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地太好,认为是帮他种树才累晕倒,愧疚的要命,守在我床边照顾我。
我想象中嘴对嘴喂药的事没有发生。
他掰开我的嘴,就这样灌,我躺着喝药难免噎着,就这样咳醒了过来。
他见我醒来,面露欣喜。
我抓住他衣袖,痛哭流涕,“是你救了我命?是你吗?”
崔佑启愣住:“你没那么严重,只是……”
“我们东楼国的女子,是一定要娶救命恩人的!”
我想了想,严谨得换了个说法,“嫁给救命恩人也行。”
崔佑启还是说:“没那么严重,不至于……”
我干脆霸王硬上弓抱住他。
“你救了我,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太医!太医!”他把太医喊了进来,“快看看,她是不是神智出现了问题?”
我尴尬的要命。
你神智才有问题。
-
“我已经二十一了,你也二十二了,咱俩凑合成个亲,你也好让你父亲早日抱上孙子。”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发现他多次想开口,大概是急着认同我的话,我没给他机会。
男人还是要矜持一点,
这种事必须要我很主动。
“而且你看,我来祁元随便爬个墙,就爬进了你的院子里,压倒你的苗,这叫什么,这叫缘分来了,如何也挡不住啊!”
“我们也不算地位太悬殊,好歹我也是一国公主,”我偷偷在他耳边说,“我母亲说了王位传我,你跟我走,我让你做王后,如何?”
许是被我真诚的态度打动,他目光越来越复杂。
我母胎单身二十余年,实在忍不住了。
对着他欲言又止的嘴就亲了上去。
我把他压倒在身下,在他耳边循循善诱。
“从了我吧。”
他不受控制发乱的呼吸告诉我,他沦陷了,他愿意从我。
我母胎二十年大力的双手,扯开他的衣服。
艾玛不得了,他居然有胸肌!
这只小白兔居然有!胸!肌!
-
崔佑启视角:
东楼国那个公主真的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只要在她边上,她准要靠过来。
她干嘛打听我的喜好?想知道不能来问我?
知道她在屏风后,我特地卖弄了下文骚。
她居然给我五十两,让我押诗会题目?这需要押吗,这次诗会题目好巧不巧就是我出的。
她还请我作诗?
果然他们说她爱慕我是真的,得不到我的人就想得到我的诗。
好的,我给。
结果她拿去诗会上现宝!
还一脸得意的走到我面前来,你牛,你还敢挑衅我。
我也没话说,毕竟收了她钱,她想怎么用我管不着。
中秋宴。
哈哈哈倒霉了吧,大伙儿要她现场作诗,她一脸便秘。
但是我也不喜欢那么多人为难一个女孩子的样子,就顺手帮她一把。
不就是以“月”为题作个诗嘛。
我爹不高兴了,因为我拿出来的,是他写给我娘的情诗。
他警告我不准再偷看他的情诗本本。
二公主挺难缠的。
喜不喜欢二公主这个问题,从小到大,我被皇后问了无数遍。
小时候单纯以为,愿意在一起玩就是喜欢,长大了就懂了那不是。
可是皇后总问我啊!我起初以年幼推辞,后来年纪到了,我只能明明白白说自己不喜欢。
无论皇上还是皇后,都不会强迫我,这个我倒是有体会,只是不到一个必要的地步,我也不想说出来让二公主难堪。
二公主本来其实对我没兴趣,就因为我说不喜欢她,她来劲儿了。
莫名其妙去针对步扬嫣。
步扬嫣倒了血霉……这个事因我而起,我总不能不管吧!
在皇后那里,二公主哭诉步扬嫣欺负她,说步扬嫣没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还说东楼国没把祈元放在眼里。
这个完犊子公主,难不成还想挑起战争,挑唆皇上灭了东楼国???
我越看她越不舒坦,就干脆说:“不就是我喜欢步扬嫣,你看她不顺眼吗?可我就是喜欢她,非她不娶了。”
大概是皇上皇后这些年太惯着我,我心里还是有把握,我诚心想护的人,二公主拦不住,哪怕三位皇子一起来也拦不住。
我也一直记得,这都是我有个好母亲的缘故。
尽管我能在祁元朝横着走,也从未任性蛮横,有过任何让帝后为难的事。
父亲一直教导我,为人最重要的不是学业前途,而是品行德性。
二公主当场暴走:“你想清楚了!她不过是个质子!”
这下子,皇后瞪了她一眼。
“闭嘴,滚出去。”
我其实挺喜欢皇上皇后的,最不喜欢的就是二公主和三皇子。二公主刁蛮,三皇子心思有点重,对我过于殷勤。我差点怀疑当初想弄死我的邱旭文,到底是不是三皇子的狗腿,他难道不知情?
大皇子那张嘴经常得罪人,不过我没放在心上过。
四皇子最可爱,很机灵。
我觉得吧,太子不是大皇子就是四皇子,总之不会是三皇子。
-
我肯定不喜欢步扬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