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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很有耐心,一边通过乌鸦看着弟弟开须佐能乎把骑鸟在天上飞的迪达拉打了下来,一边等着旗木卡卡西的决定。
    “五年前,叛忍宇智波鼬突然出现在木叶,用万花筒写轮眼毁了大半个木叶。根部被毁,首领团藏被虐杀。”卡卡西想起现场的参战,让他这种经历了不少战争的人都觉得反胃。“三代火影死亡。”
    卡卡西半眯着着眼,透过硝烟与燃烧的火苗,眼前的场景仿佛发生了变化,又回到了那一天。
    那几天正是木叶举办多国联合中忍考试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宇智波鼬和大蛇丸是怎么混进来的,等他看着橙红色的须佐能乎大肆破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建立有效防卫了。
    “宇智波鼬与三代火影交手的时候我正在附近,听他们提到过宇智波佐助。”
    在卡卡西的印象中,宇智波鼬一直是个沉默的人,在脑补中哪怕是灭族杀人,也杀得安安静静。那天的宇智波鼬,展现了他从未被人见过的一面。
    “宇智波鼬责怪三代不守承诺,三代对他有些愧疚,交手的时候一直避让着。五代火影上位之后,对这件撼动木叶根基的事进行了调查,根据根部侥幸存活的成员交代,宇智波鼬是在目睹一名宇智波少年死亡之后暴走的。”
    说了这么多,以宇智波鼬的聪明,应该能推断出发生了什么。
    “现在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卡卡西凝视着鼬,等他说出带土的下落。
    “带土在晓里,那个戴橙色漩涡面具的就是。”鼬简单说了一些卡卡西关心的情报,他现在很乱,对拼凑出的真相感到愕然。
    宇智波鼬在灭族之夜前,和其他世界里的宇智波鼬没什么两样。他选择用弟弟活着这个条件,接受了屠杀族人的任务。
    分歧从佐助开始。
    一个佐助成为宇智波家的遗孤,在木叶普通的活了下去。而另一个不同的选择,就是佐助表面上死于灭族之夜,实际上活着被根带走了。
    宇智波家的血脉在根部会遭受怎么样的待遇,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知道木叶方面是如何像宇智波鼬解释的,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弟弟好好的活在木叶,知道五年前的中忍考试,他本该和搭档一起来捉九尾,却发现弟弟不见了。
    宇智波佐助真正的死亡时间是五年前,在宇智波鼬的注视下死在了根部,鼬由此受到打击,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我觉得啊,”想通了一切的鼬目光悠远,将一地狼藉收入眼中,“我没有办法再帮木叶了。”
    *****
    佐助没有在村子里乱晃,和大家分开之后他就径自前往了宇智波族地。
    废墟一般的族地,受到战乱的波及更显寂寥,曾几何时,这里也是木叶村最繁荣一族的族地。
    佐助慢慢推开了宇智波宅尘封的大门,飘落的灰尘呛得他咳嗽了好几声。
    坐在回廊上的青年向他看过来,脸上的神色从漠然到激动,一双红色的眼眸里,竟仿佛起了一层泪花。
    “你是我哥哥吗?”佐助背着手歪着头,问坐着不动的青年。
    “......是的,我是你哥哥。”身着红云晓袍的宇智波鼬回答着。
    第90章
    佐助背着手绕宇智波鼬走了一圈,最后站在他面前,歪着头去看他写轮眼里的纹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凑得很近,鼬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鼻息扑在自己脸上。
    “不一样。”佐助摇摇头,后退了两步,乖乖的背手站着,“眼睛里的图案不一样。”他像小狗一样吸吸鼻子,“气味也不一样。”
    相同的面孔,截然不同的气息。自己的哥哥是灰色的,而眼前的这个哥哥是黑色的。
    “是不是很久没换衣服了?”佐助认真的询问,眼神里透着微妙的嫌弃。“我就说晓这种连工资都发不起的组织不可能给成员买两套工作服用来替换的。”
    他哥是很爱干净的人,一想到他哥为了能穿上干净的工作服,每天晚上坐在小板凳上吭哧吭哧洗衣服,最后还要用豪火球烘干,佐助就觉得十分心酸。
    “不可能我昨天刚洗的澡,”鼬认真的反驳,“衣服也是新换的。”为了确认还抬起袖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低低的笑了,暗红的眼眸贪婪的将佐助的身影收入眼底,抬起手想摸摸他的脸,又缓缓放下搭在膝盖上,抓紧了袍子。
    “你是佐助吗?”他轻声问。
    其实不用对方回答,宇智波鼬心里很清楚,他不会认错自己的弟弟。在看到少年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佐助。
    原来佐助长大以后是这个模样吗?心中忍不住将幼时坠在他背上软软的叫他尼桑的小佐助和眼前的少年佐助做一个对比,相似的轮廓,漆黑的眼睛,看见哥哥会笑得很开心。
    回忆的画面中,突然跳出一个满身是血毫无生气的佐助,瘦弱狼狈,失去了眼睛,怨毒的诅咒着他。
    鼬心底一痛,看向佐助的目光有几分凄惶。
    “对呀,我是佐助呀。”佐助很开心的说,双倍的尼桑也是双倍的快乐呢。反正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宇智波也没有佐助了,就把这个尼桑也一起带走吧!父亲和妈妈如果见到两个鼬,也一定会十分开心哒!
    “尼桑,晓组织是没有前途的啊,不如你跟我回去吧?”佐助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你觉得晓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鼬好奇的问,这样生动的表情,在另一个佐助的脸上永远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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