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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跟两个王妃的关系也不大好了,这回吃席,两人只朝着她行了一礼便没有再跟她多说过什么话。
    安王妃和恭王妃凑在太子妃旁边,一边说话一边笑,三个人,一个怀着孕,一个将孩子抱出来给大家看,安王妃即便没孩子,却也没见有什么不快,抱着小皇孙笑的欢。
    那也是她插不进去的。
    端王妃突然就明白为什么端王越来越急切了。
    因为这些兄弟,没有一个站在他的身边。她只是过来吃一次席,就这般的尴尬和不适,王爷他却要每天都要面对这些。
    端王妃舒了一口气,笑着跟旁边的七公主搭话,说说女工的事情,便其他的也不说。
    等散了席,折筠雾就跟太子道:“今日我好几次跟端王妃说话都心虚。”
    太子摸摸她的头,“你心软了?”
    折筠雾摇摇头,“没有。”
    她懂的,不是她心虚,就是她会成为端王妃那种局面。
    太子殿下好不容易让她坐在上首,而不是成为端王妃,她怎么可能心软。
    她道:“就是,挺不是滋味的。”
    第86章 周岁礼 二更
    太子私宴请了众皇子公主的事情,让端王彻底没了脸面。但端王却得了皇帝的青睐,二月的时候,皇帝突然说要南下江南巡视,便除了带八皇子和九皇子之外,只带了端王。
    老二和老四觉得这事情从上至下透露出一股端王又要超过太子的意思,于是消息一出来,就急匆匆过来找太子商量,太子却觉得没有什么。
    端王已经开始着急了。一个人着急之后,就会做些狗急跳墙的事情。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一直都在受到宠爱的端王?
    太子已经看明白了自己是个什么位置,但是端王最近行事却表明他没有彻底看明白。
    父皇以为给端王一点爱护便能让端王心静下来,但端王那种性子,怎么可能静下来?
    他只会越来越享受这种权利,然后在父皇冷冷热热的态度中崩溃。
    太子要的便是这个。他能承受住这种冷热冰火交替,端王承受不住,那就只会自取灭亡。
    但这种话,太子肯定不会跟任何人说。
    他跟老二和老四说的是明面上一番话:“父皇见不得任何一个儿子受委屈,这是没法子的事情。况且端王兄陪着去江南,也不是什么大事。”
    大事是皇帝会不会在这次南巡出去之后,把监国的权利给他。
    这是一件突然提出来的事情,说是要六月份出巡,那就还有四个月时间去争监国权。
    老二和老四这才放轻松了一些,“你说的没错,跟着出去是荣宠,监国确是实打实的。”
    但是依照父皇这么多年的行事,他们却觉得不大容易。
    太子心里也再次忐忑起来,有一次晚上,他还没睡着。
    这个是真急了。
    折筠雾抱住他,小声的道:“实在不行,就顺其自然吧。”
    太子反搂住她,没说话。
    说他不紧张,那是假的。即便告诉自己再要忍受落差,也是会期待和失落的。
    (丽)
    折筠雾只能宽慰他,让他心神轻松一些。
    太子深吸一口气,“你放心,我不会为了监国,就跟端王一般急躁。”
    折筠雾:“……”
    啊?
    她说端王了吗?她好像什么也没有说。
    折筠雾笑了笑,“殿下,你要不要沐浴?”
    太子:“沐浴?”
    折筠雾点头,“我看书上说,洗一个药浴会对身体好,还能让人轻松下来。”
    太子:“那都是骗人的。”
    折筠雾:“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骗人的?”
    太子就被她兴致冲冲的抓着去泡澡了。
    阿昭如今差一个月满一岁,也跟着去泡。父子两个人一个坐在浴桶里,一个把小的举高高,小人笑得咯咯咯。
    折筠雾亲自去撒药材,她一边撒,一边道:“其实……殿下,你说,要是加点盐和辣子,一煮,你们还能吃了?”
    太子:“哪里有吃药材的。”
    折筠雾:“……不是,我是说吃你们。”
    做膳食不就是这般做的嘛,现成的两块肉。
    太子的眼睛就幽幽发光,“晚上还不够你吃?”
    折筠雾脸一红,立马去看阿昭,“以后他就大了,你别乱说话。”
    她把手巾扔他脸上,“自己洗吧。”
    洗完澡的太子很热情,还很有求知欲,折筠雾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最后干脆也不用睡了,两个人齐齐一起努力到卯时。
    虽然睡的晚,还如此折腾,太子第二天还挺精神的,可能因为昨晚过于舒畅,导致他第二天心情也很好,穿戴好朝服,就去上朝。
    皇帝果然没有说谁监国。太子本来以为自己会有些失落,但却很奇怪的没有。他想的是:今晚可能还能探知出一种姿势。
    甚至还有心情写了一首不落于大乐赋的诗句,拿了笔,沾了红砂,央求着折筠雾往她手上写上最厉害的两句。
    折筠雾先是反抗,没抗住他的哀求,颤颤悠悠的伸出手,见他挺高兴的,写完了就在那自我满足欣赏。
    折筠雾:“……”
    太子殿下在这方面简直一点儿也不矜持,十分疯野。
    等他写完了,欣赏完了,又情动的拉着她去床上,折筠雾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踢在他腰上,咕噜咕噜滚下了床,扯着被子就往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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