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大蛇丸会要?”带土觉得他好像找到了宇智波斑活了那么多年,月之眼计划还只停留在计划阶段的原因,可能就是身边有绝这种不仅没用还拼命拖后腿的下属吧。
“凭什么不要呀?”绝委屈的说,“都是宇智波凭什么不要你呀?你身上还有我的一半身体呢。”
“就是因为你的一半身体所以才不要。”带土冷酷无情的说,板着脸摆出拔屌无情的渣男模样,“你走吧,我来解决。”
被嫌弃的绝委屈的离开了。
“你不是去木叶了吗?”带土眼神中透出一丝审视,他不觉得宇智波鼬会毫无根据冲动的离开这里。
“是啊,不过我走到半路,觉得太热了又回来了。”佐助一抹额头,“你看,还有汗呢。”阳光透过树叶在他白皙的脸颊上印上明明灭灭的的光点,额头细碎的汗珠更显晶莹。
佐助擦完汗两只胳膊也不收回去,软软的垂下来,放松了让身体自由的摆动着,活像一只晒在树枝上的大型玩偶。
“你没遇到鼬?”带土眯起眼睛,终焉之谷通往木叶的路只有一条,其他都是密不透风的丛林很高山,两个人错过的几率太小了,除非......
“没有呀,可能错过了吧。”佐助前后有节奏的摇晃着身子,鼓着腮帮子噗噗的吹一枚青黄色的叶子。叶子被吹的瑟瑟发抖,叶柄颤颤巍巍快要从树枝上脱落。
“没想到,”佐助歪头一笑,“被我发现了你背着哥哥做坏事了。”
“是啊,被你发现了。”带土一脚把地板上的怀孕石踢开,懒洋洋的坐在了沙发上。“那你准备怎么办呢?告诉你哥哥吗?”
佐助点头,“当然了,我跟哥哥好不容易才把团扇村建好,怎么能让你跳出来破坏。”
“你就那么信任他?”带土嗤笑一声,突然又用活泼天真的口吻说:“啊啊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宇智波鼬和他弟弟的兄弟情哈哈哈。”
笑声突然戛然而止,带土的一只独眼透出神秘莫测的光,手指不紧不慢的敲着沙发。
“他真的是你哥哥吗?”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佐助一眼。
“当然是我哥哥了。”佐助不高兴了,从阳台上翻了进来,趴在阳台的一把摇椅上。“能不能不要问这么傻的问题啊?”
“真的是吗?你为什么不离开你哥哥,去问问你过去的同伴呢?”带土看了佐助一会,也学着佐助刚刚的样子歪了歪头,咧嘴笑了、“哦,我忘记了。宇智波佐助在木叶是没有同伴的。”
“带土,有病就吃药啊。”佐助同情的看着他,“算了算了,孩子我会自己想办法的,你不用担心了。”佐助深深呼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做出了艰难的决定。“万一孩子遗传了你就不好了。”
“哪里不好了?!哪里不好了?!为什么又嫌弃我啊?!”带土一巴掌拍碎了桌子,心里想起绝的话,都是宇智波为什么我总是被嫌弃的那个啊?“你以为我在说胡话?”他挑眉一笑,“宇智波佐助很小的时候就被藏在木叶阴影里的根带走了,那些站在光明里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同伴呢?”
“然后呢?”佐助好奇的接着问,把带土哽了一下。
太自然了,宇智波佐助现在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宇智波佐助的精神非常不稳定,宇智波鼬试过一次也没有把他的记忆彻底洗除。带土本以为只要引出一个头,就能让宇智波佐助想起事情的全部。
包括他曾经被宇智波鼬亲手杀了一次的事。
“你听说过团藏吗?”既然开了头,带土索性就全部抖出来了。
佐助点头,何止听说过,我还杀过呢,那一胳膊的写轮眼,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还想着抠两只下来给哥哥换上呢。
“团藏对宇智波的写轮眼窥视已久,他带走宇智波佐助的借口是要让宇智波的遗孤为木叶出力,私底下其实是将宇智波佐助当做实验的活体。真惨啊,”带土回忆起他带着宇智波鼬前往木叶根部,见到被束缚在解剖台上的宇智波佐助时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满嘴光明和平正义的木叶,终于露出了肮脏不堪的一面。失去了眼睛的宇智波佐助临死前的一番话,彻底摧毁了宇智波鼬。
“眼睛被挖掉之前,就被实验了各种开眼的方法。”
宇智波从木叶建村开始就生活在木叶,关于宇智波写轮眼的秘密,就算保密得再好,村子也多少会知道一些。那些在战场上消失的宇智波遗体,究竟到了谁的手里还很难说。
宇智波的写轮眼是受到刺激后开眼的,每次变化都是因为受到刺激情绪剧烈波动。根会在宇智波佐助身上进行什么实验可想而知。
本该是十一岁的孩子,看上去只有六七岁大小,瘦弱的身躯裹着血迹斑斑的衣服,身体各处都有伤痕,腹部有被剖开的痕迹。失去了眼球的眼窝血腥空洞,对外界甚至已经不会产生反应。
七岁时在灭族之夜后被根带走,宇智波鼬在根部找到他时十一岁,四年的时间,宇智波佐助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折磨,身体破败不堪,在濒临死亡前被根取走了写轮眼。
最先知道这件事的人是带土,他对宇智波鼬加入晓一直持怀疑态度,所以在知道了鼬屠杀全族独独放过的弟弟在木叶的遭遇之后,就带着鼬去看了。
藏在木叶暗处的根部,血腥残忍到让带土觉得少年时期想成为火影的这个梦想有点恶心。他不相信三代不知道宇智波佐助被团藏带走后会遭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