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欣怡会来闹事却是阿紫没有想到的事情,一时心情有些复杂,连荷包都不想绣了。
他待贺欣怡都能如此狠心,那么以后待她呢?
阿紫简直不敢想下去。
等到陆启晚间回来时,她已经调整好心情,迎上去伺候。
陆启微微低头把玩她的手指,像似不经意道:“今日在我房里都做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干什么,除了绣一会荷包,阿紫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房中发呆。
她照实说道:“只绣了一会荷包,别的就没做什么了。”
陆启像对荷包很感兴趣,便问她绣到哪一步了。
说起这个,阿紫就汗颜。
绣荷包的活,她也是刚学没多久,还不大会,没事就绣着练手,至今也没绣过一只像样的。
见她红着脸低头不语,陆启便能猜测个大概出来,不禁莞尔,举起她的手指头,调侃道:“让我看看这双手怎么回事,是不是真就特别笨。”
“爷就别取笑奴婢了。”
“不过照我看,它们也不是一无是处,比如……”
阿紫眨了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等他下文。
“就比如它们摸着爷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灵动。”
阿紫羞耻地抬不起头,双手微微颤着。她努力调整好呼吸,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便提醒道:“时辰不早了,爷该用膳了。”试着挣开他的手,却没挣开,心里不得不慌。
“爷现在还不饿,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阿紫倒抽一口气,旋即就被大力甩在了红木椅子上。
“转过身去。”
她不得不转过身子,两只手抓着椅子扶手,额头抵着椅背,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欺近与摆@弄。
她压抑着声音,喘着气哀求道:“奴婢受不住了,求大公子怜惜。”
他从背后啃上她的颈窝,黑着心肠道:“才这么会功夫就受不住了,看来小阿紫还要多加练习才是。”
不,她不要练习!
他能不能不要这般变@态,专以折磨她为乐!
“大公子,这么下去,您会将奴婢玩坏的。”
“小阿紫放心,这儿韧性大,坏不了。”
阿紫欲哭无泪,压抑着声音,承受着一波更胜一波的海浪拍打。
要不是他抓着她的腰,她铁定会从椅子跌落下去。
等她慢慢滑下椅子时,膝盖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破了好大两块皮,都出血了。
然而他却将她翻转过来抱到椅子上,闷声道:“爷未尽兴,还要!”
阿紫什么都来不及做,他就从前面进来了。
椅子摇啊摇,一直摇了许久才缓慢停下。
阿紫已经下不了地了,哭得很是厉害。
见自己真的将她欺负狠了,陆启那又黑又硬的心肠难得软了下来,将她抱进怀里轻哄道:“好了好了,爷下回不这样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他没有一次能做到的,阿紫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阿紫想控诉他的恶行却又不敢,只有独自吞下委屈与不满。
陆启抱着她一起沐浴,结果在浴桶里又没控制住,将人欺负的晕了过去。
等到阿紫睁眼,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醒了?”
听到陆启的声音传过来,阿紫这才发现自己仍在他房中没有被移走。大公子有规定,完事了不可留在他床上过夜,于是她赶紧起身下床,双脚一沾地,身体就软了下去。
腿心疼的实在厉害,她跌在地上起不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陆启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将她扯了起来。
“谢谢大公子!”
“光嘴上谢没有用,要来点实际的才行。”
阿紫面上一白,心慌道:他该不会又要吧?
再来一次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过去。
见自己将她吓到了,际启抬手拍拍她的脸颊,“今晚不会再动你了,退下罢。”
阿紫心里一松,忍着疼退下了。
回到房中,她颓然地倒在床上,抱着被子难过地想,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阿紫休养了整整两日才好。
陆启抓着她的腰,蛮横冲撞道:“爷整整饿了两日,今晚可要把爷喂饱才行。”
他索取无度,阿紫根本不知道怎样才能将他喂饱。
***
日子如流水一般,缓缓滑过大半个月。
这晚,阿紫伺候完陆启刚回到房里,一碗避子汤就送过来了。
她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喝光,拈了块桂花糖扔进嘴里。只刚嚼完,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她抬手一抹,指尖蹭上一抹红,吓得送避子汤的侍女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不一时,陆启就匆忙赶了过来。
阿紫要说话,刚一张嘴,就喷出了一口血,好巧不巧,正喷在陆启的胸口上。
阿紫也吓坏了,刚想说她不是故意的,就失去了意识。
“快去叫刘大夫!”
陆启接住她的身体怒吼道。
此时的刘大夫刚钻进小妾的被窝里,揉着小妾那柔嫩的身子,一通心啊肝啊地乱叫。
那小妾扭着水蛇般的腰,好不配合,一番前戏做足,正到那要紧时刻,寝房的门突然被人大力踢开,刘大夫只觉一阵风来,人就飞出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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