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似乎心情不错,并没有注意到童乐细微的犹疑,指着那道儿童票的标尺给她看:“我小时候长得快,每次过这道线时都要听检票员夸一句:这孩子长得真高!才能值回票价。”
原来世界的差别这么大,童乐竟然还会觉得羡慕:“那你很幸运,我小时候总被嫌长不高,可唯独要买票时大人们就嫌我高了。我想吃棉花糖,去买一根吧。”
不想破坏秦默的好心情,童乐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吃甜的东西就不会再难过了吧。
“来一个原味的。”秦默接过现做好的白色棉花糖给童乐,还像老成的家长一样哄她:“那种彩色的虽然好看,但你现在还是少吃加色素的东西。”
细木棍裹着一大团白蓬蓬的糖絮,舔一口就化成黏糊的甜,残留的一点口水凝成琥珀色的糖粒,童乐尽量保持形象地啃这片轻飘飘的糖丝,还是不免粘在嘴边。
注意力被手里的糖占据了,全然没顾着看路,只是顺从地跟着秦默走,手里的云朵慢慢变小,直到剩下最初的那根木棍,童乐才抬头环顾四周,搜寻起垃圾桶。
左边是一片旺盛的荷塘,荷叶高高的,快要挤出围栏,右边是一片夹杂着怪石假山的石榴园,枝丫茂密,石榴花开得正盛,大部分的游人都被广场的展览活动吸引过去了,小孩子们也集中在游乐设施集聚的区域,这偏僻的植物园连零星的人影也少见。
秦默拉着童乐的手腕,还在继续走,进到石榴园的深处,撇开了热闹的人群,捏着手腕的力道忽然紧了一下,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却还想隐藏自己显而易见的企图:“嘴角有糖。”
不等童乐反应过来,就俯身吻住了她,跟着惯性后退,秦默浅浅地覆着那层甜味推过去,两步便停靠在了假山上,手里捏着的小木棍猝不及防掉在地上。
秦默的手抚住童乐的后脑勺,防她碰了脑袋,也防她下意识地躲避。
童乐惊诧的眼神一闪而过,随后就配合地闭起,只剩睫毛长长的垂落。嘴角的糖已经被含住,悉数化在口中,她的嘴唇更小更润,想用力地吮吸却又带上了克制的不舍。
脸颊飞起一些羞怯的粉红,含蓄诱人的色彩映入眼眶,晕染起欲擒故纵的情欲,开始还咬住的牙关很快就被试探的舌尖撬开,追着她的柔软缠过去,忍不住吞咽甜腻的津液。
呼吸有些混乱,连喘息声都逐渐清晰可闻,按着后脑的手指插进发间,越发用力,柔韧的舌头舔过光洁的牙齿,扫过口腔的肉壁,在这方拥挤湿漉的空间里扭结,多想就这样把她吃下去,占为己有。
肺腑的空气越抽越稀薄,所有的思绪都迟钝了。
“嗯——”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响起,瞬间惊醒了童乐,心脏像是冷冻过又复活一般狂跳起来,睁开眼,抬手轻轻推他,惴惴不安地轻喘:“这是公园。”
沾上就是深深的瘾,秦默不情愿地松开:“别担心,没人。”
私欲疯狂地蔓延,遮蔽了所有小心翼翼的约束和愧疚,渴望如同一颗破土而出的种子,飞速生长起来,只是一个松懈,就成为参天大树,让人再也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秦默弯腰捡起童乐失手掉下的木棍,扔进路旁的垃圾桶,拿了张湿巾替童乐擦去手指上的糖渍:“我们去别处逛逛。”
亲到了,亲到了,肉不远了,让小易来截个胡吧,哈哈哈,话说我好拖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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