他们更倾向不洗,痒了就用篦子篦一下。陈云也尽力让自己不那么勤快洗头,但在其他学子眼中,依然是个“经常”午饭不吃跑去洗头的洁癖。
是以陈云缠着老爹出面交涉,最终在靠近藏书馆的地方腾出一个小房间,
是真的小,放下一张窄床和一个小桌案,再堆上换洗衣物,基本没有下脚的地了。陈云却足够感恩了,乐颠颠地住了进去。只觉得这样隐私好,不扎堆,还方便自己借书。
书院院长:没办法陈老爷给的实在太多了。
况且人家要求也不高,虽然是“单人间”,但并没有人去眼酸,反而觉得陈云是个怪胎,这比宿舍小太多了!而且大家住一起有什么不好?可以一块儿用灯油探讨学问。
陈云: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今晚陈云没心思看书早早睡下了,还在想着送猫的事!这道坎他就是过不去了!
想着想着又想到筠娘那张脸,唉,还是女性的时候,自己也不是没照过镜子,也一个人脱光了在浴室里自恋过,为什么如今看到筠娘,会那么容易有性欲啊!!自己怕不是个变态吧!
果不其然,身下的玩意儿又支棱起来了。陈云不去管,仍闭着眼念想着筠娘。
渐渐的,筠娘的脸愈发的清晰,甚至仿佛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感受到呼吸时身体的微微起伏...
等等这又是什么鬼视角啊?陈云看了看四周,好像是在女子的闺房,想必这是筠娘在自己屋里睡下午觉。
低下头,发现了两只山竹。而自己,好像正坐在筠娘胸口偏下的位置。
变态就变态吧,我不做人啦!
有的女性会在月经前感觉特别想要,是你身体为了珍贵的卵子做最后一把努力哈哈。筠娘春梦很大部分原因是这个,猫咪挑逗只是其次(我还是很有节操的*v*)。春梦里结合是筠娘因为身体感受想象出来的,不是因为梦里陈云活塞运动做得好哈w。采花芯不招虫是我瞎编的,就是作者恶趣味想调戏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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