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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承渊眸光闪了闪,此人倒是好心,但他不喜欢别人过于亲近,更不喜欢任何男子提到她。
    萧承渊淡淡开口,眸光淡淡的:“秦统领的好意本王心领了,秦统领请自便。”
    秦守池惊讶了瞬,他见到齐王牵着齐王妃离开,以为王爷今夜不会这样快过来。
    的确是他想多了,秦守池很是尴尬:“王爷先忙,属下告辞。”
    一夜过去,裴时语第二日醒来后拥着锦被怔忪了会,她应该是在大殿里看歌舞的,后来萧承渊不知跟她说了什么,然后她就跟着他走了,中间醒来过一次,看到了春晓的脸,清醒后便在这里了。
    外间的春晓听到动静后进来,裴时语迫不及待向她确认细节,得知自己竟然在大殿上喝醉了,裴时语的心忍不住揪起来,眉眼里透着几分慌乱,“我没有出格的举动吧?”
    虽然如今的她不像前世那般在意他人的看法,但不包括当众出丑啊。
    春晓抿了唇笑。
    王妃出阁前滴酒不摘,这也是她第一回 见到王妃喝醉的模样,乖乖巧巧的,惹人稀罕,难怪王爷的视线就不曾从未王妃的身上移开过。
    春晓朗声回答:“您放心,是王爷第一个发现您喝多了,然后及时将您带出了大殿,没让其他人瞧见。”
    裴时语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些,幸好。
    但模模糊糊觉得萧承渊昨夜离她很近,她移开视线状若无意地问:“王爷呢?”
    春晓如实回答:“王爷昨夜将您送回来后就去值房了。”
    裴时语这回彻底放心,他的确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昨夜宴席散得晚,厨房将各院的早膳分别送来,萧承渊是在早膳送达前回的吟兰轩。
    这是他们来之前商量好的,他们在外人眼里是对恩爱的夫妻,若无特殊情况,萧承渊下了值肯定是要回吟兰轩歇息的。
    裴时语对上萧承渊那双熬红的眼,假装昨夜醉酒一事并未发生过,神色自若地问起,“王爷是想直接歇息,还是先用些早膳?”
    萧承渊移动轮椅在裴时语对面坐下,尽量不去看她翕动的红唇,喉结轻滚,“先吃些东西。”
    裴时语嗯了声,两人各怀心思,在沉默中用完早膳。
    眼见着萧承渊在内室里躺下,裴时语有些不自在,他与她竟然睡的是同一张床。
    不过也没有办法,行宫里不比其他地方,人心复杂耳目众多,总不好让他大白天的睡在别的地方。
    好在他们不用同时睡在那张床上,他也还算了解她的心思,主动提出让春晓预备两套被褥,换就是了。
    屋内没有动静,裴时语望着外头明媚的阳光想,难得来一回行宫,不如趁此机会外出逛逛。
    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实施计划,云绮进来回禀,长宁郡主求见。
    裴时语上辈子与长宁郡主没有见过面,昨日在宴席上远远见过一眼,没怎么说上话。
    但来这之前,萧承渊和她介绍了些长宁郡主的情况。
    长宁郡主是先太子的遗腹女,先太子乃当今皇上的长兄。
    先太子去世后不久长宁郡主出生,先太子妃悲伤过度身故,帝后怜惜长宁郡主将她养在身边。
    十五岁那年,长宁郡主经太后做主嫁给东安侯次子,长宁郡主出阁后不久太后薨逝,那以后长宁郡主便一直随郡马在外就任,直到今年郡主才随郡马一起回上京探访友人,在上京匆匆留了两个月。
    从行宫离开后,她们夫妇二人便会离开上京。
    因为同在宫里长大,长宁郡主虽比萧承渊大了五岁,出于某种同病相怜的原因,萧承渊与长宁郡主还算亲近。
    同病相怜不是萧承渊说的,裴时语自己总结的,一个父母早亡,一个母亲早逝有父亲不如没有父亲,可不是同病相怜么。
    这还是裴时语第一次从萧承渊口里听到与某个同宗亲近,且昨日见这位长宁郡主似乎天生一副笑模样,让人心生亲切,不由得对这位长宁郡主产生了好奇,听到通传后立即起身去迎。
    才一迈入院中,便对上一双弯弯的笑眼,虽比萧承渊大了五岁,看起来竟比同龄的妇人多几分烂漫。
    来人大方地给裴时语行礼,自来熟道:“原先一直想着,什么样的姑娘才能让齐王那个冷情冷性的人开窍,直到昨日见到你们站在一起,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天造地设缘分天定,光是见着你们便让人忍不住心生欢喜。”
    裴时语原不想听人说她与萧承渊如何,但这位长宁郡主的笑容太过舒心,目光太过真诚,裴时语没来由得有些心虚,比手将人往东边的次间请。
    长宁郡主朝裴时语身后看了几眼,明亮的眸子眨了下,好奇地问:“承渊不在?”
    第52章 什么样的
    裴时语如实道:“王爷昨夜当值,用过早膳后歇下了。”
    “来此处还需整夜当值么?”长宁郡主先是惊讶了瞬,随即露出恍然的表情:“他自小便是如此,虽贵为皇子,每一样到手的东西都得来不易,这也使他养成了严于律己事必躬亲的性子,仿佛眼里只有正事没有其它。”说道这里,长宁郡主莞尔,唇边露出两个小巧的梨涡,“昨夜见你们在一起,看他终于活得有了烟火气,我真欢喜。”
    裴时语默默听着,心道萧承渊才不是不会表达情绪,他的情绪丰富极了,生怕她看不懂他不高兴,在她跟前甩的脸子可不少,只不过最近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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