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钱的东西,他给了一个碎银子。
陆知许将那袋热乎的糖炒栗子递给秦小小,再没有想到任何拒绝理由的时候,她接受了。
陆知许只瞥她一眼,不作他言,就转身继续向前。
女人的直觉告诉秦小小,今天的他好奇怪。她摸不透他此时的喜怒哀乐,只觉得前方有点危险。
但出事的总归不会是她吧?
带着这样的担忧和宽慰,同时在香气飘飘的美食面前,秦小小举手投降。栗子稍微凉了一些,她便开心地剥着吃。
中途陆知许带着她逛来逛去,也没有同秦小小说话,像是在漫无目的地逛着,又像是在寻找什么。
如果是前者,其实按照秦小小对陆知许为数不多的了解,他应该会打道回府,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是后者,那他到底在做什么。
秦小小边剥着栗子,边偷偷思考,结果刚咽下,一直没动静的陆知许突然转身。
此时的他们正停在一条小巷的暗巷里。
外头时不时有人走过,而暗巷里吹着呼呼的凉爽的风,又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逆光之中,秦小小看不清陆知许的表情,二人谁也不开口地保持沉默,直到好一会儿,秦小小才壮着胆子问他:“要回去了吗?”
“不回去,”陆知许噤声良久才回答,“栗子好吃吗?”
这和往日的他好不一样,如果不是看着陆知许的脸,秦小小甚至会怀疑眼前人是何人。
“好吃。”秦小小不明所以,只能实诚地回答。
陆知许向前两步,秦小小往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墙,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有危险的事要发生。
“你、怎么了?”黑暗中,秦小小眨着无辜的眼睛,猜不透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陆知许俯身低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和鼻翼两侧:“吃了爷的栗子,给点报酬不过分吧?”
明明是你自己给的!
秦小小委屈,她给自己辩解:“我说了不想吃,是你自己送给我的。”
声音软软的,丝毫没有威慑力,反而更想让人欺负她。
陆知许低沉地笑了一声,声音传到秦小小的耳朵里,是烫的。
他蓦地出手,抬起她的下颚,两唇相贴,强劲有力的舌轻松撬开想要紧闭的贝齿,在充满香津的口中来回扫荡,同时霸道地汲取其口中的气息,让人招架不及。
待秦小小窝在陆知许的胸口,狼狈地大口地喘气时,这场“强买强卖”的戏码,胜负已分。
“除非爷说送给你,否则都是等价交换。”
他搂着她的腰,空出一只手在解她的衣裳。
“立着好一会儿了,不如到爷的臂膀上坐坐罢。”
他趁人没有反抗的力气,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之前几日的那些冷落,必然是装蒜。
秦小小知道这次跑不掉了,尤其是感受到有一根硬硬的棒子抵着自己。
谁知“绝望”的念头刚起,陆知许便抓着秦小小的手探进自己的裘裤,大手握小手地握住了他的肉棒。
热热的,粗粗的,手掌内还可以感受到棒子上凸起的青筋形状。
“觉着如何,爷的肉柱子说想你甜蜜的娇穴了。”
羞涩布满秦小小的脸颊,点染一片红晕。
他是举国闻名的丞相大人,亦是以欺她为乐的禽兽。
秦小小的认知里,读过书的文人大抵是像王楚文那般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如玉公子,可传闻说陆知许学富五车,知识渊博,贯通古今,怎么说出的话,倒与那肮脏地别无二样。
“回去再要,好不好。”她小声求饶,期盼着陆知许不要在“光天化日”下行淫秽之事,可终究是低估了他的兽性。
外衣被扯开,两叁下的功夫,秦小小的身上便只剩下一件夹在她与陆知许胸前的粉色肚兜。
“这样才刺激,娇娇也喜欢的。”
她不喜欢,她不要。
泪珠滑落,秦小小在夜色中摇头,不敢说话,因为她在陆知许的背后,巷子的外头看到了来往的人影。
多难堪,多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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