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前在展销会上,你们时装表演队不是已经赚了不少钱吗?”唐曼瘪瘪嘴巴,满脸的不高兴。
于书芹是纺织厂的工会主任,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时装表演队和模特队赚钱的事,只是不知道具体数额有多少。
知道唐曼在跟胡建设处对象,她便跟唐曼提了一嘴。
谁知唐曼上了心,考虑再三决定给胡建设一些甜头尝尝,跟着胡建设来到私人旅馆,又是勾引又是献身,想通过肉—体关系的确定来达到催婚的目的。
胡建设被唐曼追求了半年多,拿乔也拿够了,半推半就地成了好事。
唐曼的家世还算不错,父亲是电风扇厂的老板,母亲是纺织厂工会主任,只可惜,南桥市很多人都知道她是被抱错的孩子,实际出身自一个穷困的农民家。
如此一来,胡建设不得不多考虑一下。
他想娶的是富家小姐,可以让他享用荣华富贵的那种。
以唐曼的脾气,万一哪天和唐家闹掰了,被唐家赶出家门,再也保不住唐家二小姐的身份。到时候他若是娶了她,不就什么好处都得不到了吗?
所以,胡建设决定再等一等,看看唐家人的态度,顺便让唐曼去试探一下能得到多少嫁妆钱,最好能要来一些唐父的电风扇厂的股份。
再者,他通过一次服装展销会就赚了2700块钱,这样的展销会再多来几次,他岂不是马上也能当个万元户了?
前段时间,同队的杜爱芳一直对他眉来眼去的,胡建设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趁着放假,带杜爱芳来私人旅馆过了两天没羞没臊的日子。
虽然彼时他有女朋友,她有男朋友,但这并不妨碍两人偷偷“深入”交流。
和他在一起之后,杜爱芳便甩了自己的男朋友,一心一意想搞定他。
杜爱芳和他现在全都是模特一队的队员,她也同样赚了2700块钱,胡建设甚至还从她手里骗到了几百块钱“零花钱”。
哦,他和唐曼现在躺的这张床,前几天可是同样洒满了杜爱芳和他的汗水。
一个会赚钱的金母鸡和一个爹妈有能耐的假母鸡,胡建设确实有些头疼该选哪一个,只能两边都暂时拖一下。
反正,两个人都被他玩过了,除了他,以后也不会有人要她们。
思及此,胡建设故意纵起眉心,声音不快:“难道你是看中了我赚的那两千多块钱才跟我在一起的吗?”
“两……两千多块钱!”唐曼惊叹一声,身体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原本于书芹猜测他们最多每个人能分到500块钱,没想到竟然有两千多!?
该死的秦秋意,要不是她害自己被驱逐出了时装表演队,这钱也该有她唐曼的一份!
唐曼咬紧牙根,在心里愤恨地咒骂着秦秋意,把所有涉及到“贱”、“婊”、“毒”等的字眼组词造句,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错失两千多块钱的刺激,让她不知不觉地骂出了声。
胡建设色色的目光注视着唐曼没穿衣服的上半身,耳朵敏锐地听到唐曼对秦秋意的诅咒声。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想到白白嫩嫩的秦秋意,胡建设心底的不甘和恶毒又不住往上冒。
上次他找到混黑—道的宋哥,两人计划好了要趁着没人的时候给秦秋意一个难忘的夜晚,再拍下照片,随时随地可以威胁她服侍他们。
可惜她从来很少落单,后来秦秋意回了县城的学校读书,胡建设和宋国栋跟踪过几次,也没找到机会下手。
再后来就是组织服装展销会,胡建设的时装表演队训练任务突然加大,他也没有闲心想那些。
一直没有机会得手,使得胡建设对秦秋意淫—虐的粗暴念头与日俱增,即使睡了杜爱芳和唐曼,这种念头也丝毫不见减少。
察觉到唐曼对秦秋意的嫉恨,胡建设忽地计上心来,也许,他能利用一下唐曼,把秦秋意搞到手。
毕竟两个人可是亲姐妹,秦秋意应该不会对唐曼设防的。
“小曼,我想到一个报复秦秋意的好办法,你要不要听?”胡建设的嘴角挂上一缕邪恶的笑意,看得唐曼莫名胆寒。
唐曼挑起眉头,狐疑地望向胡建设:“你先说说具体的计划。”
胡建设凑近她的耳边,叽里咕噜耳语一番。
唐曼觉得有些不妥,“你确定你的计划不是在给自己谋福利?”
胡建设夸张地叹息一声,“小曼,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都已经有了你了,怎么可能还对秦秋意有意思,我只是想拍几张她的裸·照,以后用来威胁她。”
“秦秋意是厂里的服装设计师,画一张图就能赚到不少钱,如果咱们拍到她的裸—照,拿照片威胁她必须给咱们钱,否则就把照片公布出去。”胡建设继续给唐曼洗脑,“想想看,这样一来,她赚的所有钱是不是最后都会到你的手上,任你随便花?”
唐曼想了想,觉得确实挺解气的,索性点头同意胡建设提出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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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意向刘思艳她们提出了开酒楼的简单设想,不过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不必急于一时。
刘思艳和丁春兰的意思是,等聚香楼家常菜馆在南桥市市内打响名头,再谈办酒楼的事。
一个上午的时间,秦峰、秦立便把火炕和灶台全部拆干净,渣土也被刘思艳她们清扫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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