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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皎暗戳戳地向孙权竖了个大拇指,孙权则是微微颔首。
    孙策自然把两个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只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不过他也知道孙权是为了劝自己才搬出了周瑜,只好无奈道:“我又不傻,不用你们一个个都来劝我吧?”
    周瑜瞪着他,道:“孙伯符,你还知道你不傻啊?阿皎,袁术自立的诏书怎么说的?”
    周皎骤然被点名,立刻乖巧背诵道:“汉国祚将尽、天命衰微,豪雄兼并、政在家门……”
    孙策与周瑜相对无言,周瑜接着说道:“曹操与陛下相处已久,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二人只见一定会有嫌隙?陛下又是否愿意来江东?若是不愿,你就是乱臣贼子。
    再者陛下若是真的来了,无论是春试还是农耕,这一切都要作废,重新拿起那套不适于现在情形的制度,那些所谓忠于汉室的老臣只会把你的基业毁了,到时候我们真能顶得住那些指责和说辞吗?”
    孙策现在也算是真的意识到这件事带来的严重性,基本上相当于把他现在的一切推倒重来,虽然有些夸大成分,但是他现在接受的一切确实不能被其他人所接受,两种思想碰撞在一起,往小了说叫文化交流,往大了说恐怕是要“毁天灭地”的。
    周瑜叹了一口气,道:“就算你现在没有正式自立门户的想法,但汉室已经不能是你我的选择了。”
    周皎和孙权对视一眼,知道这两位兄长接下来说不准要叙旧,乖乖地退出了营帐。
    秋日的风已经有些冷了,两人对视一眼,向后院走去,准备拜见孙夫人,顺便探望一下孙尚香与孙绍他们。
    周皎两只手往袖子里一插,道:“可以啊,还知道叫阿兄回来。”
    孙权哼了一声,道:“谁和你一样,只知道写信,直接去庐江接公瑾义兄不就好了?”
    周皎一噎,心想自己确实是傻了,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没想到,嘴上却不服输道:“我最近忙着记账本呢,又不是看我自家的账本,那些个账,记得乱七八糟的,还要我叫练师他们一笔一笔理清楚了再看,知道有多费力气吗?”
    “还不是你自己以前偷的懒,现在算是补回来了。”
    周皎嘀咕道:“你懂个啥,未来都向这个简洁的方向发展才对呢……”
    孙权没听清她说什么,有些疑惑地看向她,问道:“嗯?你说什么?”
    “算啦,当我没说。”
    周皎想到那一堆账本就觉得头大,不想再谈,索性换了个话题问道:“诶,阿登怎么样了?每日可还好?我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
    孙权有些摸不着头脑,道:“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你是他爹,我不问你问谁啊?”周皎白了他一眼,随后道:“阿登年纪虽然小,可是聪慧懂事,又是个能扛事的性格,但毕竟是个小孩子,总要你这大人好好护着他。”
    孙权听她损了一顿自己,无奈地撇撇嘴,随后道:“最近又长高了一小截,大字也会写了,比你这个姑母小时候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周皎瞪孙权一眼,伸手就要揍他,孙权赶紧躲开,向后院跑去,边跑边喊:“不得了了,周计曹要打人了!”
    周皎差点脱下鞋来砸他脑壳,立刻追了过去,道:“孙仲谋你个臭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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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如何正确玩阴招
    孙策派人去攻打陈登了,打不打的下来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为了吸引视线,也为自己前段时间练兵找了新的借口。
    周皎也开始着手对付刘琦。
    玩阴的是吧?暗中挑拨是吧?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玩阴的!
    周皎的方法也很简单,派人换了个名头去收布,不管多贵全部收走,随后低价贱卖,比周楠那边卖的还要便宜。
    这样的情况就会导致长沙的人放弃本地的布匹而购入周皎手上的布匹,现在又是换季做冬衣的时候,人们疯狂购入布匹达到了饱和,布匹这样的耐用品增加,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需求。
    周皎收手不卖倒是无所谓,同样卖布的其他商行被坑的血本无归,与此同时还影响了制衣、被褥等多个其他行业的商行。
    造纸虽然也是一项收入,却远不如布匹的顾客范围广泛,并不能起到缓解长沙的经济情况,而商业链中的其中一环断掉导致运行不畅,经济难免陷入低谷。
    周皎又找了一支自家靠谱的商队去襄阳游说,当然,是去游说刘表的夫人,借此敲打一下刘琦。
    如今处处都在打仗,就连原本安定的南方也因为北方正在交手的曹、袁两家蠢蠢欲动,唯有荆州偏安一隅,气氛平和,周皎自然不会让他们这么安静下去。
    别的不说,她的执行力还是比较高的。
    今日一早,蔡夫人刚到刘夫人院门前就看到有人从院内走了出来,看着很是面生,不由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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