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沉清夜听到耳边呜呜的抽泣声渐响,撑起身子拔出埋在司言体内的巨物,下床走到衣柜前取出浴袍换上,返回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司言整个人反射着淫靡的光泽,一头如墨的秀发凌乱地垂在床褥,惊艳得令人移不开眼的脸蛋挂满了交错的泪痕,胸脯俏生生挺立的乳尖绽放出殷红之色。
原本紧致得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被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撑得肚皮微微鼓起来。
体力几乎被抽干的她,白皙的双腿保持着被摆弄成的V字形姿势,两片娇嫩的阴唇被操弄得无法闭合,正缓缓流出一些白浊的液体。
眼前这幅画面淫靡到了极点,沉清夜欲色渐深的桃花眼底渐渐爬上一抹诡谲,见司言眼皮开始打架,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柔软无骨的身子抱起来。
司言早就被沉清夜肏得几乎晕厥,脑袋晕乎乎的她听到了流水声,不多会儿,发现身体沉入了放满热水的浴缸中,泡在浴缸里,只觉浑身毛孔都开始放松,就更想睡了。
在她眼皮都睁不开的时候,一道炽热的身躯覆了上来,紧接着带了宠溺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言言,那一晚我和你躺在一起却不能碰你的时候,整夜都在想怎么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把你操哭,浴缸里做爱也不错。”
沉清夜说着喉结由细微滚动到愈发频繁,说完也不管司言的反应,半跪在浴缸中将她的身子托举起来,俯身薄唇含住嫩嫩的朱红肆意拨弄。
另只手罩住她柔软的乳房时而紧握时而轻轻揉搓,令她白皙的乳肉在指间轻颤。
半梦半醒间的司言不觉溢出一声娇软的低吟声,沉清夜抬起深邃撩人的眼眸,望向那粉扑扑的脸蛋,殷红的嘴角往上一扬,恶趣味地将薄唇凑在她的耳畔问了句。
“言言,我继续啦,你不反对,就当你同意了。”
晕眩入睡的司言当然反驳不了,瘫软在浴缸中任由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为所欲为,根本不知道在今夜被沉清夜灌进去多少精液。
第二天,第一缕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将两道交缠的身影渡上一层暖色。
床上娇小的女人及腰长发散乱垂下,岔开她那莹白如玉的腿趴在男人身上,纤细的腰肢布满了在欢爱中留下的痕迹。
司言是被酸胀感给弄醒的,刚苏醒的她只觉全身好似散架了一样,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暧昧,床上布满了干掉的白浊液体,以及空气似乎还残存了暧昧的气息。
她的脸蛋瞬间红了几个度,扭动一下腰肢想要起来,却发现体内还埋着一根东西,甚至那根东西正在一圈圈扩大。
这一刻,不知怎的,脑袋忽然涌现昨夜半醒半睡间听到的一句话。
“都灌进去多少精液了,这肚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司言想起这句话瞬间打了个哆嗦,咬牙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
司言错过了当她背过身时,沉清夜冷峻的脸庞逐渐流露出的复杂神色。
在司言赤脚踩在地板时发觉腿间的异样,只觉脸蛋一阵发烫,低下头眸光落在鼓起的小腹又移到腿间,见因为重力阴唇含着的白浊,正沿着腿间曲线缓缓往下滑。
太羞耻了。
司言吸口气尽量忽略那些感受,以及脑袋时不时传来晕眩感,披上沉清夜的衬衫往浴室走,每走一步都能感到腿间钻心的疼痛。
当她刷好牙从厨房翻找出藏好的避孕药吞下时,浑身肌肤都已经被蒙上了一层细汗。
前两次司言都没机会在有效期内及时吃避孕药,一直过得很忐忑,直到月经正常袭来才松了口气。
“吃什么。”
突兀的声音令司言吓了一跳,扭头和沉清夜隔空四目相对,见他用浴巾裹着下半身,修韧结实的手臂搭在门框,俊美的容颜上浮出浅浅的笑,可笑意似乎没到眼底。
司言调整情绪脸上浮现恰到好处的羞怯,晃动纤腰走到沉清夜跟前,踮起脚尖往他怀里钻,仰起修长的天鹅颈望向他。
“是避孕药,清夜,我才大一,要是怀了宝宝,会被人笑的。”
埋首在沉清夜胸膛的司言,感受到耳畔砰砰跳动的频率有些异常,眼前这双眼眸溢出的复杂更令她避无可避,这一刻,她的心脏几乎快提到嗓子眼了。
这话令沉清夜一言不发,用一种有些复杂的目光,一瞬不瞬凝望司言许久。
