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个长得特别好看心地特别善良的君子。
秦雨露已经对着美男流口水流了好久了:“舒姐姐,绿竹师父真的好好看啊,我能跟曼姐姐抢他吗?我也好想当他的女人啊!”
别说是你了,就连云舒都想抛弃风吟跟着绿竹走了。
睨了她一眼,云舒满脸都是情敌见面时的火药味儿:“你还想当他的女人?你忘了你远在京城等你回去的子安哥哥了?这么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真的好吗?你就不怕你的子安哥哥会伤心吗?”
自打小时候对敖子安一见钟情,秦雨露眼中就再也没有放下过别的男人,现在居然多了个绿竹,也算是个奇闻了。
“对哦,子安哥哥会生气的,不过,不管他了,谁让我追了他那么久呢?就让他醋一醋吧!”秦雨露嘿嘿笑着,拔腿就要往绿竹那里跑。
“别过去!”云舒一把拉住了她。
风吟在一旁看着很是欣慰,的确不能让她过去,绿竹师父是白曼的,秦雨露是敖子安的女人,哪能让他们各自都红杏出墙呢?
正想着,云舒的话让他的笑僵在了嘴角。
“绿竹是我的,别跟我抢!”
风吟嘴角一抽,大长腿一迈,双手搂住她纤细的腰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转头就往回走。
“喂,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
放下来?放下来让你去对着别的男人流口水吗?傻子才放下来!
醋坛子风大将军又生气了,扛着自家未婚妻回家去了。
绿竹师父最终还是走了,白曼的精神顿时颓丧起来,也不说话也不笑了,垂着肩膀就往回走,一走一晃,像个行尸走肉一般。
彭振远紧紧跟在后边,几次三番想要上前去拉她,却终于还是没有勇气伸出手去。
若是以前他或许还能斗志昂扬地发誓要跟那个半截身子进了棺材的绿竹师父斗一斗,但现在,只是远远一个身影就让他所有的斗志都烟消云散了。
那根本不是半截身子进了棺材的人啊,那样谪仙一般的人物,别说是白曼了,就连他这个大男人见了都差点儿顶礼膜拜奉为偶像了。
一回到望君归,白曼就钻进自己房里不出来了,云舒被风吟按在床上好好地惩罚了一顿,也终于顶着红肿的嘴唇逃出来了。
三人聚在房中再次开启了会议,只是这次的会议主题已经从“助远夺曼”计划转变为了偶像研讨会。
“绿竹师父的衣裳真的太好看了,声音也好听,还有他的心,真的是太善良了,连熊瞎子都不忍心伤害呢!”秦雨露支着下巴,两只眼睛都在冒红心。
冯若诗也同样的动作,眼睛里都是星星:“绿竹先生跟我说话了呢!还提醒我小心脚下,不要摔倒了。”
躲在门外偷听的孟祥东砸了砸手心:“我也提醒你了,你怎么不记得?”
“绿竹先生真的......”
云舒还未说完,门外突然响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咳嗽声,云舒立即回神,正襟危坐:“你们都在干什么呢?咱们现在是讨论绿竹先生颜值的时候吗?咱们现在要讨论的是白曼跟彭大哥的终身大事。说说吧,下一步怎么做?”
门外的风吟满意地点点头。
彭振远也感激地点点头,他能不能把白曼抢回来就看这三个女人的了。不管她们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绝对没有半点儿怨言!
却听里边道:“下一步?咱们还有下一步吗?难道你们还在反对曼姐姐跟她师父的事吗?反正我是不反对了。哎,这么好的男人,与其便宜了别的女人,还不如留给曼姐姐呢!至少咱们以后也能天天看到,你们说对不对?”
彭振远嘴角抽了抽,说好的同仇敌忾呢?说好的要解决他的终身大事呢?怎么这么快就倒戈了?
不仅是秦雨露,连冯若诗都觉得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去反对白曼和绿竹之间的事了。
房中沉默了,是三人在为可怜的彭振远默哀。
不久,只听云舒道:“可是,我瞧着绿竹先生对曼儿没什么意思啊,我看他们两人倒像是一位父亲在对自己的女儿一样,你们觉得呢?”
“嗯,像!”
“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秦雨露和冯若诗齐齐点头,门外的彭振远也使劲点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所以绿竹不是白曼的良配,只有他才是!
云舒摇了摇头:“咱们还没有搞清楚绿竹对白曼到底是什么感情,若是可以,最好再去问问白曼才好。”
只是这样的事谁敢去问?白曼现在的状态已经颓废到了极点,若是再去揭她的伤疤,只怕她要从此抑郁下去了。
“对了,白曼在京城不是有个好朋友吗?就是那个家里经商的姑娘,我们给她写封信问问,看她知不知道。”云舒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白曼时她身边跟着的那个看起来十分虚弱的姑娘,只是最近一直没再见面,她有些记不得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了。
“是雪儿姑娘吗?他们家是做丝绸生意的,雪儿跟曼儿从小就是好朋友,在京城的时候我们也跟她见过几次面。不过她身体不大好,不能经常出门,最近天气冷,她几乎天天都在家中。”
冯若诗以前从来没有跟别家的姑娘走动这么亲近,不过因为白曼的缘故,她认识了林雪儿,几人真的是一见如故,即便一个是高官之女,一个是商贾之女,但还是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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