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大会的开幕式已经过去了三日之久,今天是试炼大会的第四天。
裴清砚和程远彦的比试之事本应在修真界产生极大地轰动,幸亏两个宗门的掌门私下协商之后选择将这件事情镇压下来,才短短三天时间,大街上已经不怎么能够听到有关这件事的讨论。
但毕竟大家都认为是裴清砚下手过重,才造成程远彦身受重伤。如若掌门不对裴清砚做出一些处罚,恐怕也无法让元裕宗满意,更没有办法服众。
萧掌门也知晓裴清砚身中蛊毒的事情,于是便对外宣称要让裴清砚过几日便前往浮生岛闭关修炼。浮生岛上修真人士并不算多,岛上大部分是没有修炼过的凡人,人气太盛,只有几位佛修大能常年大隐隐于市在岛上居住。且浮生岛上灵气并不充沛,常有极寒天气,在那里闭关的环境可以算是恶劣。
因此元裕宗知晓萧掌门的这个决定之后也还算满意。
裴清砚由于身体原因,后面几天的试炼大会都没有再出席。当众人都以为裴清砚是在屋内好生修养的时候,裴清砚白嫩的身躯却在被季凌变着法子的尽情玩弄。
“你这下流的小穴如此好色,究竟是怎么忍受过这些年的?可惜陆景那东西属实太过平庸,从来都没办法带给你快乐。幸好你还有我,我定会把你调教成一个离不开屌子的小骚货,让你日后夜夜在我身下沉沦欢愉。”
季凌手持一把玉竹骨扇,扇身拍打在裴清砚肥嫩的双臀上,让他的臀肉止不住的上下抖动。
裴清砚抿紧朱唇,耳边尽是季凌说的下流话也没有回应过一句,他的面色中透着淡淡的柔粉。此时裴清砚居所的房门紧锁着,房中书桌上燃着几根蜡烛,幽微的烛光照在有些昏暗的室内。
柔软的床榻之上铺满了胭脂色的锦织毯子,柔软丝滑的红绸缎带牢牢绑在裴清砚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裴清砚的双手被向上吊起,脚上的绸缎让裴清砚被迫做出一个双腿大张跪在榻上的淫荡姿势。他的脚跟贴在肉感十足的臀瓣上,身体软绵绵的,仿佛没有鲜艳红绸的吊挂支撑便会立马帕倒在床上。
季凌单手捏住裴清砚的双颊,迫使他张开樱口,接着将一枚灰黑色的小药丸投入他的嘴里让他吐咽下去。
药丸的滋味微微发苦,很快便融化在裴清砚的口腔里。
他皱眉发问:“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当然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季凌拍拍裴清砚细嫩的脸蛋,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
这个笑容在裴清砚的眼里显得格外的刺眼和虚伪,裴清砚心中顿时感到不妙,他猜测这枚药丸大概是类似于春药之类的东西。
很快裴清砚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药丸的作用已经开始生效,裴清砚感到自己的身体忽冷忽热,一会像是在冰天雪地之中受着寒风,一会又似被滚烫的炭火烤着,灼热难当。
发热的后穴也逐渐有了淫水泛滥之势,缓缓吐出几缕淫液,小穴深处倍感空虚,还有一种奇怪的刺痒感受。
裴清砚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液,眼眸中逐渐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他的腰肢不自觉地摇晃扭动,翘臀不断摩擦着身下柔软的毯子,以求缓解小穴无尽的瘙痒。
裴清砚难受地蹭着毯子,圆润的肉臀盈盈颤动,细腻光滑的肌肤随着腰身扭动抖落下透明的汗珠,香汗滴落在床上,很快便消融不见了。
他柔亮的乌发凌乱披散,盖在了胸前,发丝不断摩擦了乳尖,刺激的乳头便开始肿胀挺立了起来。乳环上奇异的红宝石也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不停左右摇晃,淫靡浪荡的很。
“嗯……下面好痒,好难受……”
不停的摩擦床单也没有换来下身瘙痒的舒缓,蜜穴反倒又红又肿,湿靡一片,裴清砚急得眼眶发红,不住地摇头。
季凌觉得眼前这个仿佛要被玩坏流露出痴态的裴清砚可爱极了。平日里裴清砚是那
“这东西可以止痒吗……?”裴清砚喃喃道。
裴清砚浑身颤抖地停止用玉势插穴,意识已经全然恍惚。
在裴清砚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季凌突然打了一个响指,“停下吧,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你还不能高潮。”
裴清砚涣散的眼神逐渐将焦点集中在这根玉势上面。季凌解开裴清砚一只被缎带捆绑住的手,他的手腕上是被绑之后留下的淡淡红痕。
“你只要认识到你所犯下的错误,就可以高潮了。好好想想,你今天犯了些什么错?”
