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夕岚和边杭叶默默低头,根本就不敢说话。
玦纹见这姐妹俩不说话了,便继续逗弄宣太后:“冤家你看看奴的这条件如何?”
宣太后端着「正人君子」样,将玦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义正词严道:“孩子们都在看着呢,你这成何体统!”
“就说行不行嘛——”玦纹再次趴在宣太后的肩上,还往她耳朵眼吹气。
宣太后:“不若你先说说是什么事。”
玦纹妩媚一笑,与宣太后耳语了几句。
一直暗中吃瓜的柏夕岚就见宣太后端庄淑雅的神情出现了龟裂,瞳孔都在颤动。
因此,吃瓜群众柏夕岚抓心挠肺地想要知道玦纹到底在宣太后的耳边说了什么。
宣太后放下茶杯满心复杂地看着玦纹。
玦纹脸上的笑容越发妩媚了。
然后柏夕岚就听宣太后以幽怨的语气说:“冤家……你这是要了哀家的命啊!”
柏夕岚惊悚。
“娘娘。”时倾快步走来对宣太后道:“柏夫人醒了。”
在座的四个女的一听这个,立刻起身去看杨月茹了。
刚刚醒来的杨月茹,转动目光看了看床边,抿了抿唇,看起来有些委屈。
阿雍……为什么不在……
“娘——”随后,她听到了柏夕岚和边杭叶的声音。
很快,柏夕岚和边杭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小乖……乖宝……”她轻唤了一声。
柏夕岚和边杭叶站在床边,满目担忧地看着杨月茹。
杨月茹朝她二人笑了笑轻声道:“是娘不好,让乖宝和小乖担心了。”
“您怎么能这么说?”柏夕岚握住杨月茹的手低声道:“您都受伤了,还不允许我和杭叶担心吗?”
边杭叶也默默点头。
“来来来,都先让让。”玦纹将柏夕岚和边杭叶拨到一旁,开始检查杨月茹的伤势。
柏夕岚和边杭叶皆是紧张地看着玦纹。
少顷玦纹收回手道:“行了,回去好生养着吧。”
柏夕岚和边杭叶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了下来。
不一会儿,柏雍也来了,他蹲在床边紧紧握着杨月茹的手看着她也不说话。
原本还好好的的杨月茹,慢慢红了眼眶。
“阿雍,我疼……”她委屈地说道。
柏雍听后吻了吻杨月茹的手温柔地道了句:“嗯,我知道。阿茹不疼了哈。”
原本正沉浸在杨月茹醒来的喜悦中的众人:“……”
“没事都散了吧。”宣太后是第一个走的。
玦纹是翻着白眼走的。
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有必要这样吗?
柏夕岚和边杭叶则是一脸牙疼的表情,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这对老夫老妻地腻歪,呲着牙也走了。
不行,太腻歪了,受不了!受不了!
几人继续去喝茶,而玦纹和宣太后继续聊先前未完的话题。
“所以,答不答应?”玦纹问宣太后。
宣太后纠结了一番后,以豁出去的口吻道:“成交!”
玦纹掩唇娇笑,满意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说定了。”宣太后,面无表情点头。
“那个……”一旁的柏夕岚犹豫了一下很是纠结地问:“先生呢?”
龙渊?众人看向龙渊本应该坐着的位置上。那里空无一人,茶杯里的茶还冒着热气。
所以……龙渊呢?
“先生呢?”宣太后问一直守在这里的小蛮。
小蛮脆生生回道:“先生出去了。”
出、出去了?玦纹的脸色精彩了起来。
宣太后见状便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玦纹也不说话,就是冲着宣太后笑。
宣太后见她冲着自己笑,默了默便道:“记得赔钱就行。”
玦纹的笑容扭曲了一下。可能、大概、也许会发生点不是赔钱就能解决的事……
柏夕岚见状就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便站起来道:“我去找找吧。”
“我与你一起。”边杭叶也站了起来。
“一筒啊。”宣太后叫来小太监一筒吩咐道:“你带着人也帮忙去寻一下龙渊先生。”
一筒小太监应了一声后便去叫人帮忙一起寻龙渊了。
出了安宁宫后,柏夕岚对边杭叶说:“龙渊好像……是个路痴。”
“路痴?”边杭叶觉得很神奇。
柏夕岚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纳闷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胡思乱想,总觉得……他会闯祸。”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轰」的一声巨响。
二人循声而望,就见阳光下的观楼楼顶……塌了!
柏夕岚微微张嘴,很是震惊。
当一道白色身影从观楼飞了出去跑去别处的时候,柏夕岚的表情就变成了(ΩДΩ)!
“好像是……龙渊诶。”边杭叶幽幽道。
柏夕岚捧着脸张着嘴道了句:“夭寿啦——”
安宁宫内,听到动静的玦纹跑了出来,正好就看到罪魁祸首逃离现场的场景。
就说嘛……可能不是赔钱不赔钱的问题……
宣太后看着那塌了的观楼楼顶面无表情道:“当年造观楼的时候,耗费了不少人力财力。”
“不急不急……”玦纹磨着后槽牙道:“再等等,回头一起算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