最终他长长叹了口气,随即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眼底的温度逐渐升温,修长的手指将司言脸颊两边的秀发撩到耳后,指腹抚上她娇嫩的肌肤,试图找到一丝温暖。
司言感受到沉清夜指腹带的冰冷,心中怕极了,紧接着察觉一只手臂悄无声息环上腰肢正一点点收紧,更觉得毛骨悚然。
求生欲令她正打算开口说下次不吃的时候,却见他敛去一身的冷意,极尽温柔地吐出一句话。
“以后别吃了,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我会买避孕套回来。”
这句话落在司言耳中令她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凤眸弯成月牙状,轻轻嗯了一声。
见他露出宠溺的笑容,抬起股掌分明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底莫名地涌现一抹尴尬。
夏微也喜欢这么摸,司言总觉得这个动作像是逗猫顺便顺毛,眼珠子滴溜溜上下转了一圈,忍不住感叹沉清夜太高了。
自己在女生中也不算矮,可对比他的个头显得无比渺小,这幅画面更像小猫被顺毛了。
沉清夜没有错过司言眸中的窘迫,口中溢出一声淡淡的轻笑,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拿凝满控诉的眼眸瞪了过来,在她莹润的朱唇张开之前,低下脑袋轻轻啄了一下。
“我该走了,等我回来。”
沉清夜说完恶趣味地将薄唇凑到了司言耳畔,说了一句在她看来很欠打的话。
“记得多喝点补品,言言,你的身体素质不太行啊,没几下就给我操晕了。”
这句话令司言瞬间炸了,转身随手一抓,不管手中是什么东西,就要向沉清夜砸去。
像是洞悉了司言的想法,在她动手之前,沉清夜迈开大长腿一溜烟就跑了,气得她牙痒痒。
司言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几近炸毛的心情,整理好一路往学校赶去。
这一天,脑袋晕乎乎的感觉一直存在,司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发烧了,离开学校去药店买了些药。
回来的时候经过一间超市,想起冰箱食材剩下不多,进去买了些食材才返回华锦小区。
当沉清夜返回,便见司言如墨般的秀发高高挽起,露出精致修长的锁骨,那一双凤眸流光溢彩,妩媚又不失清澈,仿佛能把人吸过去,让人半点移不开视线。
更让他难以抵挡的是,她抬起纤白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小巧瓷白的脚踝,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诱人的光泽,端坐在沙发的她坐姿优雅,却无时无刻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沉清夜面对这一刻,喉咙里不禁溢出一声带了情欲的喘息,这丫头故意的。
此刻的司言眉眼间带了若有似无的媚意,眸底却透着一种孩子气的得意,她就是要气气沉清夜。
见沉清夜长腿一迈,不消片刻就坐在了身侧,扬起修长的手温柔地搭在了自己的脑门。
“怎么去药店,不舒服吗?”
司言从这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中品出了关切、紧张,轻轻点了点脑袋。
“有些发烧,我已经吃了药,没事的,”
这话落下见他眉峰微蹙,抬唇将要说什么,她早一步开口。
“去医院太麻烦了,何况,我也不喜欢去医院。”
司言说出这句话时,毫无意外地想起了埋在心底,最难以忘怀的记忆。
她永远忘不了十岁时,和父亲一路赶到医院,却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的场景。
在她心中,医院两个字,代表了永别!
沉清夜深深地凝望着司言,见眼前小巧精致的脸蛋始终浮着淡笑,可浓密卷翘的眼睫毛下,却是一双潜藏着深深痛苦的水眸,心中只有对她的无限怜惜。
言言,不管何时,你的笑容总是这般甜美动人,看一辈子都不觉得腻。
他自兜中取出手机给发了一条消息后,有些吊儿郎当地挑了一下眉,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用调侃的口吻对她说:“多大人了,还怕去医院,言言,你是光长肉,不长胆子吗?”
沉清夜说这话时,极具侵略性的视线,意有所指地看着司言丰满的胸脯。
这句话将司言从过往的漩涡中扯出来,她回过神见眼前的男人,就差在脑门上写着“色狼”两个字,“刷”的一下,脸蛋红得几乎能滴出血。
大色狼!
