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天那和亲的队伍就要来了,沉容心里焦虑,时常夜不能寐。
因着还要陪葛思妍,沉容向家里撒谎说近日公务繁忙,还要准备迎接和亲队伍,所以不能在家住。沉氏夫妇十分开心,自以为儿子终于一心扑到官场上了,实在欣慰,所以也没再多说什么。
衙门厨房简陋,但葛思妍厨艺不错。二人买了一块肉,又买了些清白小菜,由葛思妍亲自下厨烹饪。沉容一边愁着怎么和父母解释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儿媳,一边还要烦忧和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们周旋。坐在小饭桌前咬着筷子脸上愁云惨淡。
葛思妍看他这样,知道他心里烦闷,故意打趣道:“怎么?我做的饭那么难闻?你愁什么?”沉容呵呵一笑,吸了口气,厨房里饭香四溢,番茄炖牛腩在炉子上噗噗地冒着热气,锅里炒着清淡的小白菜,桌上放着一道已经炒好的苦瓜鸡蛋,色香味俱全,带着人间烟火气。沉容暗道,已经有此良妻,何苦再想那些未来的烦事。哪怕是两天以后就要来和亲队伍又如何?不也是两天以后么。不如今天和小媳妇儿一起开开心心的,那才是畅快。
想着,沉容笑道:“无事。就是饿了。”葛思妍莞尔一笑,把菜装盘,又端上了炖好的牛肉:“吃吧,刚好做完了。”沉容握住她的手道:“以为你是个女娇娥,没想到阿妍的武艺是脂粉队里英雄。以为你是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没想到你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妻子。”葛思妍看他眼中温情脉脉,偏偏沉容生得俊俏,目若朗星,面如敷粉。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不论是什么女子看见他这般人物盯着自己看,还这样温柔,大概都会脸红吧。葛思妍别过头去不看他,给他夹了两块肉:“你再说,我要感动哭了。”
沉容忙道:“不说了,不说了。不要看阿妍哭。”葛思妍心头一暖,往嘴里送了两口饭,把鸡蛋从苦瓜里挑出来,夹到他碗里:“看你呆呆的,却这么会哄女孩子开心。你是不是经常这样逗女孩子?”沉容连连摆手:“怎么会呢?天地良心,我可只同你一个女孩儿要好。”葛思妍脸红道:“哼,你这只沉呆鹅,第一爱说酸话,第二爱发呆。”沉容摇头道:“错了,沉呆鹅第一爱你,第二爱说酸话,第叁爱发呆。”葛思妍听了,又羞又喜,笑道:“那我多谢你啦!”又往他碗里夹了许多牛肉。
二人吃了饭,沉容自告奋勇地洗碗,洗完也不忘兴高采烈地对阿妍邀功。非让葛思妍夸了他,才肯把碗归位。
今晚月色绝佳。沉容和葛思妍在后院树下席地而坐。葛思妍见他红着脸木木的,想来又是犯了傻气,问道:“又怎么了?”沉容轻声道:“没什么,就是想抱着阿妍。好想抱着阿妍,再...亲亲阿妍。”葛思妍的脸在月色的笼罩下多了几分柔情,耳畔蝉鸣不止,沉容觉得脸上发烫,不敢看她那双多情的眼。
“好啊,那你就抱呗。
沉容轻轻揽过葛思妍,葛思妍笑道:“看你,什么都文文静静。真是沉姑娘!”沉容因长相俊美,行为体贴,小时候就常常被玩伴戏谑是姑娘小姐一般的人物,但如今从这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却不叫人生气,倒是爱人得很。沉容笑道:“那阿妍说我是,我就是。”葛思妍挪了挪身子,舒服地半依偎在他怀里,自己怎么没有发现,这呆鹅身上那么香,那么暖。“那以后拜了堂,你是我媳妇儿,我是你相公,可好?”沉容想了想,觉得有些滑稽,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好啊。”葛思妍也跟着咯咯地笑。
忽然葛思妍直起身来,随手抓了两团泥巴,小手这么一捏,一对儿小人活灵活现。沉容看着甚是好玩。葛思妍又随手抓了些草根树叶,以树叶做碗,以草根做菜,拿起一个小人道:“沉呆鹅,今天吃什么呀?”又捏起一个小人故意学着沉容的声音道:“全听媳妇儿安排。”沉容笑个不住,真真是古灵精怪,模仿得有模有样。
葛思妍又捏起小树叶折成的碗往里面撒了一把草道:“呆鹅,今天就吃这个。”沉容已经笑得快撑不住了,葛思妍也跟着乐道:“好玩吧?第一次见你这么开心。”沉容轻轻把她再次揽入怀中:“好玩。跟阿妍这个小鬼头在一起怎么样都开心。”葛思妍心里熨帖,又觉得十分温馨,红着脸问道:“以后...我们就这样生活好不好?”沉容含笑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你说我没真龙天子的命,我却觉得我比真龙天子还逍遥许多。”葛思妍歪着头道:“此话怎讲?”
