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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温上身,热气蒸发,一把情火直烧上男人雪白的后腰窝,烧出一副蓝色的莲花绕月图腾。
    她眼见那图腾一点点挣扎着浮现,那莲花一瓣瓣绽开美丽,散发芬芳,似仙似月,就像手底下这个人,如梦似幻,又如仙人手中一朵神圣的冰火莲,在暗夜里羞涩的开了,一点点对她绽放,被她嗅尽火焰与冰霜交融的芳香。
    心里头腾的一下就燃起一阵说不明道不清的极致满足,四肢百骸刹那风卷云涌,强大的血脉热浪如烈鼓重锤,奔腾不休。
    她弯下腰,轻若羽毛的吻落在那朵漂亮的蓝莲花上,爱人的吻。
    后腰上温热的触感成了勾断他强韧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浑身剧烈的颤抖,一下被温柔的吻打趴在塌上,呜咽成了一只可怜的小奶狗。
    白色的精神力亦在同一时间丝丝缕缕,以肉眼可见的质感从她身上抽丝剥茧般飞散,盘旋,汇成一鼓巨浪,涌入他那两片振翅欲飞的肩胛骨。
    他轻哼着,呜咽着,带着哭腔的一声一声叫着阿君,阿君,我不行了,不要了.......身体却主动饮尽每晚真正需要的琼浆玉露。
    ......
    不知又折腾了多久,真正的那一口药终于喂完,他蒙眼的黑布也湿透了。
    继前段时间的坚强后,他又开始流泪了,并且再不避着她,就当着她的面哭。
    “小郎流这一把子眼泪,是故意让孤心疼的么?”她打了热水替他清理一翻后,这才把男人抱在怀里又说起悄悄话:“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那样哭孤才,才忍不住的......”忍不住更狠了些,虽是一回,却比前几夜都耽误的更久,精神力更汹涌。
    其实他是知道的,闻言垂下眼睛:“阿君不喜欢我哭,我下次不哭就是了。”
    也,不是不喜欢,他无论什么样子她都看不厌。
    “阿君难道不是故意的。”他摊在香妃榻上,手足酸软,慢慢解开了自己眼前的黑布:“就不能快点吗?”
    “哦,原来你想孤更快点,孤记下了。”
    “你......”
    “小郎摸着良心问问,这次是不是一回。”她体力还很够,还不是为了他着想,这才忍住。
    “我不跟你说了。”他说不赢,索性闭嘴,把头一偏。
    “那眼下天色还早,孤又不想睡,小郎不如说说咱们掉落山崖时的事情吧。”她把人搂在怀里,悄悄咬耳朵,之前他甩脸子,MAX说不到点子上,她却早就猜到是为什么,故意忍着不问,一则是想逗逗他,二则是想先办了每晚喂药的大事,再慢慢聊。
    果然,问了这话后,男人原本紧绷的脸色这才缓和。
    一时两人偎依在榻上,她半哄半揉,他也有坦白的心,终于开了腔,把落崖后两人在龙角村经历的一切,几乎毫无保留,全说给了她,只除了他跟别的女人上花楼那件误会,还有花景逸和雪灵尨在那个时间也同时在村子里的事。
    龙角村那些温馨的小日常,是他记忆里最深刻事,承载了他最多的喜欢。
    她对他唱的情歌,做的那些好吃的小玩意,带着他一起做家务,一起布置小屋,一起钓鱼,一起养花,在湖畔偎依着弹她用铁片做的卡林巴母琴,他们一起坐在屋顶上看星星,一起逃亡,还有那他虽然听不太懂的宇宙,太空,那些“浪漫”的事。
    他真的好喜欢好怀念。
    如果没有那些误会就好了。
    虽然也有争吵和难过,但属于他们真正的第一次定情和交心,其实就是在龙角村,只是她都不记得了而已。
    她甚至忘了自己已经向他坦白过,她是来自星星的人。
    “所以,你真的相信了,孤是来自天上的星星。”她非常诧异,自己竟然同他说过这事。
    他点点头:“如果阿君不是来自星星,实在无法解释在你身上出现这么多神奇之事。”眼光情不自禁落到她白皙的手指上,那个红宝石戒指此时没有闪过,但他却见过几次戒指发光,并且很久之前她试探过,以交换信物的方式想让他替她摘下戒指。
    如今看来,这戒指也是古怪万分,摘下来,只怕她就有办法飞回到星星上去。
    就像很久以前那个传说中,被偷走了霓裳羽衣的美丽仙子,才被迫和凡夫俗子做了夫妻,当她得回自己羽翼的那天,她就要独自飞走了。
    一想到此处,心里顿时一紧,只是面上并不显露,假装毫不在意的从那颗红宝石上撇开视线。
    “我们两个当时在屋顶,就只看了星星和月亮,看了一晚上?”她觉得他的说法有些不太符合自己一贯作风,如果真是孤男寡女同上屋顶,她还准备大被子,和熏蚊子的蒲草,那绝对应该发生点什么,他肯定有所隐瞒。
    “当然”他脸红了,往榻子旁边挤了挤:“不然还能有什么?”
    “那小郎被蚊子咬到没?”
    “第二天早上一腿的包,痒死我了。”他撅起嘴。
    她这才一脸本该如此的点点头,弹了弹他的额头:“小郎想当着孤的面说谎就不该脸红,这下孤知道咱们那晚特别激烈。”可惜她竟全忘光,不过没关系,她和他来日方长,如今回了皇都,她有的是机会情景再现。
    他被弹了额头,不服,也伸手想来弹她的,龙傲君立刻把脑袋伸到他面前:“来,来,别客气,小郎刚才有几个地方说辞模模糊糊,什么湖畔的小竹屋里咱们就是对坐着说了一晚上话,只怕也是不尽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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