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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差不多处理到尾巴上了,周姨娘再也坐不住——之前好几回她倒是想要开口,或者是有人直接跪下来求到她头上,平阳候夫人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扫过去,跟魏亭裕一样的眼睛,所包含的情绪似乎都极为类似,周姨娘不自觉地一哆嗦,到水边的话生生的咽回去——径直的起身走人,脚步匆忙,带着明显的慌乱。
    平阳侯夫人眼神都没给一个,等事情处理完了,训了几句话,让他们谨守本分,做好了有赏,再出什么幺蛾子,定然严惩不贷。
    “散了吧。”
    而等到这些人散了回去之后,就发现,他们以为还空置着的位置上,已经多了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那些陌生的暂且不说,单论那些熟悉的,分明就是庄子上的人,府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家生子,有那一家老小的,不少都住在庄子上,庄子上的人都有可能到府里伺候,尤其是那些年龄适当的姑娘小伙,为了自家更好的出头,自然也少不了摸清别人家的情况。
    所以说,夫人之前在庄子上选了人,可是他们居然不知道?!这个认知让他们心中的危机感更重了几分。
    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平阳候夫人将主院的人也彻底的给清换了,而现在用的人,竟然都是平阳候夫人曾经的陪嫁,不管是曾经一家老小随她一起嫁过来,给她管理其他事情的,还是贴身丫鬟等人,虽然有的人已经没了,年轻的那些步入了中年,可是他们的后辈也跟着长大了,现在要用,也立即能用了,显然,魏亭裕是早有准备的。
    所以说,清洗整个侯府,名义上是平阳侯夫人,实际上是魏亭裕,不过,将人手交给了平阳候夫人,魏亭裕也不会再过问。
    后院那些姨娘公子姑娘们的院子,平阳候夫人没有动,不过,他们也清楚的知道,这个侯府是彻底的变天了。
    有那么个别的,眼珠转了转,然后就找到了平阳侯夫人头上,好一番哭诉,自己院子里的某某奴大欺主,还请母亲(夫人)做主。
    平阳候夫人也痛快,根本就不询问真假,“庄子上挑选回来的人还有一批,自己去选的人带回去,将原本的替换了,随后一起处置了就行。”干脆利落的打发了。
    或许是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不过原本自己院子里,那些仗着周姨娘的势各种作威作福的人,自己明明作为主子也敢怒不敢言,他们换起来也毫不手软,尽管,这些替换的人可能会是夫人的眼线,可是那又如何呢,就赌夫人不是周姨娘那样气量狭小不容忍。
    也就周姨娘各种砸东西,屋子里都砸光了,心中的火气也依旧没有发泄干净,来来回回的踱步,平阳侯这会儿不在府里,气冲冲的去找魏锦程,也不在,询问之下才发现,这几日居然基本上都不在家里,甚至是夜不归宿,明明身上的伤还没养好,周姨娘险些气了个仰倒。
    她哪里知道,因为有魏亭裕在,他不敢着家,尽管,他不去招惹魏亭裕,魏亭裕基本上也不会将他如何,但是想到以前的所作所为,他总担心魏亭裕秋后算账,会想要直接弄死他。
    好容易等到平阳侯回来了,周姨娘对着他一通添油加醋的哭诉,尤其拿平阳侯器重的管事做文章,知道这个男人好面子,就在这方面使劲儿的煽风点火。
    果不其然,平阳侯还没听完就怒气冲冲的找平阳侯夫人算账去了。
    大概知道他会找过来,平阳侯夫人半点不意外,只是将事情简单地说了,告诉他,他是如何被自己的管事各种糊弄的,而他以为的心腹,不过族中的叔伯堂兄弟弄进来的,“亭裕那里还有更多其他消息,侯爷要是感兴趣,可以去拿来看看。”
    提到魏亭裕,平阳侯等我脸色更黑,想想那些族人的罪证,他压根儿不想见到那个孽障。
    气匆匆的来,带着更多的郁气离开,平阳侯夫人眼皮都没抬一下,过了片刻,才轻声呢喃,“十几年了,手段还是这么老套。”这说的是周姨娘,曾经因为在意,所以每每的吃亏,现在么,还能有什么作用。
    平阳侯去了书房,然后发现多了两个年轻貌美的丫鬟,一个温柔小意,一个风情万种,而这两个人都颇具才情,没多大会儿功夫,平阳侯什么火气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红袖添香,好不快活。
    平阳侯夫人得了消息,只是嗯了一声,而周姨娘得了消息,气得眼前发黑,大骂堂堂侯夫人,手段这么下作!然而根本就没人搭理她,有顺妃娘娘跟敦王做靠山又能怎么样?这两人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平阳侯府后院来。
    以前是平阳侯夫人跟魏亭裕势单力薄,不能掌握主权,现可不一样了。
    不管是周姨娘还是魏锦程,显然都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们,但是,也不会将是有的精力都用在他们身上,不值得。
    平阳候夫人在准备给太后的寿礼,之前的是周姨娘准备的,显然不能让她满意,另行准备。
    这些日子,皇城也是很热闹,地方的老人陆续的抵达皇城,而地方官员给太后的生辰礼也抵达,天天都有,可谓是热闹非凡,部分寿礼泄露了出来,引得人津津乐道。
    ------题外话------
    亲们,新年快乐!
    第211章 甄牧遥有孕
    宣仁帝在位十几年,中间也就太后六十寿辰跟他四十寿辰大办过,寻常的生辰,也就皇城中的官员送上简单的贺礼,然后举办一个“家宴”,只有皇室宗族以及皇亲国戚参与,太后就更简单了,那是地地道道的家宴,有这两位以身作则,下面的人自然不敢大肆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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