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稍微文静一点的女孩道:“不会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自保还要有惩罚,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之前哭的最大声的杨靖淡定的抹抹眼泪:“之前分配房子的时候我还说,这把我们放进这个院子,都是一群大男人,也太可怕了,现在可真要谢谢当初分配的兵哥,希望以后这种事还是不要发生的好,差点没吓死。”
孙思思叹气:“可惜他们内销了,不然随便一个帅哥,我也是愿意的。”
一个短发长得比较爽利的女生朝着孙思思翻了个白眼:“你愿意,人家未必愿意。”
被拿走的弩第三天就给他们还回来了,别的倒是也没多说,但秦淮作为局域网的维护人员,他是有内部账号的,就是士兵使用的频道他是能看到的,通过内部通报得知,那天晚上他们这边并不是第一家被下手的,就在前面有一栋六口之家,好像是本来就住在这边的居民,后来占据了一套房子,一家六口,早前在这边翻了不少的东西,食物当然没多少,但各种电器衣服,能翻到的都拖回家囤着,后来军部开始重建这里之后,他们便将多余的东西全部换成了积分,又用积分换了不少的食物,房租有了,水电支出有了,过冬的食物更是有了,于是开始闭门不出。
也不知道那群匪徒是怎么盯上那一家的,那家两个老人一对夫妻,大儿子才二十岁,小女儿还不到十岁。等士兵在整个居住区巡查的时候,看到没关的门,进去一看,一家六口剩一个被塞在壁橱里躲着的小女孩了。
经过盘问,士兵找到了那群匪徒的老巢,是在职校后面一个农家院子里,那院子虽然没有地暖,但有热炕,还有地窖,地窖里面堆积满了从外面抢回来的衣服食物,各种值钱的东西,也不知道这群人究竟打劫了多少家,堆了满满一地窖的。
慕楠见秦淮在看通报,有点好奇的问道:“上面有说那几个人怎么处理了吗?”
秦淮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想说话跟我发消息,嗓子不疼啊。”
那天一番运动后,本来身上就带着一股燥热,紧接着又出了见血的事,一惊吓一受冷的,果不其然的感冒了,好在是有点咳嗽,扁桃体有些发炎,并没有发烧,不然每天测量体温这一关就过不去,怕是得被带走,这会儿说话嗓子都是哑的,秦淮能让他少说话。
慕楠抱着水杯喝着水,秦淮这才道:“有两个没救回来,徐茗那一箭估计伤到了肺,那个领头的一个肩膀一个腿,在雪地里那么一冻,拖回去的时候人就不行了,另外几个没能抗住审查,交代了一些过往的罪状,杀过人,现在也没那个审判程序了,一定罪直接无期。”
慕楠意外了一下,刚想张嘴说话,但喉咙一痒,顿时忍不住咳了起来,秦淮给他拍了拍背,缓过来后,把手机塞他手里:“不要说话了,等会儿把川贝雪梨水喝一点。”
慕楠给他打字发消息:“现在还有无期?”
秦淮:“现在的无期当然不是关押等死,全都丢到工地干苦力,这么冷的天,要稍微有点条件的,都扛不住这么低的温度做工,但是暖房也好,安置屋也好,暂时没办法停下来,这些都需要人力,这些犯了罪的,就没有选择做不做的自由了,不做就是死,做了还能管餐饭苟活一下。”
秦淮说完,就看到简初他们给他发了消息,估计是上次那事让他们心有余悸了,于是想要动手制作弩,但就凭现在能找到的东西,想要做一个太难了,还不如退一步做弓箭,秦淮倒是觉得可行,弓箭比起弩要好做的多,别的材料他没办法提供,毕竟之前他们带了多少东西,简初他们不说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大物件的还是知道一些,所以能拿出来的有弓绳。
一团弓绳干脆一家一分一点,至于他们能不能做成功,那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将早就准备好的弓绳拿出来,秦淮朝慕楠道:“我给他们送下去,你喉咙痒了就喝水,白开水喝不进去就把雪梨水拿出来喝。”
慕楠嗯嗯的应着,抱着枕头倒在床上把自己裹成球。
喻子柏在车库里等着,秦淮下来后,将徐茗的那份也给了他:“就这些了,也没有图纸,你们自己摸索着做。”
喻子柏点头:“行,先试试吧,实在不行的话,就把那些捡回来的木头磨成箭,多备一点总没坏处。”
隔壁在琢磨武器的时候,慕楠就在家里养病,连每天的跑步都停了,他们有药,消炎的,止咳的,润肺的,外加食补,每天不停的吃,但这一发还是咳严重了,每天咳的撕心裂肺的,喉咙疼的吃不下什么东西,咳狠了还会吐,那稍微养起来的一点肉,肉眼可见的掉下去了。秦淮一天三次的给他用热毛巾敷背,见慕楠咳的难受,他也心疼。
每当这时候他都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多学一个医,别的不说,要能学会配药打针就行,他之前有找人给准备了一些基础的药品,但那些药物是需要配比的,现在慕楠空间里有药,可他不懂这些,这也不是看看书就能学会的,药物配比不对,打进人的身体里是会出事的。
秦淮拿着之前查过的资料,让慕楠将之前分类过的一些药剂拿出来,慕楠疑惑的看着他,秦淮道:“我问问徐茗,看他懂不懂,如果他懂,让他过来给你打一针,这么咳下去太伤肺了,要是咳成肺炎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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