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虽然没事,可她那点私房钱才对少?
更气人的是,傅宜薇和赵英失窃还被打的消息居然传得满京城都是,私底下甚至还有人造谣,说她被孔雀盗夺了清白,险些把她活活气死!
为了这些事,她躲在府里哭了好些日子,都不敢出门。
谁知道没过多久,居然又传来了太后给巾帼书院捐钱的消息!
还一捐就是五万两黄金!
这也太多了!
赵娉婷听到消息后,险些又被气死。
她就想不明白了,太后怎么就这么糊涂,居然给傅元蓁捐了那么多的金子!
虽说巾帼书院的院长是傅宜萱,可现在真正掌管巾帼书院的人是傅元蓁那贱人,太后给巾帼书院捐钱,岂不是便宜了傅元蓁?
赵娉婷气得连躲在家里生闷气都没心思了,匆匆换了身衣服就跑去找傅宜萱,想让她回去巾帼书院继续当院长。
结果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傅宜萱的光头!
赵娉婷到现在都记得傅宜萱当时那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吓得她都没敢在傅宜萱那儿多留,生怕被傅宜萱剃了光头,赶紧跑了。
结果他们一个个倒霉,傅元蓁倒是风光得很,又是开什么天下第一鲜酒楼,又是搞什么田庄的。
最过分的是,居然还让那些农家女申请什么实验田,还给她们送钱!
一亩地给一两银子的种植经费,十亩地就是十两银子。
简直便宜死那帮农女了!
听说农学院的那帮农女每人都申请了十亩地,一百一十个人,就是一千一百亩地,也就是说,每个月光是种植经费,就要花掉一千一百两银子!
还真是好大的手笔!
要不是太后捐了五万两黄金,就傅元蓁那小门小户,乡下来的野山鸡,哪里拿得出这么多的银子?
实在是太过分了!
赵娉婷越想越气,所以没少在书院里说傅元蓁的坏话。
更让她生气的是,居然有不少人都给巾帼书院捐了钱!
甚至就连宁茵茵,都捐了一万两银子。
偏偏不包括她!
谁让她家失了窃,她现在正穷呢?
本来不捐也不算什么,偏偏傅元蓁那贱人太无耻了,居然把捐钱的人都登在了报纸上!
这下谁都知道她没捐钱了。
真是丢死人了。
赵娉婷既不想这么丢人,又不甘心白白给傅元蓁送钱,所以郁闷坏了。
她忍不住跟宁茵茵抱怨:“茵茵,你就不该捐钱。等着瞧吧,那些钱肯定全都便宜那只野山鸡了!”
宁茵茵无语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怎么觉得,赵娉婷这脑子是越发不堪用了?
怎么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她乐意捐钱吗?还不是被傅元蓁给逼的!
又是登报纸,又是要立功德碑的,她要是不捐钱,让别人看到了怎么想?
他们宁家可是向来重名声的,哪能在这种事情上出了差错?
一万两银子虽然不少,可好歹能够买个名声,不算亏。
再说了,那笔钱交到傅元蓁手里,也得看她能不能保得住!
那么一大笔的钱,还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呢。
她就不信,傅元蓁能够保住那笔钱。
等到哪天那些钱被偷了,傅元蓁可就难辞其咎,即便万死也无法赎罪了。
想到未来傅元蓁落魄的场景,宁茵茵忍不住得意一笑。
却没把这些告诉赵娉婷,只是笑吟吟地说道:“安宁你就别生气了,那些钱是捐给书院的,又不是给她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赵娉婷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宁茵茵的真正心思,听到她这么说,赵娉婷更气了。
她抱怨道:“茵茵,你也太天真了!那笔钱说是捐给书院,可她现在成了书院的代理院长,仗着琼华姨母不在,整天在书院里瞎搞乱来。
胆子大得都快上天了!你也不想想,她可是从乡下来的,眼皮子还不知道多浅呢!那么大一笔钱摆在她面前,你觉得她会不动心吗?
恐怕,那些捐的钱大部分都已经进了她的腰包,现在不过是随便拿了九牛一毛出来收买人心罢了。
居然还弄了什么农学院,这不是胡闹是什么?都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居然还要下地,那些农女为了点钱,真是脸都不要了!”
宁茵茵听到这话,也觉得嫌弃。
下地什么的,哪里是姑娘家该做的事?
赵娉婷说得没错,那些农女的确是太见钱眼开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些人来巾帼书院,本来就是冲着钱来的。
傅元蓁确实是在胡来。
偏偏泰安帝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得护着她。
明明傅元蓁就是在胡闹,御史都弹劾了,泰安帝居然还说什么以农为本,真是有病!
就他那样的暴君,早该千刀万剐了,哪有资格当皇帝?
她就不信,那傅元蓁还能一直胡闹下去!
只要那些田地荒废,御史们定会再次弹劾。
到时候,她就不信泰安帝还能一直护着她!
宁茵茵正在心里冷笑,突然听见赵娉婷说道:“茵茵,你可是宁丞相的亲侄女,跟他说说呀!不能再那傅元蓁再胡闹下去了!”
宁茵茵也厌恶傅元蓁,所以想了想说道:“行,我等会儿就去跟叔叔说,让叔叔劝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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