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小,几天不碰身体就已经自发调节,他试了一下,竟然进不去。
“宁宁,让哥哥进去。”宴川掐握着她的后颈,湿热的唇舌从耳垂移去脖颈,最后停在了大动脉处。
他先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又伸出舌尖轻舔,犹如向猎物设置陷阱的猎人,信任永远是最重要的一步。幸运的是,他生来就拥有她最纯粹的信任,要做的只是让她放松而已。
察觉到她呼吸的变化,潜藏在这副面皮之下的凶兽獠牙顿时暴露无遗,他埋在她的颈边,唇舌并用,重重地吮,牙尖磨咬,贪婪地想要从脉搏里汲取香甜的生命力。这是她的味道,向日葵一般,迎着朝阳而生,馥郁芬芳又生机勃勃。
宴川按住她的腿,龟头卡住入口,来回地磨,发狠地撞,一寸寸地碾进去,直到她双腿之间的这朵娇花为他而开。
“宁宁,放轻松,你咬的哥哥太紧了。”好不容易顶到了花心,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抽送,却发现进出仍是困难,穴里润滑的粘液依旧敌不过肉壁绞紧的力道。
宴宁没法放松。虽然知道身边的这些学生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但只要一想起这是6班,她现在坐着的兴许还是黄琳的课桌,她就控制不住的紧张。
抱着他的手臂开始隐隐作痛。
“你们在做什么?宴川,你放开她!”
宴宁一惊,下意识偏头向外看去。可她刚一动,宴川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看着我,宁宁。”宴川抱着她离开课桌,转而将人抵到了墙上,也把她藏进了自己怀里,只有骑在他腰上的两条腿还晃荡在旁人的视野中。
他掐着她的下巴不许她移开目光,又干脆吻上去,一面用舌头舔食她口中的津甜,一面用性器肏她紧窄的穴。
宴宁不知道宴川用了什么法子隔开周诚,他愤怒的声音像是隔了几层玻璃,传进她耳中时已是低哑含糊,还有那一声声拳头敲在阻隔上的撞击声,更是显得可有可无。
宴宁起初觉得羞,羞里混着恼怒难堪愧疚和委屈,毕竟她从来都是一个正常人,绝没有把做爱表演给旁人看的癖好,可后来,性爱中的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她忽然想明白,世界这么大,她在乎的也就只剩一个宴川而已。既然如此,旁人又与她何干?
她重新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昂头回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