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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牧亭好笑地看着月烛溟红色未散的耳珠,这是硬着头皮硬学啊。
    沈牧亭叹了口气,发现月烛溟对他的底线真的很低,正想喊停的时候,就听月烛溟道:“你们可以下去了。”
    几个小倌立即如释重负,告退走人。
    正想听有没有更激烈的伏琴:……
    “王爷?”
    月烛溟转头看他,目光沉得厉害,他道:“我学会了!”
    两人都未经人事,沈牧亭从前进入这等地方也就喝酒吃肉蹭饭,反正比待在国公府好,只是一直不曾做过逾矩之事。
    沈牧亭都没学会呢,月烛溟怎么就学会了?
    沈牧亭看着月烛溟,就见月烛溟的目光沉得愈发厉害了,沈牧亭觉得有点不对劲,月烛溟就将轮椅推到他面前,两人相对而坐。
    月烛溟拿过沈牧亭手里的酒杯,倒进嘴里,却没有咽下,扣着沈牧亭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月烛溟算是明白了,沈牧亭让他学,是嫌弃他从前的吻太粗暴,没什么技巧。
    当泛着清香的酒渡进沈牧亭嘴里时,沈牧亭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酒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月烛溟颇具技巧的吻便将他攻占。
    唇分时沈牧亭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诧异地盯着月烛溟看,月烛溟被他那迷离又懵懂得视线盯得心肝儿一颤,再次吻了上去。
    屋内一时寂静,门外的伏琴好奇地问仇轩:“公子跟王爷做什么呢?”他以为两人可能会打一架。
    屋内两人确实在打架,不过是唇枪舌剑。
    唇分后,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月烛溟感觉到了沈牧亭的变化,唇角轻轻勾了起来,“如何?为夫学得可好?”
    沈牧亭已经被他亲蒙了,被他一语回神,夸赞道:“很好,继续努力。”
    沈牧亭倒了一杯酒,喝完道:“王爷今日该站了。”
    月烛溟觉得沈牧亭好似不论什么情况都能压着自己,比如:现在……
    他不免觉得有点失败,沈牧亭时常撩他撩得不能自己,恨不能将这个人直接吞裹入腹,可这人永远都是这般风轻云淡的做派。
    “是了!”今日是他再一次的服药日期。
    沈牧亭随便找了一条方才小倌留在这里的绸缎,蒙上他的眼睛。
    “在这?”月烛溟略微诧异,时至今日他依旧不知道沈牧亭究竟把解药藏在哪里的。
    “就这。”沈牧亭看着蒙上眼睛的月烛溟,当刀刃划过手指时依旧让他凝了下眉,将血滴入他方才剩下的糕点里。
    月烛溟只听见沈牧亭在屋内走动的脚步声,那脚步声顿了一下,随即又停在他面前,唇上立即覆上了一道温软的触感。
    沈牧亭在吻他。
    一会儿后,沈牧亭将那糕点放进他嘴里,月烛溟来不及细细品味,沈牧亭的吻覆了上来。
    这次的吻比先前都激烈,隐隐透着几分疯狂之势,月烛溟被迫将那糕点咽了下去,直到感觉到月烛溟吞咽,沈牧亭才离开他的唇。
    “如何?”沈牧亭轻问。
    月烛溟感知了一下,腿的知觉回来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沈牧亭坐在他腿上,当即将人拦腰一抱,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就摔进了旁边的矮榻。
    月烛溟蒙着眼,吻得异常激烈,异常的深,沈牧亭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可他之前说的也是事实,月烛溟现今确实不能做那事儿。
    沈牧亭的衣衫都乱了,月烛溟起身道:“阿亭,我想以身相许。”
    这是成亲那日,月烛溟不曾回答过沈牧亭的话,现在,他回答了,他想要这个人,非常非常想,不论是哪样的他,他都觉得这个人已经刻在了他的心尖上。
    沈牧亭轻笑:“王爷,你确定不是我以身相许?”
    “只要你愿,有何不可。”
    沈牧亭却笑出了声,“那王爷,请吧。”
    月烛溟想要将蒙眼的绸缎,沈牧亭却不让。
    月烛溟只好妥协。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午时,今日阳光正好,如月烛溟所言,他想带沈牧亭出去走走,在问过沈牧亭之后,沈牧亭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他们将马车换成了马,月烛溟现在能站起来,却不能为外人知,只好跟沈牧亭同乘一骑,月烛溟坐在沈牧亭后面搂着他的腰。
    沈牧亭不会骑马,只能慢慢走。
    他们出了城,出了城人便少了,月烛溟立即迫不及待的伸脚勾住马镫踩了上去,接过沈牧亭手里的缰绳,一拍马屁股,马立即飞奔了出去。
    沈牧亭被颠了一下,伸手拽住前鞍桥,惹来月烛溟的一声大笑。
    那笑声愉悦,他道:“阿亭不曾骑过马么?”
    “王爷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沈牧亭轻柔的声音扬在风中,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了策马的奔放来。
    虽然颠得很不舒服,不过这种感觉真的非常舒服,有种“自由”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
    “我试试。”沈牧亭拽住缰绳,月烛溟便将手覆在沈牧亭的手上。
    伏琴跟仇轩远远跟着,不能靠得太近,却也不能离得太远。
    王爷的马是他曾经的战马,已经老了,但风姿不减,此时被拉出来,也跑得非常尽兴。
    他们穿过草地,密林,最后停在一条河流旁边。
    沈牧亭被颠得屁股疼,可那向来清冷疏离地眸光看着老马露出了几分兴奋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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