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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那个垃圾酒厂一直在搞事吧,可真是叫人烦躁啊。
    每次转生以后,她从来不会特地寻找过去的痕迹,自然也没想到会遇到过去的那些人,不过这可是垃圾酒厂自己再次送上门来的,不彻底将它连根拔起,她就不叫云雀初。
    “用了‘她’啊,你果然认识那个女人,真是让人好奇。”像是抓到了什么,降谷零露出好心情的微笑,他轻轻地吸了口气,语气里特别的意味深长,又玩味道:“不过,被你抓住她说不定会很开心——真是的,我说云雀小初啊,老师们不是教你这样审讯犯人的吧?”
    “少废话,快说。”
    她云雀初就是如此坦荡的软妹,除了被认亲,对于其他任何事,她从来都懒得遮掩。
    降谷零看着她这个样子,居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虽然云雀小初真的很气人,但有些时候,她也真的很好笑,尤其是拿那份噎人的功力对待敌人的时候
    软妹一脸看神经病的嫌弃,她不耐地抿起嘴唇,已经想揍人了,“……你有病吧?你想怎么死?!”
    安室透试图再垂死挣扎一下,“真的不能把我松开吗?”
    云雀初危险地眯起眼看着他。
    她伸出手,天之锁异常乖巧地退开了,松开了降谷零,但随后,它又幻化做无数道锁链,相互交叉着覆盖住车厢,把窗户和门挡得严严实实,似乎在无声地嘲讽着狗男人的天真。
    降谷零:“……”
    懂了,云雀小初又在不做人。
    一时间,除了列车行驶所发出的声响,周遭再无其他声音。
    面前的小学妹正用看智障儿童的慈爱目光,宽容地注视着他,发出魔鬼般的声音。
    “——现在,可以说了吧?”
    与此同时,贝尔摩德正要联系波本,告诫他快点动手,她已经没有耐心了。
    离终点越近,时间越漫长,她们二人碰面的机会越大。
    世良真纯和宫野志保同样都是世良爱丽关系极近的亲属,她两个姐妹的女儿,虽然她去世之前,从未见过她们,但贝尔摩德总是会担心,和她们接触多了,会让云雀初唤醒不属于她的那份记忆。
    看了一眼走廊里的黑衣男人,冲矢昴安静地合上门,睁开了翡翠般的眼睛,露出了辨识度异常高的眼角,“她看上去有点焦躁啊。”
    工藤有希子勾起了嘴角,摇了摇头,“莎朗啊,一直都表现得非常沉稳冷静,但实际上也只有面对爱丽的时候最有耐心。”
    “……爱丽?世良爱丽?”
    工藤有希子吃惊地看着他,有些意外。
    “嗯?你怎么知道?”工藤有希子很快想起了什么,了然道:“真纯那孩子是你妹妹吧,你们家里人都长得有点像,爱丽也说过自己有两个姐妹,想来世良是你母亲的旧姓吧……”
    冲矢昴压低声音,静静地说:“世良爱丽,正是我阿姨。”
    “怪不得你会知道爱丽。”
    世良真纯和世良爱丽,甚至是赤井秀一,都拥有着异常相似的眼角,想来那是遗传自世良家的,宫野志保则不然。
    “我也没有想到,会从您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之前,他们默契地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件事。
    “爱丽……”工
    这却是赤井秀一没有获取到的情报,他当年在组织内暴露了身份以后,贝尔摩德的确表露出了异样,但是……却没有想到其中隐藏着这样的内情。
    当年在纽约,贝尔摩德也是真的想要杀死他。
    更准确的说,正是因为他暴露了赤井秀一的身份,她才那么迫切地想要杀了他——就和宫野志保一样。
    爱丽和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竟然让昔日好友反目成仇,甚至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杀掉她的亲人吗?
    不过,那个作恶多端的魔女不管做出什么来,他都不会感到意外。
    那边的云雀初正在暴力逼迫波本吐露出情报,而恰巧在此时,8号车厢A室的门被敲响了。
    “初啊,你在吗?”
    是铃木园子的声音。
    云雀初在“假装自己不在继续威胁狗男人”,和“打开门迎接小姑娘们的笑容”,这两个选项里,果断选择了后者。
    黄金的锁链顿时消失在空气里,云雀初起身拉开了门,“有什么事吗?”
    “推理游戏开始了,有人要和我们换车厢,所以想着和你说一声……”毛利兰微笑着开口,突然注意到对方身后有一个黑影,顿时吃了一惊,“哎?这是?”
    “区区一个小黑脸而已。”
    云雀初一脸嫌弃,让开身体,让还在整理着装的安室透彻底暴露在对面的三双眼睛里。
    小黑脸安室透:“……下午好啊,兰小姐,园子小姐,世良小姐。”
    云雀小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做人啊。
    “哎呀,讨厌啦,初你居然在车厢里藏着这么一个大帅哥,明明之前还说对方的长相很讨厌,是和安室先生事先约好的吗?”
    铃木园子一边对着云雀初挤眉弄眼,一边发出羡慕的声音,“战况有点激烈哦。”
    云雀初沉默了一会,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实际上,他来问我怎么整容来得比较快。”
    铃木园子满头问号,“……啊?”
    云雀初用棒读般的语气说道:“毕竟他啊,真是太难看了,每天都要忍受自己丑陋的面目,面对他人异样的眼光,饱受折磨二十多年,真是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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