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x的,谁是二狗,谁是二狗,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别以为老子听不出你在嘲讽我!”苟兰辰一张刚毅的俊脸气的黑红。
对着嘴贱的好友不再留情,两人快速过招了两三分钟后,卫谨终是不敌,被苟兰辰成功的按在地上摩擦。
卫谨双手被好友反剪在身后,白净好看的俊脸也被侧压在地面上,他又是笑又是气的挣扎嚎叫:“二狗快放开你爷爷,打架就打架,我的俊脸岂能受辱,我就靠这张脸骗小姑娘了……”
苟兰辰出了恶气,倒也爽快,松开手后利索的起身,斜眼看着卫谨被自己揍得浑身都是泥土的模样,心满意足了。
至于好友嘴里的疯言疯语,他惯来左耳朵进又耳朵出,转身扶着树干,脚下一蹬,人就又坐到了横出来的树干上。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游戏机,打算再接再厉。
他一定要跟卫谨这个小白脸证明,他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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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见没人理他,无趣的撇了撇嘴。
自顾自的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才抱着树干往上爬,得益于刚才被揍的阴影,一时也不敢再招惹又沉浸在游戏里的苟兰辰。
卫谨在心中腹诽,这小子学聪明了,以前吵架赢不了自己,只会自己憋气。
最近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不知道受了哪位高人的指点,说不过就动手,嘶……野蛮人。
他的俊脸哟……
卫谨半躺在粗壮的树杈上,晃荡着腿,故意哎哟哎哟几声,尤不死心的想要吸引另外两个好兄弟的注意。
不想上面那两个人就跟聋了似的,别说开口安慰他了,就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卫谨小脾气上来了,他仰头,对着上面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冷峻少年笑骂:“一个个的,还兄弟呢,刚才我被二狗打的时候,你们俩咋不下来帮忙?”
闻言,冷峻少年严令安抬起白皙修长的手指,将眼镜框往上顶了顶,手里的律法书籍正翻开着,他大发慈悲的递过来一个眼神,淡漠的陈述事实:“我以为你是享受的。”
卫谨……“我有病?”
享受个屁!!!
这次严令安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一种你自己理会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他一眼。
此时无声胜有声,其实用在这里也是合适的,卫谨无比肯定的想着……
虽然严令安这小子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就那一个眼神,已经叫他清楚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他有病!
麻蛋,这小子绝对就是这个意思,卫谨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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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归生气,但是对上严令安,他也是真怂。
这小子不像二狗,打一架就结束了,严令安从小就是个黑心的,看着一本正经,其实手段黑的很,他也是吃了几个闷亏后才得出的教训……
算了,刚不过。
卫谨从口袋里拿出帕子,仔细擦着脸上的灰尘,难得认真问最上面的兄弟:“二哥!我听家里说,付小叔真打算娶了那个乡下女人啊?”
付圭上头还有一个堂哥,他们这样的家庭都是放在一起排序的,他行二,亲近的人都叫他二哥。
听到卫谨的话,下面的苟兰辰游戏也不玩了,下意识的抬头望了过来,就连刚才爱答不理的严令安也合上手中的书,看向斜对面的好友,等着他的回答。
今天,是一个艳阳天,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不知名的巨树上。
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缝隙,漏下斑驳细碎的光点映照在少年清隽的脸上,为他本来干净的睡颜点缀上一层厚重的神秘感。
饶是闭着眼,丝毫没有削弱少年人的一分俊美。
突然。
少年撩了撩眼皮,睁开眼,微侧头看过来的时候,眉宇间剩下的只有不羁,仿似方才那一瞬间的干净是几人的错觉。
他嗓音界与少年与青年之间,很好听,也很特别,低哑中余留意思青涩……
只见他懒洋洋撂下两个字:“真的。”
第7章
“卧槽!真假的?我爷爷说付小叔前些日子升副司了,他为啥想不开娶一个乡下女人啊,还是个带孩子的二嫁女人。”卫谨被付圭的话惊的差点没有从树上掉下去,好容易稳住身形,便急急的说了一长串话。
付立诚这人在他们圈子里名声很大,出身显赫,为人却很低调。
以38岁的年龄爬到如今的位置,不仅仅是一句年轻有为,或者祖上余荫就能概括掉的。
这背后付出了多少血汗,负过多少伤痛,只要是有点脑子的都能想到。
说句夸大的话,跟阎王爷擦身而过的次数都赶上大多人过生日的次数了。
除了大龄未婚,脾气冷硬这两点,付立诚这个男人的身上,再没有一处可以指摘之处。
不提旁的,就他们这些个半大的小子,每每见到付小叔那身健硕的肌肉,都叫他们馋的流口水。
要知道,这样一个家世显赫,自己能力出众,关键长得还好的男人,多的是大家闺秀等着嫁给他。
他倒好,去看了一趟战友,直接娶了个媳妇,还是这样一个条件奇差无比的女人。
倒不是他们瞧不起乡下人,而是他们这样的家庭,就算不联姻,起码也要找一个自身优秀家世清白的吧。
年轻有为的军区副司令,娶了一个带着15岁闺女的农村妇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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