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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他们俩好像本来就闹矛盾,告诉五条老师那还得了。”
    钉:“那就和上次一样呗,把太宰先生救出来然后把羽衣狐打一顿。”
    “打羽衣狐?”
    先不说殴打孕妇的问题,就是他们三个送到人家面前,不知道能挨几下。
    “……那就先救太宰先生,然后教育教育他,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了。”
    而被狐狸精圈起来养的太宰治,此时正跟着羽衣狐往鵺池走去。
    总是不吃东西才会营养不良身体虚弱,他这个样子下去不行,所以来泡泡鵺池补补身子。
    以上为羽衣狐的说法。
    太宰治非常想知道自己的咒术对羽衣狐干了什么,才会导致他现在变成这种尴尬的存在。
    他倒是宁愿羽衣狐是看上他的美色了,但实际上他很可能是羽衣狐的晴明代餐。
    “我的晴明,穿白衣也是这般的好看。”
    这是羽衣狐在看见复活的他时说的第一句话。
    他当时心里就咯噔一声,然后被一群妖怪按着描眉上红,要不是脸色本来就足够苍白,他们还想给他来层粉。
    然后羽衣狐看着他愣了半天。
    而现在,羽衣狐带着他来到了禁地,她为了生下鵺而汲取力量的黑池,就为了给他补补身体。
    虽然这个充满了怨气和诅咒的池子对他来说确实是大补,但这件事怎么看怎么诡异啊喂!
    “下去。”羽衣狐冷淡的语气让人看不出来她的想法。
    太宰治站在池边,很是犹豫。
    然后被羽衣狐一把推下去了。
    漆黑的池子在瞬间由死寂变得汹涌,将他整个人都吞了进去。
    羽衣狐站在池子边看了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捞起来,却突然见到池水开始变淡了。
    嗯?
    夏油杰普普通通地复活了。
    上一刻他还在打开关押双胞胎的笼子,下一刻双胞胎就变大十岁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而他的身体也从年轻力壮一拳能打死八百只咒灵,变成了千疮百孔疑似被什么玩意儿糟蹋过的弱肉之躯。
    早上的时候,乖巧的姐妹俩会给他梳好头发,做好早餐,然后出门上班养他。
    中午的时候,带着午餐回来的姐妹俩会把他扶上轮椅,在他吃完饭之后把他推到外面去晒太阳。
    晚上的时候,完成了一天工作的姐妹俩回来之后还会给他讲睡前故事。
    据说现在是十年后,这十年里他杀过人,干过诅咒师,当过教派的教主,还发动过百鬼夜行,最后死于五条悟殴打。然后有个傻逼偷了他的尸体,把他的咒灵糟蹋的七七八八,还四处搞事。
    据说杀掉那个假货,并且帮助他复活的人是五条悟的情人。
    据说五条悟的情人是个男的,在这条街上的另外一个地方开了一家心理咨询中心,是个心理医生,和五条悟是从病人与医生的关系发展成情人的。
    这个男人给姐妹俩介绍了现在的工作,工作报酬之一就是复活他。
    剧情过于离奇,让他怀疑是那本书上的睡前故事。
    他抱着手里的热水,缓缓地问:“那么现在他们两个在哪里呢?”
    非常奇怪,在姐妹俩不在的时候,他还可以自由活动,但她们一回来,他就像个瘫痪在床的百岁老人一样,喝水都要让人倒。
    菜菜子:“在牢里吧。”
    他:“嗯?”
    美美子:“太宰先生在东京制造了一场可以剥离术式的白雾,据说死了不少人。但是他好像被放出来了,我前几天看见他回家了一趟。”
    夏油杰:?
    “你们不是说他是心理医生吗?”
    姐妹俩异口同声地说:“毕竟是太宰先生。”
    他:?
    你们为什么还骄傲自豪上了?
    暂时放弃在这个事上纠结,他提起另外的事:“嗯……我可以见一见你们的老板吗?”
    能够复活他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店主。
    姐妹俩对他的要求似乎并不意外,而是说:“侑子小姐让你明天上午九点去见她。”
    是提前知道了他要去见她,所以给出了时间。
    怀揣着心事,第二天在菜菜子和美美子的陪同下去见壹原侑子的夏油杰见到的是宿醉之后瘫在沙发上的长发美人。
    姐妹俩熟练地把她扶起来喂了解酒药。
    “哎呀,昨天晚上喝得有点太多了,现在好难受不想和人说话了怎么办?”
    壹原侑子靠在菜菜子的肩头,说话的语气还有点飘。
    夏油杰把自己作为礼物的酒放在茶几上,礼貌地说:“我有一些问题,希望能够得到您的解惑。”
    “其一,你虚弱和我没有关系,是菜菜子和美美子觉得你复活之后会很虚弱,诅咒反馈到你身上了。其二,太宰治和五条悟现在都在京都,太宰邀请你过去玩,这个手机里有他现在的联系方式,还有他从五条悟手里骗来的钱,密码是五条悟的生日。”
    壹原侑子摸出个手机朝他丢过去,懒洋洋地说:“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伴手礼。”
    夏油杰:“嚯。”
    这个叫做太宰治的人,有点意思啊。
    有点意思的太宰治从池子里站起来的时候,池子边上站满了妖怪。
    漆黑浓郁的鵺池变成的清澈透明的水,暴露出底下堆砌的森森白骨。被雪白的绷带和白衣包裹的青年在冲天的妖气中,踏着白骨,矜贵而优雅地向岸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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