待玉势上都沾满湿润的淫水,裴清砚握着它缓缓移动到小穴口。
裴清砚听从着指令,让玉势在自己体内不停抽插。他脸上撩人的春色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颈和胸膛,眉头微微蹙起,咬紧了嘴唇不让淫荡的呻吟声从嘴里吐露出来。
季凌从手中变出一根与自己阳具的尺寸形状都极其一致的玉势,拿到裴清砚面前晃了晃,“很难受吧?只要用这个插进你的肉穴里,不仅会让那里很舒服,还可以止住那股瘙痒。”
“第三个是……”
“我来告诉你,你犯的第一个错就是不该叫那处为下面,作为一个性奴,你应该叫他它骚穴。”
“我……我没有错。”
“插,插进去……”
紧接着鞭子又一次次毫不怜惜地打在裴清砚的屁股上,裴清砚现在本就处在意志薄弱的状态,在鞭子的不断鞭打下很快他便缴械投降了。
裴清砚的舌底悄然分泌出唾液,他的双眼直直地盯着这根精致的玉势,仿佛已经被它牢牢地吸引住视线。裴清砚红肿的小穴不自觉的一次次收缩,真切贪婪地渴求着被这根玉势一捅到底。
裴清砚当真伸出舌头垂头在玉势上舔弄,晶莹的唾液在香舌和玉势分离之时拉开一条细长的银丝。裴清砚接着将玉势顶部含在口中,不断前后吞吐。
“唔……别打了……我认错,我认错……”裴清砚抽泣着细声说,浑身被打得不停颤抖。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季凌将手上的骨扇变幻成一根软鞭,一下子抽打在裴清砚的雪臀上,裴清砚脆弱娇嫩的臀部上立刻显现出一道红痕。
“是啊,你摸摸这根玉势,好好感受它。”季凌抓住裴清砚的手腕,让他将手覆在玉势上面,冰凉的玉势让裴清砚在触及到它的那一瞬身躯一震。
“没关系的,觉得舒服就直接叫出来好了,没人会笑话你的。”季凌抚摸着裴清砚柔顺的长发,在他耳边说。
“插进去啊,插进去你就可以获得快乐了,别再犹豫了。”季凌急切催促着。
裴清砚呜咽几声,口中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哼哼声。
“自己把它舔湿然后塞到骚穴里去一定会很爽的吧。”季凌继续用语言诱惑着裴清砚。
般目空一切的清高模样,如今却被吊在床上被情欲折磨得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这样巨大的反差让季凌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又一鞭抽打在裴清砚的臀上,又痛又麻。
“不知道……”裴清砚瑟缩着身躯,声音软软的,放的越来越低。
“继续啊。”
季凌细数着裴清砚的“错误”给裴清砚洗脑,让裴清砚被动地接受这些不正确的荒诞思想,把这
“第二个错误,是没有认识到你淫乱的身体生来便是要给主人玩弄给主人肏的,竟然还敢反抗。”
“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达到高潮,没有规矩的奴隶不配得到高潮奖励。”
裴清砚的腰身向前挺起,玉茎也高抬起来,已经快要到达愉悦的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裴清砚嘴里发出婉转的呻吟,脚跟抬起足尖绷紧。性欲的兴奋感让他头脑昏沉心跳加速,泛红的眼角渗出清澈的泪珠。
“拒不认错,该打。”鞭子落在娇软的肥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冰凉的玉势捅进嫩红的穴口,裴清砚立刻被酥麻的快感征服,全身发软。
些话牢牢的记在心里。
裴清砚跟着季凌所说的话低声重复,季凌也在裴清砚低语时继续用鞭子不断抽打他,只是这次的抽打力道明显放轻了些,只是为了持续刺激裴清砚的大脑神经,让他无从反应过来话里出现的明显漏洞。
裴清砚一遍又一遍地不停重复季凌说他犯下的“错误”,语气也从一开始的不自然和有些怀疑逐渐变得越来越坚定,仿佛真的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
到最后,裴清砚在鞭子抽打下一边晃动着散乱的乌发,一边还在近乎癫狂地一一喊出那些自己的“错误”,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显然他的精神已经快要濒临崩溃了。
“够了,高潮吧。”
伴随着季凌的命令,裴清砚激烈地抖动着身躯,玉茎和小穴同时喷射出大量的淫水。淫液顺着臀部流畅的曲线滑落,还有一些溅射到地板上,在地上汇成一滩。
“看在你真心知错的份上,我便再送你一份礼物,你可要好好收着。”
季凌提起书桌前的青瓷壶,揭开壶盖倒入“海琼露”,这是上等的好酒佳酿,入口醇香柔和,后劲却很大,极其容易醉人。
不过季凌倒不打算把“海琼露”直接倒入裴清砚的口中让他饮酒,而是想要先给他下面那张“小嘴”尝尝滋味如何。
裴清砚双眼半睁,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便又无力抵抗地被季凌掐着细腰将壶中美酒灌入自己的后穴之中。
“这酒的滋味妙极,入口和顺还带有一股回甘。你也是个爱酒之人,一定很喜欢它吧。”季凌一边往裴清砚的肉穴里倒酒,一边摩挲着他的小腹。
虽然这“海琼露”不是刺激呛人的酒类,甚至算得上温和,但终归是酒,流入裴清砚的小穴后让他觉得小穴有一种轻微的刺痛灼烧之感,还刺激得裴清砚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
随着倒入的美酒越来越多,裴清砚的小腹也渐渐的隆起。季凌在他的腹部一按,便清楚地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看看你的肚子,像不像是有了?”季凌抚摸着裴清砚的小腹调笑道。
肠道吸收了一些酒液,裴清砚的脸色开始变得酡红,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令人沉迷的醉意。
“嗯……嗯……”裴清砚的嘴里发出带着鼻音的娇喘声,看来的确是有些醉了。
季凌伸出中指在裴清砚的蜜穴里不停搅动,浓烈的酒香夹杂着“噗嗞噗嗞”的淫水声霎时弥散在整个房间里。潺潺的蜜汁不断向外涌出,打湿了他臀下的那一小块地方。
正当季凌觉得万事俱备,准备提枪上阵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年轻弟子的声音:“裴师兄你在吗?陆师兄派我给你带些东西过来。”
听到外面的声音,裴清砚的后穴立刻紧张地收缩,把季凌的手指夹着紧紧包裹住,竟是让季凌的中指在蜜穴里动弹不得。
“裴师兄?裴师兄你在吗?”那名在门外站立的弟子提高了音量又继续问了一遍。
季凌心里暗笑,原来裴清砚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如此倒更是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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