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帝王慢条斯理的脱下了外裳,里面的雪色中衣也敞开,露出结实修韧的肌理。
他故意展露给温舒瑶看。
对一个人喜欢到了骨子里,就渴望肌肤亲近,这是天性。
楚湛半点不介意自己以/色/侍/人了。
温舒瑶果然眼巴巴的看着他,双眼炯亮炯亮。
楚湛言明自己的心意,嗓音低哑磁性,像是从遥远的深夜传来,轻易蛊惑人心,“瑶儿,你在看朕?”
温舒瑶无言反驳,她就这点小癖好,再者,谁还不喜欢美人呢?尤其是像皇上这样的美人,更是举世少见。
她知道帝王有后宫,且在民间听说过帝王的故事,据说他清退后宫是为了一个女子。
该不会就是为了她吧……?
楚湛仿佛看穿她的小心思,“瑶儿,别怀疑,朕是你一个人的了。”
温舒瑶:“……”
说实话,她没多少抵抗力,她喜欢一切美好亦或是美味的东西,送上门来的更是不会拒绝。
温舒瑶只眨眨眼,没有任何行动。
她不记得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事,这一年流落在外,自然也没见识过诸如此类的事情,倒是从话本子上看到过一些,她虽是好奇,但并不渴望。
但楚湛就不同了。
男子和女子是截然不一样的。
男子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大部分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此时此刻,楚湛承认,他就肖想她,想拥她入怀,做尽一切想做的事。
不过,还没彻底哄到这小女子之前,楚湛还算能够自持。
毕竟,这份失而复得来之不易。他万不能唐突了。
楚湛褪下身上的中衣,温舒瑶脑子一热,立刻莫名其妙心虚,“你、你要做甚?!我跟你讲,我、我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子!”
楚湛轻笑,嗓音喑哑的不行,“瑶儿,可你以前很馋朕,时常到朕面前争宠,你十四岁在西北那年,你就与朕……”他附耳,在温舒瑶耳旁说出了下半句。
温舒瑶脖颈一缩,觉得自己的身子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劲,很奇怪的感受,让她一阵头昏目眩,翩翩然,昏昏然。一双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
楚湛愈发挨近她的身子,凝视着被她自己轻咬的粉唇。
就差一点了。
他仿佛是个病入膏肓的人,唯有这一刻才能得到一星半点的解药。
“瑶儿,朕允许你做任何事,你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楚湛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她打小就喜欢美男,不是么?
这时,温舒瑶一慌,伸手撑在了楚湛的胸膛,一把将他推开,“那我想睡觉了!”
言罢,她转过身,爬上了龙榻,拉了锦缎被裹住了她自己,仿佛成了一只蚕蛹。隔着被褥,她闷闷道:“有事明天再说!”
楚湛:“……”
虽说帝王今夜难熬,但胸膛的缺口终于堵上了,他把“蚕蛹”捞进了怀里,隔着一条锦被把人紧紧抱住,以防夜半“失火”,他被迫当柳下惠。
*
翌日一早,册封皇后的圣旨送去冠军侯府。
温家父子三人跪地迎接圣旨。
对此,温玉皆已预料到了。
从帝王清散后宫开始,温玉就猜出帝王会让小妹坐上后位,如今父亲致仕,冠军侯府却依旧在大晋的权势之巅。
温玉有太多思量,远比温长佐和温浪考虑的多。
外戚强大,对皇后,亦或是未来的皇太子而言,绝非是有利无害之事。
温浪却憨憨笑了笑,“我是皇后的二哥了!以后那苏昊天瞧见了我,还得礼让三分,哈哈哈,小妹太给我长脸了啊!”早知道,就应该趁早让皇上找到小妹。
温长佐冷哼一声,心情很古怪。
他的两个女婿,一个是帝王,另一个是当朝国师。这以后,他得好好卖烤鸭,不能拖后腿啊。→_→
*
经礼部和钦天监共同商榷,封后大典定在了来年二月二。
此前,温美人失踪一事并未对外公布,帝王突然宣布封后,还是温家女,朝中大臣虽是颇有微词,但无人敢轻易置喙。
要知道,穆王一死,他背后的势力也只能弃暗投明。
如今辰王也一直被关押着,几乎再无翻盘可能,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也知道,这大晋江山真的易主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冬日和煦,午膳过后,楚湛牵着温舒瑶出来消食,温舒瑶在外的那一年光景,他已知道了大体,但不愿意去听细节。
沦落到了丐帮,还能过上什么好日子,故此,楚湛有意给温舒瑶“育肥”。
他年纪不小了,是该有子嗣。
他觉得,没有什么比血缘关系更能栓住一个人了。
生一个不够,就生两个。
只要孩子够多,哪怕她以后恢复记忆,也舍不得离开皇宫。
从小径走来两人。是丽妃与淑妃。
后宫无人了,素来不和的丽妃与淑妃如今竟也可以和平相处。
她二人朝着这边走来,昨日听说温舒瑶回宫,就想过来看看,这个温舒瑶失踪了一年多了,却还能让皇上如此宠爱有加,不免让人记恨。
可到了今日,再多的嫉妒也无用,不甘心也要死心了。
“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丽妃与淑妃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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