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安国公主的东西找茬的人是她,现在如此作态的也是她,已经彻底将安国公主得罪了,她怎么还有脸?不过想到她昔日的作风,似乎就没有她不敢的事情。
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又泼又辣,超级不要脸,她日日占别人的好处是理所当然,别人占她的好处,她能将人扒下几层皮来,最擅长的就是到别人家门口打滚哭嚎或破口大骂,没回上演,至少也得半个时辰,而且,能将乱七八糟的阴私抖露出来,便是没有,她也能给你编造一堆,以至于魏氏族人那都是怕了她了,一般小事就想着息事宁人,让着她,早早的将她打发了才是,而她,在大事上也沾不上手。
这种结果,自然让这个女人认为所有人都怕她,自鸣得意。
现在情况又不同了,魏氏的人显然需要安国公主,没道理会让得罪她的人依然逍遥自在的活着,甚至还大把占有安国公主的东西,所以说,这个女人,今日离了平阳侯府,必然会从他们的生活里消息,哪里还会怕她大道理。
因此,跟她同辈乃至长辈的女子,有自己的想法,也有得到自家男人或者儿子或者公爹的暗示,气势汹汹的上去,挥着巴掌就将人一通狠扇,一边打一边咒骂,将昔日种种都趁着这个时候发泄出来,女人被收拾得嗷嗷直叫,而她这德性,在自己的小家里,自然也是说一不二,其他人在她面前那都跟鹌鹑似的,这会儿看她这么惨,自然更不敢上去相帮。
有些人也就平日里看着凶,实际上呢,也不过是欺软怕硬的货色,就如这位,往日好似撕遍天下无敌手,如今,一堆人一起撕她,可不就变得凄凄惨惨。
等到终于有人喊“住手”的时候,那女人鼻青脸肿,衣服破了,头发凌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看上去着实可怜,然而,在场的人,几乎没谁对她滋生怜悯之心。
这还没完,魏氏那位年长的族老既然已经说出要“惩处”的话来,那么,必然会拿出诚意来而非阳奉阴违将事情给糊弄过去。
如此一来,在“藐视皇族,大不敬”的条件下,女人还被罗列了诸如“目无尊长”,“好逸恶劳”,“自私贪婪”,“为长不慈”,“搬弄是非”等等大大小小的罪状,临到末了,“如此德行,有违我魏氏列祖列宗遗训,若不加以惩处,他日恐酿成更大的祸端,本来,该休书一封,责令回娘家,不过我魏氏一向仁德,知道女子生存实属不易,便网开一面。
来人,刻将她送回魏氏祖地,关入家庙,未得允许,不准踏出家庙一步。”
原本还倒在地上没动弹的人,或许想要将计就计,装可怜,不说一定要捞好处,至少将这件事糊弄过去,却不想等来这么一个结果,立马就跳了起来,伤痛什么的,完全就不存在,指着族老的鼻子就开骂,只不过她这次无往不利的招数失灵了,出口成脏还没两句,就直接被联手教训她的妇人给拉了回去,然后将嘴的塞了。
去取了绳子来,直接将女人给绑了,扔到一边,手段可谓雷霆。
便是如此,魏氏族人以前真想要处理这个女人,完全是手段强硬一点就足够了,他们却没有,可以说,是他们的纵容,才有这嚣张不可一世,不懂审时度势,不懂看人脸色的存在,但凡有话语权的人稍微的加以管束,就绝不止于如此。
将这女人处理之后,一众族老相互的瞧了瞧,没人说话,却似乎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
“安国公主准备的这些东西,瞧着都是有数的,想必也是用了心思的,自己该得什么,心里当清楚明白,别眼皮子浅,尽做些丢人现眼的事情。”
特意看了那女人一眼,指向性不要太强。
这贪婪之心,其他人就没有吗?肯定不是,只不过,他们的贪婪弱一些,或者擅于伪装,心里怎么想的,就很难说了,不过现在这时候,不会有人傻乎乎的跳出来做第二个椽子,心中惋惜遗憾同时盘算着自己拿什么,面上却挂着和煦的笑容。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顺利利的,没有任何问题。
那边小草跟魏亭裕相携离开,因为之前的事情,难免就说到此事。
“这一个个都是戏精,这变脸的速度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小草感慨一句。
“说白了不过是见风使舵罢了,当初周氏跟魏锦程因为有靠山,能给他们谋求好处,自然就无条件的捧着,如今,萱儿强硬的态度,就该让他们重新看清形势了,会骤然转变态度,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魏亭裕声音冷淡。
第481章 计划与算计
小草能感觉得到魏亭裕对魏氏的人全无好感,事实上,不论是站在同盟的立场,还是单纯的以第三者的角度来看此事,小草跟他的感官都是一致的。
只不过,在这讲究宗族礼法的年月,一个人单打独斗支应门庭,着实辛苦了些,更何况还没办法完全的摆脱这群人,如此,完全没道理让他们当闲人白得好处,还可能有事没事的找麻烦,让人膈应,如此,还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说起来,这一个家族的大权,也就掌握在那么少数的几个人当中,这些人也通常是族中长者,如果足够睿智理智,便是有所偏颇,却也不会太过,如此这般倒是幸事;
如果是刚愎自用,不听人劝,喜欢一言堂,做事单凭自己喜恶,甚至是嫉妒打压优秀的旁支小辈,那可就是天大的不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