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和承风哥在一起?发生什么我都能接受?」她说着这话时,眼睛没有闪避,视线灼热的看着男人。
承风愣了愣神,接着气势一松,绕过沙发,在女孩身旁坐下,手跨过她身后椅背,带着促狭斜眼瞅着她?接着抽走她手上的遥控器,开始转台?
热闹澎湃的综艺节目消失,花花绿绿萤光幕转为暗色调,耳畔一静,只剩下隐隐约约小猫般的女性叫声,和嘖嘖水声。在听见这些声音,树身上数千根神经然竖立,激起一种直觉本能反射?
周围灯光忽地一弱,转为昏暗柔和,使得眼前萤幕上那不寻常的湿润肉色,特别突出显眼,树双眼盯着画面,直接看傻了,随着脑内认知转过来,她慢慢看懂了,是男性手掌,正覆在女性下体私密处,随併拢的手指时浮时陷,女人发出声声欢愉淫叫?连和异性接吻拥抱都没有过,如此赤裸裸的亲暱突然清晰出现在眼前巨大萤幕上,狠狠震撼衝击树的脑神经,整个人只觉得十分晕眩。
此时,承风的手臂勾过她的肩膀,将她压近自己宽阔的胸膛,吐露火热唇息点点轻触在她脸颊耳鬓处,另一手揭开衣襬缓缓柔柔的摸进去?微带粗糙的掌片抚在她细嫩的小肚肚上,往上,隔着厚布料握住女孩胸前丰挺,手指抚弄着,很快在罩子表布抚出了一个凸点。
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她胸前的束缚忽然松开,男人的手便佔据了两只圆润,轻轻的抓揉起来,力道逐渐强劲。
「嗯嗯?啊啊?」她发现自己的嘴本能地就能顺着体感发出如同影片中那般情色的声音。不,更自然好听。
画面中,女人赤裸跪立镜头前,男人在她身后掐弄着白嫩嫩的两团乳房。
树身子一颤,彷彿感同身受。屏幕画面太淫靡以致太衝击,加上承风掌握她身体时展现出那种男女间体能悬殊,让她开始感觉到所谓的危险,有些害怕后面未知的发展,手紧抓住承风的臂膀,想要拉开。然而,一旦开始,男人就不愿意再停下来,他紧紧擒着娇柔的她?像隻抓住白兔的鹰。树望着男人温柔中略带强制的笑,和他对自己做出亲暱的抚触,是她喜欢的承风啊!虽然有点可怕?她主动吻上男人的唇,试图寻求慰藉。承风的唇热烈的吮住她,回应她;树伸手搂住男人脖子,?不再怕和他一起发生影片中略显粗鲁的事。
承风将她抱起来,送上了床,树感觉一个个酥疼的激吻落在颈子、胸口,接着男人的手摸进双腿,她害羞紧张的夹紧双腿,怎么摸那里呢?
「腿打开?」男人催促道。
见树不听话,承风强制抬离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
「啊?」树小声惊呼,私密处敞开,她非常不能接受,但手指触碰着又让她兴奋不已,只能忍着羞耻感,含着承风凑来的唇舌,让他手指进行探索。
「呜嗯!」指腹揉按着蒂蕾,腾起的快感让树脑子混沌,放弃所有反抗。
前戏没有再深入下去,承风已箭在弦上,将女孩摸出一波湿润后,他迅速脱去衣服,抱起树白嫩嫩的大腿,粗绷肉棒随即顶入含露的软嫩肉苞。
「承?承风」树感觉到男人的气势蜕变,从缓和转为激野,动作也变得躁进强硬。她无措的抱紧承风精实的身子,感受陌生器物强硬顶入未经人事的隐道,随着钝器破拓深入,逐渐强烈的疼痛感让她害怕:「啊啊?承?承风?啊哈?唔?不?啊啊?」嘴里是控制不住的淫叫。
「早就想要树了…只是怕你讨厌…」承风显得亢奋,臀部下潜,让阴茎入得更深。
「放松?你太紧了??」
怎么放松的了,过于刺激的体感让树将身子绷紧到了极限。柔嫩却紧緻的诱惑,在强烈慾望驱使下,承风把心一横将巨擘深深抄入女孩娇软之处。承风只觉整根香肠被紧紧箍住,进退不得,他慢下动作,呼叹了声,有劲的摆动起腰臀,一下一下,幅度越来越大,用粗硬肉刃狠狠抄开女人紧束的甬道。
懵懵懂懂的第一次,无法驾驭的快感和刺激在树体内衝撞的头昏脑胀,她不太晓得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男人物件深藏她体内蛮横来去,在她体内引发各样感触刺激,让她无法克制的发出高亢魅吟。她紧抓着承风的手,感受着彷彿在暴风雨中的激烈,任由他主导带动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好长一段时间,男人低沉呼吼,顶紧她的下体身子微幅颤抖,风雨歇停,树判断这是射了?承风在她体内待了一会儿,才抽出来,从旁边取了面纸按住她的下体。感觉有大股热流不受控制的由阴道出来,树也急忙起来擦拭。
简单清理一番后,承风就在旁边床位大字倒下,舒了一口气,是舒爽也是疲累。他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树,一双澄清眼睛正傻傻看着自己还微微翘立着的老二,他露出微笑,摸摸女孩的头,「睡吧!」
树乖乖在他身边躺下,承风顺手熄了灯,一切沉浸在黑夜中。一开始还在黑暗中看着男人,回味着方才的激情,感受着下体被撑开磨蹭的异疼,但树还是很快睡着。
一早睁开眼,承风看向旁边,没人,但留有少女的芬芳,一阵尿意,他从床上起来,看见床单表层昨夜女孩留下的一滩血。他没有特别反应,直接走向浴室,推门进入?