沉容温声道:“真龙天子位高权重,大臣都捧着他,一来没有挚友。身边那么多妃子姬妾,挑花了眼,二来没有挚爱。可我沉某居然能有阿妍这样的古怪精灵,善良温柔之妻,既是我的挚友,更是我的挚爱,我怎不比他逍遥?”
听他这话,葛思妍心里动容,平日的跋扈立刻削弱了叁四分。温顺得像一只猫儿似的钻进他怀里,仰脸吻住了他的嘴唇。美人主动送上丁香小舌,身上的香气又是那样勾人魂魄,沉容心猿意马,顾不得是不是在户外,更顾不得是不是正人君子,一双修长的大手伸进她领口,隔着那小肚兜揉搓着这对儿大奶。
第一次见她,她那样媚人地躺在那,可惜自己只顾那桃源仙洞,宛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没有细品这女体滋味。这对儿羊脂玉一般白腻无比的奶儿早就眼馋,但却不好意思亵玩。如今隔着肚兜一捏,果然温香软玉,酥软无比。二人交换着唾液,眼神也早已经迷离。葛思妍不通人事,只觉得这样很舒服,反正这呆鹅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吧。
可惜隔着肚兜始终隔靴搔痒,不得尽兴。沉容顾不得其他,叁下五除二把葛思妍剥了个精光:“阿妍...我的宝贝涨得痛哩。”葛思妍想到那日在房中吃了沉容的那根长得十分奇怪的宝贝,那么大,若是涨大了,恐怕真的会痛。葛思妍小脸上都是担心:“这可怎么办?”沉容红着脸道:“让它好好亲亲阿妍,就好了。”葛思妍似懂非懂,乖乖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任由沉容捏着那对儿傲人的巨乳。
葛思妍虽是练武之人,但身上的肉却不是硬邦邦的,反而软玉温香,让人欲罢不能。沉容用自己的胸膛蹭了蹭那对儿软软的奶儿,更觉如卧锦上,暗叹此女真是尤物是也。
虽然丰满,但却毫无痴肥之态。世人都赞杨贵妃丰艳,眼前的人儿却更胜贵妃之风。乳儿和娇臀圆润丰腴,小腰上也肉嘟嘟的,捏起来十分舒服,大腿更是光洁如玉,很有弹性。但迷人的手腕、十指却纤细如葇荑。活像一只白玉葫芦,天下男人,但凡试过与她欢好,定是忘不了的。沉容玩着粉色的乳尖,脸红着想:“难怪人说从此君王不早朝,说来也怨不得那皇帝。”
乳尖乃是葛思妍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纤细的手指一玩弄,便嘤咛不止。俏脸绯红,十个晶莹可爱的脚趾蜷缩着,一双长腿也盘在了沉容的腰上。沉容咽了一口唾沫,知道她也来了淫兴,故意不插,俯身咬住她的耳朵。
舌尖轻轻扫过女孩的耳廓,耳垂,牙咬住耳垂,舌尖还不留余地地舔弄着。弄得美人儿又湿又痒,直呼:“诶呀,我好难受...容儿...我身上好痒。”沉容听她叫的亲切,眼里万般柔情,感觉这次交媾与之前不一样,以前只是自己单方面的欲望,这次更有种水乳交融的和谐。沉容柔声道:“阿妍哪里不舒服?”葛思妍红着小脸,看着眼前的人,却不好意思说:“想...想和容儿做那事...就是脱光衣服,躺在一起。”沉容轻笑:“好笨的阿妍,只说对了一半。”葛思妍不知其意。
沉容伸手探去,果然小穴已经濡湿,完全可以插入。沉容道:“做那舒服的事儿,得让我这大宝贝插到阿妍下面的小洞才是。”
葛思妍红着脸瞪大了眼:“啊?原来如此,那...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让那大宝贝插到阿妍下面么?”沉容点了点头,葛思妍红着脸啐了一声,却满眼期待地盯着沉容胯下的巨物。
在夏夜里,那东西散发着一股比周围的空气还要火热的气氛,让葛思妍看一眼都头晕脑胀,心里又十分好奇:这东西吃起来有趣,不知道插入 是什么感觉。初次见面自己光着身子从床上醒来,没有一点昨夜的记忆,想来是没有好好“品”过这宝贝的滋味。
沉容扶着那巨物对准小洞,葛思妍只觉得像是全身要被撕裂开了似的,眼泪花儿顺着眼角滑落,嘴里直喊“诶唷”。
“好坏...原来这么痛...呜呜...容儿骗我,原来好痛,还说...啊...还说舒服...”
