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柳应宁估摸着韩文瑜肯定给她爹熬那种药了,二姐不愿意让她知道那些玩意,才不告诉她。
柳应宁也懒得管,心说不伤身体就得了,于是啃着苹果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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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柳应宁一直在二楼呆着,在瑜伽房里鼓捣妆造的东西,实验各种人物妆容塑造,还有发型。
瑜伽房现在已经完全被柳应宁折腾成了工作室了,里面颜料、油彩、上百色的眼影盘和无数化妆品都扔在里面,还有中外历史各个时代的妆容特点资料。
柳应宁现在经常在里面做些颜色搭配和造型搭配,灵感来了还拿自己当模特,在脸上试妆,或者折腾自己的头发。
折腾完了就回自个儿房间卸妆洗澡,非常方便。
今天柳应宁在脸上用了些比较厚重的油彩,怕伤皮肤,卸完洗了澡之后又敷了面膜好好养护下。
不紧不慢的弄完,也差不多到家里阿姨们做好晚饭的时间了,于是柳应宁踩着拖鞋下楼来等开饭。
结果从二楼的楼梯下到拐弯处的平台,忽然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嘈杂声音。
好像是她爹的声音,她爹整天标榜自己儒雅冷静,今天怎么舍得这么大嗓门了?
柳应宁好奇的加快了脚步,踢踢踏踏跳下楼梯去,探着脑袋去客厅看他们在吵什么。
“柳应南,你在办公室里动了手,你还有理了不是?跟谁学的这幅流/氓行径,回来跟你爹还犯二百五,真以为自己长大了没人管的了你了?”
柳应宁一进客厅,就见自己爹在骂她哥,骂着骂着不过瘾,还从沙发里站起身来骂。
柳应南手长脚长,大咧咧的靠在沙发里,大马金刀的舒展着长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有啊,怎么没人能管了,您就能管。”
“…………”
“……”柳应宁心说她真没看错人,她哥是条汉子,这骨头硬的,能活活把人噎死。
柳卫新好悬没被气个仰倒,“你看看你,你这是让我管的样子?”
柳应南一张英俊的脸面无表情,“我认错,不是跟您道歉了?不该在办公室里动手,让人看笑话,传出去丢您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出了公司的大门,你就能跟人动手了?”柳卫新阴沉沉道。
“我没去找他算账,那傻/逼倒自己先犯到我手上了,我还放他一马?我是圣母?”
柳卫新拧着眉头,叹了口气,“你这样意气用事又能有什么用?不管怎么说,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你闹这么一出,以后工会的合作还怎么进行?他虽然不足为惧,可工会里派系复杂,牵一发动全身。”
柳应南犟着张脸,软硬不吃,“什么功夫都做不了,他在我这儿谈不上面子。”
柳卫新苦口婆心:“应南,我以为你明白爸爸的苦心,这么多年来,你一直独当一面,我柳卫新的儿子谁不夸一声优秀?你做爸爸的副手这些年,比那些几十年前就跟着你爸你妈的老部下都让我放心,可在这事上你怎么就这么拎不清?”
柳应宁不由得好奇,是谁犯的是让她哥这么闹?在柳应宁的心里,柳应南一直都是很沉稳可靠的样子,现在这幅死犟的模样可从来没有过,到底是因为谁让他被骂成这孙子样儿?
不过不管是谁,柳应宁赞同柳卫新的话,她也是个利益至上主义,商场上多的是尔虞我诈,背后捅多少刀子都行,犯不上当面撕破脸,柳应宁不相信他哥会不明这个道理。
所以,她越发好奇到底是谁犯的上让她哥闹成这样。
柳应南冷笑一声,“拎不清?拎不拎得清那要看是对谁,他要但凡不是个傻/逼,就不会跑到我面前说那种话,我没让他横着从我办公室里出去算可以的了。”
柳卫新:“那你倒是说啊,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柳应南:“什么都没说,您别问了。”
“……”
“…………”
这下不光是柳卫新了,连柳应宁都觉得她哥当真会气人。
这本来不关柳应宁什么事儿,但柳应宁也是看的抓心挠肝,有点明白柳卫新的火儿从哪来了了,她哥这死活不说的劲儿太招人急了。
柳应宁摸过去坐在沙发上,摆出幅和和气气的面乎脸来,“怎么了,是谁让咱家的帅哥们这么生气啊?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有什么事就说呗,咱们都是自己家人。”
柳应南颇不给她面子,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谁也没有,没你的事,回你楼上去。”
柳应宁整天被她哥呲儿惯了,早习惯了他的套路,也不生气,这大老爷们就是这样,整天在家吵吵自个儿妹妹,又是真对她好,永远把她当小孩似的操心。
倒是柳卫新没什么好脸色的瞪了柳应宁一眼,“还能是谁,黎家那小子黎净。”
“……”柳应宁一愣。
闻言,柳应南一反刚才那副懒得多说的样子,眼睛一瞪,含有警告意味的叫了一声:“爸!”
柳卫新刚才在气头上没收住,说多了不由得有些后悔,现在偏过了头,对柳应宁道:“行了,上去玩你的吧,别掺合这儿的事了。”
柳应宁这才反应过来,合着今天是黎净因公去了他们家公司,但说了什么她哥不爱听的,她哥就跟黎净动手了?
所以,黎净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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