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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嬷嬷摆了摆手:“你们不要着急。老太太已经说了,会派人去愉郡王府里问问的,让我们先且等着。不要太过于担忧。”便是愉郡王对荣儿不利,府中也不是吃素的,虽说贾府里在官场上并没有特别得用的人,但是大姑奶奶却是宫里的贵人,腹中还怀着龙种,大姑奶奶也母凭子贵,很是得圣上的宠爱。二太太的哥哥王大人也官至一品,权势极大。况且那愉郡王虽说是皇上的兄弟,颇得圣上的看重,但毕竟是异母兄弟。愉郡王福晋还是老太太的外孙女,虽说和老太太不大亲近,但血脉至亲的,老太太说的话,她也是能听一二的。
    “琏儿二奶奶素来和愉郡王福晋互有往来,感十分不错,不若由儿媳去琏二奶奶那里探听一下,说不得琏二奶奶那里会有意想不到的消息也难说?”赖大媳妇心里真是越想越有些不放心。
    赖嬷嬷思索一会儿也点点头:“如此也好。”
    只是赖大媳妇去王熙凤那里走了一遭,却也在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她也开口说,会让人去愉郡王府一趟,问上一问的,等得了消息便让人过来回禀一下。
    只是让赖大媳妇没有想到的是,不等他们得到老太太和王熙凤那边的消息。这里倒是有赖尚荣的消息传了过来。
    说是他在任上贪赃枉法,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已经被人革职查办,现如今已经被押解到牢中,等待审判?不过按着他的作为来说,凶多吉少,便是不丢了性命,也要狠吃上几年的牢饭?再有人狠一些的,说不得就要在牢中丢了性命的。
    赖大媳妇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便昏厥了过去。
    ☆、第94章 得意
    赖尚荣丢官被锁的时候一送到赖家里,便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赖大媳妇和赖嬷嬷在得了这个消息后,便昏厥了过去。被丫头们又是喂水又是喂药又是掐人中的,好半晌的时间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赖大和赖二当下也被人寻了回来。
    听了消息,赖大真真的气的要去打赖福。认为要不是他引得这个祸头事,哪里会有今日的事?只是他才扬了手,便被赖嬷嬷和赖大媳妇给双双拦了下来。
    这件事虽说是由孙子(重孙)给引起来的,但是他们家里就赖福这么一个独苗苗,还指着他传宗接代的。万一让老大打出个好歹来?他们那时候才是哭也没地儿?
    “好了,福儿的事就先且放在一旁去。现在我们应该说的不是尚荣的事吗?等解决了尚荣的事,福儿要打要罚再说也不迟。”赖二打断了赖嬷嬷和赖大媳妇的哭念,开口说道。
    赖二媳妇也忙附和:“是啊!现下尚荣的事才是当务之急的事。”
    赖嬷嬷和赖大媳妇听到这话,也忙擦了泪水,那赖大媳妇开口说:“娘,我现在就过去琏儿奶奶那里求去。满府之中她和愉郡王福晋最有交,此事由她出面的话,再适合不过,说不得过不多时,尚荣就会被放出来了。”
    赖大媳妇虽然初始听到消息的时候,急得晕了过去,但等被丫头弄醒过来,心思一转,心里却没那么担心了。因为在她看来如今宫里的娘娘正得宠的时候。来日生下小阿哥,自有那富贵荣华的生活享之不尽,就是府中也会跟着节节升高。再者之所以有这件事,是因为得罪了愉郡王福晋的,这愉郡王福晋是府里的表小姐,便是和府中的关系不大和睦,但血脉在那里摆着。老太太的话她这个做外孙女,纵然她的身份贵重又如何?心中再怎么不乐意又如何?百行孝为先,老太太是她的嫡亲外祖母,她的话,愉郡王福晋不还是要听着。不然的话可是有损她愉郡王福晋的名誉呢?
    赖大听到自家婆娘的话,也点头同意;“是了,你且先去琏二奶奶那里一趟。她舅父是一品大员,得圣上器重,这件事说不得也还要他出面帮合一二的。”
    “我换身衣服这就过去。”赖大媳妇说道。
    赖嬷嬷说:“是呢。记得带些礼物过去琏二奶奶那里,不用多贵重,是那个意思就行了。毕竟是有求于人的。空着手过去,看着委实有些不像话了。”
    “是,媳妇知道了。”
    赖大媳妇应了一声,便由丫头扶着,到了里间,先是吩咐丫头备了礼物,这才净了面,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和那丫头到了贾府里,等到了王熙凤的院门口的时候,用那沾惹了辣椒水的帕子,在眼圈处熏了一熏,看着泪眼蒙蒙的眼睛有又一圈红肿的时候,这才让丫头上前敲开了王熙凤的院门。
    等有那守门的小丫头打开门的时候,便看到了在府里一向都有十分脸面的赖大媳妇双眼通红的在门外站着。
    “赖妈妈,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其实府里早就已经谣传,赖尚荣得罪了府里的表小姐,被如今丢官罢职不说,还被人下到了大牢里。看赖妈妈这样子,应该是过来求二奶奶的吧?要知道满府里的主子奶奶,就属她们二奶奶和表小姐的关系最为要好的。
    赖大媳妇点点头:“二奶奶可在?”
    那小丫头回答说道:“恩。二奶奶在的。赖妈妈进来把。”二奶奶早就有交待,如果赖大媳妇过来的话,就让她进来。看来府里传的话也不是谣传,而是事实。不然二奶奶也不会一早就交待下这话的。
    赖大媳妇察觉到那小丫头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有所不同,但因她也知道这两日里府里传出的那些话语,所以倒也没有奇怪。府里的奴才是个什么德行?她一向都最清楚不过了。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功夫去理会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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