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尽然的居所附近有个洞窟,洞窟前石门紧闭。每扇石门似有万钧,便是武功深不可测之人怕也无法用蛮力将之打开。
方尽然飞身前去,在那石门之上敲击几下,又在一处凹进去的石壁上按了一按,那石门便缓缓开启,里面竟是别有洞天。
莫欢见这断剑谷不仅入谷之路隐蔽非常,一路之下各种机关也均甚是精巧,心下不禁暗自钦佩,心想这人武功深不可测,似乎对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也均甚为精通,方才见到的他门下众人也都内力深厚,看起来武功不俗。不知道方尽然还有什么绝技未曾显露,但就单单现在自己所见,便知他若是在武林上兴风作浪,必然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一场浩劫,实在是不愧于不稳因子之名,却是不知如何才能领他重回正途。
方尽然飘身入洞,回头看莫欢只站在原地不动,脸上似有忧色,冷声道:“还不快给我滚进来?还要让我过去请你么?”
莫欢不禁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是脸上却丝毫不显,低头称是,急忙跟了上去。
在洞中走了一阵,两人来到一处很是宽敞的石室,石室中没有火把,却是装饰了许多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将室内照的如梦似幻。
石室正中有一张大床,上有很多纹理,甚是古怪。大床旁边放着一个博古架,上面放了很多物事,莫欢本道是什么古董器物,书本典籍,但是定睛一望便扭过了头不想再看——只见那上面放着各式鞭子,竹板,大小不一,材质各异,还有玉势和一些莫欢见都没见过的淫具。想到这些东西可能要用在自己身上,莫欢不禁身体微微颤抖,却又有一丝别样的兴奋。
方尽然捉了莫欢,将他放上床去,双手高举牢牢缚在床首。莫欢知道这次自己恐怕是要在劫难逃了,心里有些紧张,想道这人总是要将人绑起来办事,当真变态得紧。但是方尽然总是会超出他的想象。他并不急着占有莫欢,却是出手如风,莫欢胸口衣服便破了两个大洞,正露出了两个大奶子。随即他又将莫欢下半身衣衫撕破至腰间,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方尽然取出一条红绳,将莫欢两边大腿均和小腿牢牢困在一起。那红绳极细却是无比坚韧,深深陷进莫欢紧实的腿肉之中。莫欢只能呈现出股间大开的姿势臣服在方尽然眼前。自己这幅淫浪的模样令他竟然享受起了被虐的快乐,奶头高高挺立,下身小鸡巴指向虚空,股间骚穴一阵阵快速地抽动个不停,却没有东西插进来。他不禁扭动起身子,连菊穴都似自行湿润了起来。
只见一个好好的侍剑山庄少庄主,名满天下的寒梅剑莫欢,此时穿着他点缀着银丝梅花的白衫,却是衣衫残破,巨乳横陈,双腿大开,只能被男人绑在身下婉转承欢。这幅模样便比全身赤裸还要淫靡许多。
方尽然有些遗憾没有将莫欢的寒梅剑一同带回谷中,不然将那剑砍作两段放在一旁岂不更有一番滋味。俨然是一副堂堂少侠武功不敌对手,本应被夺去性命,却不想被扒光了衣服尽情肏干的样子。
再看他脸上春情遍布,腿间肉棒之后竟然还有一口骚穴,此时正在不停流着淫水,这般光景又像是他贪生怕死,败与敌手后竟然自行掰逼求肏,让人留得一条性命。
不管是何等情景,都是十足的诱人。
方尽然甚至想将莫欢三穴灌满精液,以这种姿势绑在断剑谷那大石之旁,旁边插着他的半截寒梅剑,让所有来到谷中之人都能看一看,得罪了断剑谷的下场。
莫欢在方尽然充满侵略性的注视之下,身子酥麻得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他如今整个人都像是水做的,只是在方尽然的一个目光之下,他双腿之间便会淫水泛滥。那人随意的几个碰触,甚至是磁性语音说出的侮辱之言都可以让他立刻潮喷。此时他本来神智已经不清,却觉得身下所触之地忽冷忽热,不由得让人运起内功,与之对抗。
方尽然上前轻轻打了莫欢两个耳光,力道不重,却是侮辱意味十足,他冷冷道:“别急着发骚,你一会儿便要给我运功调理内息,现下我将法门说给你听。你好好给我听着,若是助我内息运转流畅,我便让莫老狗得个全尸。”
方尽然见他一下便道破了这床的法门,不禁有些意外,他耗费多年时间炼成此床本是极为得意,此时便如见到知心人一般,忍不住便回答道:“用万年象龟之甲。”
他有了几分兴致,便指着这霜冰流火,面露傲然之态道:“人道你侍剑山庄是天下第一庄,庄中珍奇秘宝数不胜数。你可见过此等宝物了?”
