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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
    章太医闻言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忙道:“陛下,微臣给您切脉?”
    “嗯。”
    章太医喜不自胜,忙上前切脉,只是不一会儿花白的眉毛就皱成了一团。半晌,才放下了手,退了两步,担忧道:“陛下服了那药之后可是情绪激烈大起大落过,导致毒血更加畅行,身体更为冰冷,甚至于......咳血?”
    沈渊闻言,漆黑冷寂的眼神微动,平静道:“孤一时还死不了。”他看着那多宝阁之上唯一的亮色,轻声道:“......找了十年,都没有找到的东西,却在今日,让孤找到了。”
    “陛下,这正是您的气运,也是我大夏朝的气运啊!只是您如今已然服了那药,就要切忌情绪过于激烈,平日里要心平气和或者平静无波才好,如若不然,您的身体便会越发虚弱的。”
    沈渊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微抬了抬手。
    章太医作揖告退,道:“那微臣便先退下了。”
    等人退下了,沈渊才突然道:“传静妃。”
    “是,陛下。”
    不过少顷,承华殿外殿传来了声响。
    “嫔妾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一袭紫色精美轻薄宫裙的静妃恭恭敬敬屈膝行礼道。
    “平身,”沈渊看着她,道:“以你的名义去给夫......靖宁侯夫人,送些东西过去。”
    静妃颇有些诧异的抬头,就看见了那张面无表情的一张冷脸,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上就下意识道:“是,陛下,嫔妾遵命。”
    待她反应过来之后,才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知陛下要嫔妾代送给靖宁侯夫人的东西是何物?”
    “徐海,带她去孤的私库去拿,里面所有首饰珠宝,布料,古玩字画都挑最好的给夫人送去。”说完,沈渊似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这里的东西好像并没有多少,大多都在皇宫里。
    静妃:“......陛下,这么多东西怕是阵仗不太小?”
    沈渊微蹙着眉看了她一眼,道:“无关阵仗大小,去就是了。”
    静妃闻言微笑,恭敬道:“是,陛下。”心中正纳闷疑惑之时,余光却是不小心瞄见了那塌侧小多宝阁上与这威严冷清大殿两个格格不入的小东西。
    一个好似普普通通的小褐罐子?另一个看着倒是有些心灵手巧,用鲜花草茎编织的鱼儿?
    那褐色小瓷罐不说,但那编织而成的小鱼一看就知道是个姑娘家做的......就是不知到底是谁做的了,竟然能让她们这位冷漠无情的陛下这般珍之又重的将此放在眼前?
    等等,方才陛下说的是......靖宁侯夫人?!
    第18章 . 送礼 打脸
    湛蓝的天空渐渐漫上了橙红色彩,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但此时的桑雨轩,却是与之相反的有些风雨欲来的意味。
    江晚虞放下碗筷,看着脸色绿的发青的靖宁侯一时间有些莫名其妙,道:“侯爷何事动了如此大的怒气?”她这几日可是一下也没往人跟前凑,罪魁祸首怎么也轮不上她吧?
    “你还有脸面问我为何生怒?!”靖宁侯脸色难看至极:“江氏!你这几日都是去的何处?”
    江晚虞扬了扬眉,道:“侯爷什么时候竟然还会关心我的去处了?”
    靖宁侯脸色铁青:“江氏!你不要给我左顾而言他!也不用在此狡辩!来人!将人带上来!本侯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话音落,便有人押了个有些狼狈的丫鬟进来。
    “将你方才说的再说一遍!”
    “是,侯爷!那日早上奴婢奉姨娘之命去寻夫人,就在一处有些隐蔽的凉亭里看见夫人与一陌生男子举止十分亲密,身上还胡乱披着那男子的外袍......后来奴婢被守在那处的侍卫发现了,问了奴婢两句,奴婢随口答了就赶紧回来,不敢再待下去了。”
    靖宁侯脸色难看,胸膛起起伏伏,压着声音道:“可听见了?你还有何话要说?!”他就是再厌恶这个女人,那也容不得她背叛!甚至还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江晚虞恍然,所以......这是要来捉她的奸?
    她一时间竟然觉得荒谬又可笑,这男人自己在外面与人偷情,哪里来的底气还在这里理直气壮的质问她?
    看着对面像是已经被带了绿-帽子怒发冲冠的男人,她不紧不慢道:“侯爷既然能听随便一个丫鬟的话后,就来质问我,侯爷确定我说的话你会相信?既如此,侯爷又何必费这个心力?直接给我一封和离书便是,妾身自然再不会碍你的眼了。”
    靖宁侯闻言却是怒极而笑了,两步上前瞬间便攥住了她的手腕,眼神里怒意翻腾:“江晚虞!这种手段用了一次,你还想着用第二次不成?当真以为我不敢休了你?!”
    江晚虞脸色微白,黛眉紧蹙,用力抽了抽手却是被攥的更紧了,好痛!
    “你放开!”她冷声喝道。但天生就带着些软的嗓音如此近距离的听着却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靖宁侯听着她带着些软却命令人的话神色微愣了瞬,只是紧攥着那细白皓腕的手却并没有松开,反而攥的越发紧了。
    倏地冷笑:“放开?你是我的妻子,还碰不得你了是吗?”说罢神色越发阴冷了,一把将她拉进,四目相对,他冷声道:“连和离书都想好了,看来还真是有奸夫了!”
    她翘长的睫羽颤了颤,突然抬脚就猛地就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了过去!她被制住的是手可不是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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