「咦?!干嘛!」树正在洗澡,「你是怎么进来的。」
承风顽皮的笑,那门是上锁了,但门板并没有密合啊!
男人解放完毕,没有出去,倒是一步步朝她走了过来。
「你不能过来!我在洗澡!我还没穿衣服!」树看了很紧张。做爱时赤裸和平常时裸裎相见,不一样!
拉开隔离乾湿的玻璃门,承风直接挤进淋浴间,身体紧贴在她光裸后背,就着淋落下来的温水用手掌搓起自己胸口手臂,下体那晃动肉物不断甩蹭着前面细滑圆翘的屁股。也不管胸前矮一截的女孩娇羞发出抗议,他简单洗了下就拉了条浴巾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树也裹着浴巾出来,急着捡地上自己的衣服,「啊!」突然被男人拦腰抱上了床,「承?承风?」
「你吓到我了?」
承风将她压躺在床上,靦腆微笑着,目光热切地注视她,那神情让树整颗心一阵荡漾。
「承风?」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提起上半身凑近要想去吻他的唇?承风往下压去,完美成就了这个吻。
两人深情吻着,承风拉开她的腿,让发硬的巨物进到她体内。早晨又结结实实来了一发。
完事后,两人还叠在一起,承风压在树上头,吻了吻她热呼呼的颊畔,「还是不戴套舒服,等等回去时记得先去买药。」他的一句话把树惊醒。
对?对齁?
在镜子前穿衣,树这才发现承风吻咬的她雪白的胸、颈全是点点红莓,许多地方衣服盖不住。她有点紧张,怕被人看见?
「承风,有OK绷吗?」
「哪里受伤吗?」
「不是?你亲的地方红红的没有消?我想把这些痕跡贴起来?太明显了,会被人看见。」树很害羞。
「这样不就此地无银叁百两吗?」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承风两手捧起她的腰、背,俯身又是一串亲吻?「保持自然状态就好。走吧!下楼吃早餐,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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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日头逐渐高升,阳光普照,广顥从后山花园晨跑回来,心血来潮,又沿着屋外道路多绕了半圈,才从一侧门进到屋子里来,走在廊道行经佣人们的工作筹备室,就听见几个负责整理房间的佣人清晰的对话:
「刚刚啊?我去收换洗衣物,发现二少爷床单上有什么?你们猜。」
「规定不是说别谈论主人家的事吗?」一个年纪轻又新来的生怯道。却遭来一记狠恶斜眼。
倒有人偷偷好奇:「什么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一小滩血!」那女佣睁圆眼睛,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玄异奇事。
「哦!?」听见血,大家瞬间都来了兴致,把头探过来。
「我跟贝贝问过了?」那人继续八卦,「她刚刚去收拾客房时,黎小姐的床铺确实是整齐没有动过的。这样你们听懂了吧?」
「哎呀!」一名有年纪的女佣摀住口,「这么说来黎小姐原本还是个处女啊?不过她好像也才十七八?未成年不是?果然现在女孩子都很乱啊?」
「都给人家做未婚妻了,服侍男人也正常吧!」
「哼,未婚妻,说那么好听,银子餵大的童养媳吧!几年来不知跟景家要了多少钱!」一个待在这里很多年的佣人不屑道;「就是她爸妈还不起,才拿女儿来抵债,最近夫妇逃到国外去了!」
「嗄?想送女儿进豪门还有这招啊!有吃又有拿!」
嗙嗙嗙!
突然,门板被剧力拍响,把所有人都吓了大跳,惊见景广顥站在门口,手臂还扶在门板上,一双眼睛森冷凌厉瞪视着他们。
死了死了,佣人们瞬间惊慌噤声,呈鸟兽散,转身各忙各的。
接近饭厅,广顥远远就听见女孩银铃般动听的声音,正如小鸟开心的鸣叫,嘰嘰喳喳的和承风说着话。他视线隐晦的瞟向坐在承风身边的树,明显感觉到她眼神、嘴角满溢而出的甜蜜?广顥不自觉微微扬起嘴角笑意,似乎也渲染了她的喜悦。
承风注意到进来的男人,对他说:「哥,我们等等就回去了。你再跟爸妈说一声。」
广顥注视着树也看过来的脸庞,瞧见了她脖子上清晰的草莓痕,「嗯。知道了。」转身去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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