方尽然见他貌美诱人,双腿大张只能供自己玩乐,又是低眉顺目地对自己俯首称臣,心下甚为受用,不禁声音都平和了几分,说道:“你现在躺的这张石床名为寒冰流火,乃是我出海去得那苦寒之地,取海底坚冰,又登辽东火山得火山岩,再将这两者融汇,炼制而成,这石床便是这世间最至阳至阴之物,最适合运功调息。”
他心下敬佩之情犹生,心想方尽然取坚冰,得火山岩,再寻那象龟,最终制成这样一张石床,不知废了多少工夫。然而百年之后,便是只有这床还在,后人见到可能也只感叹于大自然的鬼斧人工,不知却是有人尽力为之。
他抬眼将莫欢全身扫视一遍,心想这小婊子相貌身材均是极佳,又是双性之躯可供我练功,却是狡猾得紧,我可不能被他迷去了心智,让他趁虚而入。
心中更是不禁想道,他也就比我大了几岁,却惊才绝艳,见识广博。嗯,我有了前世经历和这身子原主记忆,加起来可是比他大的多了,又怎能输给了他。当下更是暗下决心,从此应愈加勤勉发奋,断不能让此人看轻了去。
方尽然看他已经掌握练功诀窍,觉得困扰自己多年之事眼见便可解决,不禁心下甚喜。
他语声一肃,继续说道:“我练功走火,需要双性之人为我进行纾解,这运功秘诀便是如此。”说罢将交合二人均泄出元阳之时,方才能一齐运功之事告知莫欢,并传授了他其间法门。
莫欢心道你早不说,非要把我摆成这般姿势再说,当真是恶劣得紧了,嘴中却识趣地道:“还请主人示下。”
莫欢看他脸上那睥睨天下的傲气,不禁心中一荡,他永远无法拒绝意气风发的方尽然,他惯会鼓励于他。他说道:“怪不得我刚才躺下便觉身下忽冷忽热,忍不住便想运功对抗。想必这床便是让人在睡梦之中也能自然练功,如此假以时日,内功自然大成。这等宝物,我庄内确是没有。”
方尽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却是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竟将其间关键告诉了仇人之子,他倒不怕莫欢将此偷学了去,要知他制得此床,虽不算是历经千辛万苦,但是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旁人想要照猫画虎却是困难之极。
说罢凝聚内力,将那运功法门运行了一个小周天,感觉真气奔涌,并无阻滞,心下一宽。
莫欢心道,他果然便是走火入魔,走火入魔之人惯是容易暴躁嗜杀,也许这就是他成为不稳因子的关键。我若助他打通经脉倒是一件好事。便道:“谨遵主人吩咐,我这便试试。”
他略作思考,不禁问道:“但是却不知至阳至阴之物如何可以共存,并制成石床?”
