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之前,爹爹告诉我,千万不要争宠,狗皇帝是暴君!他没有心的。】
【若是不会死在宫里,我定找机会逃之夭夭!】
温舒瑶一番嘀咕,表面上老老实实作答:“回皇上,托了皇上与朝廷的福,父亲在西北一切甚好。”
楚湛:“……”
这倒是让人新奇了。
温家不支持辰王?
他三个月前领兵入城,冠军侯那边的确毫无动静。那就奇怪了……
楚湛幽眸微眯,又问道:“朕与温美人年幼时有过几面之缘,温美人可还记得?”
温舒瑶乖巧作答:“回皇上,妾身当时年幼,什么都不记得了。”
【哼!当然记得,只恨当初没有直接弄死狗皇帝!】
【谁又能想到当初又白又瘦又无能的白斩鸡皇子,如今会是这般凶悍光景?!悔啊,我太悔了!早知今日困境,何必当初手软?】
彼时,温舒瑶在西北长大,当年的楚湛被贬去西北,温舒瑶年少无知,以为自己足够厉害,就单方面带着他四处玩耍历练,谁知好几回差点害死他,还有一次把他带去了林地,让他陷入了猎人陷阱,被老鼠夹咬住了左腿,生生在野外困了一天一夜。
楚湛:“……”
新帝磨了磨牙,想起了诸多往事,他突然改变了想法,他有兴致了,相当有兴致,眸光阴沉沉的看着美人:“脱/了。”
温舒瑶:“……”
第五章 引起兴趣
“脱了。”
楚湛狭长的鹰眸眯了眯,目光与温舒瑶的视线交织。
他就像一头猎豹,终于锁定了自己的猎物,那么接下来就是彻底征服猎物,让她成为自己的掌中之物。
强者皆是如此,就喜欢具有挑战性的事情,越是挑战就越能激发他的亢奋。
不想侍.寝是么?
还嫌他曾是白斩鸡?
后悔当初没有弄死他?!
好得很!
那他就让她一直后悔下去!
温舒瑶万没想到这暴君会来真的,她与暴君虽然算是旧相识,但时隔数年不见,当真谈不上熟悉。
这就要睡了?
不太好吧。
她会认生的……
如此.就草草.欢.好,仿佛没有灵魂呐。
【脱、脱.光么?要不要先沐浴焚香?我听说后宫的嫔妃在侍.寝之前,都有专门的嬷嬷伺.候她们净身的。天还没黑透,这狗皇帝就想发.春.了?不是才昏迷了大半天么?禽.兽!】
楚湛把面前女子的心声听得一清二楚,他舔了舔槽牙,被气笑了。
他是帝王,她是后宫妃嫔。
他要什么时候睡她,又或者如何睡,那都是他的自由!
就算是他要.野.合,她也得乖乖受着!
楚湛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女子对他而言,不过就是工具,他不会对任何女子怜香惜玉,眼前这个不要命的温家女显然是个颜色上乘的美人,身段亦是很合他的心意。
面对鲜肉,他没有不吃的道理。
何况温舒瑶成功激起了他的好胜心,都说女子会爱上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当对方爱上自己时,再用极致的冷漠抛弃对方。
杀人不过诛心。
与其直接弄死这叛逆的女子,不如让她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楚湛对自己很有信心,他现在需要是耐心,以及……手段。
他勾唇一笑,嗓音磁性低沉,心里有了算计之后,接下来一切都清晰明了了,“不脱?是想要朕帮你?”
温舒瑶:“……”
她来后宫三十八天了,虽不喜与其他后宫妃嫔走近,但也耳濡目染了一些事。
比方说,曹贵嫔每次.侍.寝.的第二天都起不了榻。再比如说,淑妃得宠次数最多,以至于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歪歪扭扭了。
温舒瑶阅览无数画本子,书上说女子第一次就宛若是被一把斧头给劈成了两半,第一回 之后就能好了。
【罢了,就当是被斧头劈了!我就不信狗皇帝能有多厉害。】
楚湛:“……”呵呵,他厉害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害怕!
楚湛有些等不及了,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他只想立刻、马上、当即就征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温美人!不管是她,亦或是温家,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两人各怀心思,一个想着赢了对方的心,再一脚踹开她,让她备受情伤之苦!而另一个则抱着早死早超生的觉悟态度,谁也不会真的怕了谁。
温舒瑶开始解衣。
她先褪了身上的披风,紧接着是外裳、衣裙,很快就只剩下一条雪色亵裤与浅碧色绣牡丹花的小衣。
楚湛看着她动作,眸光一度暗沉了下去,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面前女子无疑是勾人而不自知,一身雪腻肤色毫无瑕疵,玲珑曼妙的身段处处精致,该有肉的地方分毫不少,不该丰腴之处又纤细柔软,最绝妙的是那件浅碧色小衣,当真是恰恰好的尺寸,差一点就兜不住,再大一些又显不出这楚楚风情。
楚湛的眸光落在了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上,他不知道自己被什么吸引了,根本挪不开视线。
下一刻,楚湛鼻头一热,他垂眸发现自己的中衣上落下了几滴鲜红。
楚湛:“……”
温舒瑶也看得真切,她并不羞涩,大胆又奔放,见新帝如此,不免心中嘀咕:【狗皇帝也不过如此,没见过美人么?瞧这没出息的样儿?他不会心悦上我吧?这就被我的魅力给折服了?呵呵……可惜了,我心如磐石烙铁,心悦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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