司言在心底暗暗骂了一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她,在沉清夜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下的视线中,调整了一下姿势。
将软绵绵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白生生的手勾在他的脖颈处,红唇贴在他耳际,一字一顿嗓音魅惑。
“清夜,猜猜晚餐是什么。”
沉清夜异常灼热的目光在司言脸蛋一点点挪动,许久才压下心中的躁动,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平淡道:“猜不着,不过我现在才发现,言言,你好像胖了点。”
司言闻言送了沉清夜一个充斥着嫌弃的眼刀,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吐槽他直男癌晚期,但凡他不是沉氏集团总裁,对女人的魅力值至少下降一个零。
沉清夜将司言的反应收入眼底,努力控制将要溢满脸庞的笑,薄唇凑在她的耳际,一如往昔的暧昧口吻。
“而且我发现你和我住在一起后,变得爱穿裙子,是因为方便吗!”
此时的沉清夜将色狼本性发挥到淋漓尽致,手掌正隔着衣服摩挲司言的一只乳尖。
司言白皙的脸蛋流转出几分娇羞之色,见沉清夜唇角浮起一抹暧昧,甚至近乎猥琐的笑意,心中的恼怒和羞意同时升到了最高点。
正当司言要口吐芬芳的时候,沉清夜收起暧昧的表情,抢先一步说了一句。
“穿裙子的确方便,我要是女人也穿裙子,看我里外穿两回还得打领带太费时间。”
沉清夜说这话时骨节分明的手摸到领带扯了扯,脸上一本正经的模样,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是个堪比影帝的好演员。
司言咬紧牙关,极力压下想要动手的冲动,瞪大眼睛与沉清夜隔空对视,她觉得自己眼睛应该能喷出火。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演戏,脸不红心不跳的,他干脆转行当演员得了。
沉清夜脸上端起平淡的表情,指腹摩挲着司言的肌肤,好一会儿,手指一路蔓延到她的耳垂,轻轻捏了一下后开始捏揉。
司言感受到耳垂传来的丝丝痒意,红晕自白嫩的耳朵漫了上来,那是被憋红的。
沉清夜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不易一抹发觉的弧度,他早就发现司言的敏感点在哪里,而且清楚她很怕痒。
“不能碰你,这十五天对我来说吃什么都是食之无味。”
他顿了顿,凑近在她的脖颈间轻轻一嗅,鼻息间便全是她自带的一股甜香,从口中发出一声轻笑,漫不经心地头一歪,露出暧昧的神色。
“你的味道,可比山珍海味要好多了。”
司言见眼前的男人用最轻柔的语气,说出最骚的话,羞耻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她从来没想过沉清夜还有这么骚气蓬勃的一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那笑声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司言气得咬牙切齿,在沉清夜得意的神色下,调整几下呼吸甩下“流氓”便起身快步离开。
司言内心演了几百遍把沉清夜一拳KO的场景,脸蛋的热度才褪了些,走到餐桌前脸上漾起完美无瑕的优雅淡笑,回眸对跟在身后的男人娇声说:“清夜,今天的晚餐是牛排,我煎牛排的手艺不错,并不比外面差。”
沉清夜听罢,被笑意浸满的桃花眼闪过不易察觉的黯淡,几秒后眼珠转动,避开了司言的盈盈目光。
这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零碎的画面,心里不停翻涌着复杂的恨意。
那个女人不配当母亲,她不配!
司言没有错过沉清夜的变化,心想小孩子只怕都吃过牛排,沉清夜不喜欢,说明有阴影。
“清夜,别这么嫌弃我的厨艺,我煎牛排的手艺可好了。”
司言脸上切换成撒娇的模样,刻意嗲着嗓音说出这话,白生生的手扯住沉清夜的衣袖,大有你不同意,我就不让你走的架势。
听着司言娇软的嗓音,沉清夜绯红的薄唇逐渐抿成一条直线,微扬的桃花眼望了一眼餐桌上摆放好的牛排、以及多到数不清的酒。
“言言,你真的,想让我吃这顿牛排?”
沉清夜此刻一如平时的语气,却给了司言一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明明房间很温暖,她却觉得被一股冷意包裹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蚀骨的寒意逐渐渗入了骨髓。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在沉清夜冰冷如刀的视线下,蚀骨的恐惧在司言四肢百骸疯狂蔓延,她竭力维持着冷静,可长长的睫毛掩藏不了她眼底的惊恐和心虚。
当司言说出那句话,便已经受到了自己良心的谴责。
她儿时花了很多功夫才重新接受牛排,明白童年的伤痛有些人也许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治愈,可刚刚那一句话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一个被杀夫仇人强奸,强制怀孕生下孩子的女人,会怎样对待杀夫仇人的儿子,即使那也是她的孩子,只怕还是非打即骂。
(昨晚更的肉是未来一段时间唯一的肉了,后面一大段剧情,我怀疑会有更多人会弃文,心塞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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