硕大的龟头撑开了小穴,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刺激,像触电一般让葛思妍坐立难安。这种感觉太过玄妙,舒服也不是,疼也不完全是,但却叫人那么上瘾。
沉容被这紧致的小穴深深折服。初夜因被人下了药,阿妍没有感觉是正常,毕竟算上这次,她的小嫩穴总归也就被用过两次,肯定还接受不了自己的庞然大物。沉容安慰道:“我怎么会骗阿妍?阿妍乖乖躺着,一会儿就舒服了呢。”
葛思妍依言乖乖躺好,小手攥成拳,一脸紧张地看着二人交媾的地方。硕大的男根停了一会儿,看葛思妍差不多适应了,就又往前进了一步,把紧致的小穴再次撑大了一倍。葛思妍咬着牙,异物进入的感觉好奇妙,最奇怪的是,自己好像很舒服。
在户外,而不是在榻上。好像有一种随时都会被人撞见的耻辱感。偏偏沉容那物事上青筋密布,敏感的嫩穴肉都能感受到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和肉棒的形状。沉容看她渐入佳境,也不再客气,一个挺身把肉棒全部刺入。葛思妍娇呼一声,一双藕臂紧紧抱住沉容的脊背。这肉棒已经顶在了花口,灭顶的快感袭来,冲得葛思妍头晕眼花。
葛思妍一激动,小穴儿自然收紧得厉害。沉容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被这丫头给夹射了。伸手一边一只乳儿把玩起来,下身也毫不示弱地回顶,操得花口酥软,再一个挺身,居然刺入了最最娇嫩的花宫之中。
葛思妍固然武艺超群,内力深厚,但也被这一顶肏得泪珠儿连连,又是舒服又是痛苦。巨大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甚至还在肏着自己嘴敏感娇弱的花房,好像快要肏到胃部一般凶猛。男人的双手握住自己一对儿傲人椒乳玩弄着,刺激自己敏感的乳尖,多重刺激之下葛思妍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大脑完全一片空白,独留此起彼伏的娇喘之声不绝于耳。
“诶呀...我...好奇怪...我好像要尿了...”
话音刚落,一股清澈的水柱从小穴里喷出。葛思妍被玩得泄了身子。水柱刺激到沉容敏感的马眼,沉容也招架不住,咬着牙把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她的花宫里。葛思妍一声闷哼,柔弱无骨地倒在沉容怀里,说话儿的力气都没了。
沉容抱着她稍微清理了一下身子,就一起同塌而眠。葛思妍凑在他耳边道:“你不是说最近睡不好么?这是我随身带着的香包,内有几味安神的草药,你塞在枕下兴许会缓解一点儿。”沉容感激照做。
大概是方才欢爱太过激烈,或者这香包确实有用,很快沉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深夜,屋外忽闻布谷鸟啼鸣。感觉身边人大约是睡熟了,葛思妍悄悄拿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下床披好了衣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人。他的脸比平常还平静温柔。葛思妍蹙眉哀伤道:“真是个呆鹅...”说罢,悄声走出门外。
只见一男子身着黑袍,脸上蒙着黑纱,还戴着一顶不合时宜的草帽,整个人蒙的严严实实。
“来了?”男人声音低沉,开口问道。
葛思妍轻哼一声,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黑衣男子道:“让你想的事儿,想清楚没有?上头的人说了,这小子看着敦厚,实则倔得很,又极其聪慧。一定会坏了咱们的大事儿,不把他除掉,恐怕未来大业受阻。”
葛思妍想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想到他笑着的眼睛,心像比刀口剜着一样痛。沉吟片刻,葛思妍咬着唇道:“抱歉,我做不到。”
黑衣男子冷笑:“做不到?可别忘了...他们,还在我们手上呢。哼,做不到也得做!你以为你手上就干净么?”
“混账!”葛思妍怒道,“除了威胁,你们还会什么?今日复明日,一天又一天,我已经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但你们却迟迟不肯兑现承诺...现在又让我枉多一条人命!”
黑衣男人毫不在乎:“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得给我记住,让你来,不是为了让你儿女情长,是让你为我们办事的。”说罢,一甩长袍,闪身不见了。
葛思妍站在月光里,心如乱麻。鼻尖一酸滚下泪来。又怕屋里的人听见,不敢再哭,擦干了眼泪,死命咬住手背返回屋里,照原样躺回了人的怀里。
啜泣了一会儿,又累又困的葛思妍还是睡着了。但身后平稳呼吸着的沉容却悄悄睁开了眼,看着怀里的人儿,沉容有些不知所措。
“阿妍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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