莫欢见方尽然拿着一根细鞭向自己走来,不禁大为紧张。他前世只和爱人欢爱过,虽然有时也玩一些情趣,但大多都是柔情蜜意,水乳交融。谁知在这个世界见到的这个男人每次都刷新他的下限,偏偏他现在身子极度敏感,轻易就会臣服。此时见了这鞭子,虽然心中紧张不已,双腿间却湿得更厉害了。
天下能人辈出,有几个却能被后人知晓,而此等惊才绝艳之人却很可能为江湖带来一场浩劫,那时留给他的便只有骂名,谁又能知道他曾经的价值?思绪间不禁悠悠出神。
莫欢不禁轻轻“啊”了一声,想起进入石室时看到这床上有很多纹理,如此想来便是象龟龟甲的纹路了。想必方尽然便是用龟甲将寒冰与火山岩隔开,再用内力催化,制作了这张石床。象龟龟甲在龟甲中最为坚硬,自然不怕冰冻火烤。
他忽的想起了莫欢在侍剑山庄对自己巧言令色,点了莫烟鸿昏睡穴之事,顿时来了兴致,在一旁博古架上物色了起来。这石室虽是他练功之处,他走火入魔之后性欲异常旺盛,每夜都需要有人为自己纾解,又惯爱在性事中蹉跎人,因此淫物器具等皆备在一旁。
方尽然将那鞭子在空中挥了几下,打了个鞭花,走到莫欢面前,居高临下道:“那日你擅作主张点了莫老狗的昏睡穴,又花言巧语哄骗于我,你可记得?”说罢轻轻地用粗糙的鞭尖扫弄莫欢的奶头,欣赏着他的轻颤。
那软鞭被他灌入内力,倒向一根铁棍一般坚硬,莫欢感觉那鞭尖不断亵玩自己的奶头,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打下去,心中恐惧犹胜,肉体却更加兴奋不已。
忽的,狠狠的一鞭抽在了他的胸腹之间,莫欢忍不住叫出了声。那里的衣服本尚自完好,却是被这一鞭抽破了。衣衫破碎处可以看到白玉肌肤上的一条血痕,令他此时的形貌更为诱人了。
方尽然嘴中厉声喝道:“问你话呢!哑了吗?”手上却又收起力道,用那鞭尖轻轻柔柔地描绘着莫欢的躯体,那力道仿佛是爱人的轻抚,温柔缠绵。
莫欢咬住下唇,回答道:“属下记得,那日主人说道等回到谷中再惩罚属下。”声音中不禁带了几分示弱。
忽的又是一鞭,这一下结结实实打在莫欢的大腿内侧。方尽然虽惯爱在性事中折磨人,却不喜欢侍寝之人鲜血淋漓的样子,他控制好力道,一分不差,因而那处只是飞快地肿了起来,自然没有鲜血流出。他冷冷道:“你就是我胯下一条骚母狗,又怎敢自称属下?”
莫欢疼得又是叫出声来,心中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觉得自己这被改造的身子实在是挨不住打,只得委委屈屈说道:“骚……骚母狗明白了。”他从来没说过这种骚话,先是咬了自己的舌头,说出后又是羞惭不已,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方尽然却是被他勾得胯下大鸡巴胀痛得很。但是莫欢现在已经躺在自己身下,他却反而并不着急,一定要玩得尽兴再肏进他的身子。
他眼中血光大盛,淡淡道:“念在你刚跟了我,还不懂规矩,初回我就让你选上一选。”他手中鞭子勾勒过莫欢身子每处地方,继续说道:“一共十鞭,奶头,骚豆子,骚逼,屁眼,你选一个地方吧。”他口中说到一处,便用鞭子在那处轻轻一戳。
莫欢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声粗口,他现在身体极度敏感,刚才两鞭子已经疼得不能忍受。心说真让你打十鞭还是打在这些地方,我还不交代在这里。要是一剑被你杀了任务失败也就算了,在床上被鞭子打死也太过不堪。
当下心思急转,挤出几滴眼泪,哀声求道:“承蒙主人恩典,莫欢感激不尽。但是莫欢身为双性之身,身体实在娇弱得很。怕是承受了这几鞭便无法伺候主人练功。”他装作自己情绪激动,忘了自称骚母狗,实际上却是实在说不出口。
怕被方尽然打断,他语速极快地继续说着:“莫欢已经是主人所有物,每时每刻均可供主人玩乐。尽快助主人调理好身体才是正事。还请主人先享用莫欢,待走火之事解决之后,再行处罚,到时莫欢一定万死不辞。”心中却道,等治好了你的走火入魔,可能你的变态兴趣就没了,我也能逃过一劫。
方尽然没想到莫欢这时竟然还敢忤逆自己,似笑非笑地道:“你倒是惯会虚与委蛇,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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