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到了第二日,几乎是一睁眼,陆少游就看向秦小悠所在的床边。
可……
那原本该是有个赤条条胴体的地方,却是只有一个法绳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陆少游傻眼了,那妖怪是怎么逃走的?自己的绳结分明打得那样紧,而且那妖怪的身体里还有那么多精液,他都是怎么清理掉的?
陆少游自然是知道秦小悠若想变回妖怪的鬼魂状,需要将那精液尽数清理掉才可以。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那妖怪怎么都是没什么妖术的,他究竟是如何对抗自己这法绳的?一定是有人来救他。
可会是谁呢?他怎么会有朋友的?
陆少游越想越是想不通,甚至很愤恨,一方面是自己无法再利用那妖怪挣钱,一方面则是身边没了秦小悠,让陆少游的心里空荡荡的,那种感觉很奇怪,陆少游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他知道,他心里是非常的不爽。
也就是从这日起,陆少游再一次过上了孤苦伶仃的日子。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过去。
这一日,陆少游游历到京都,却是听闻今日恰逢太子少傅的儿子满月,而最让人惊奇的是,那太子少傅的夫人竟是个双性人。
几乎是一听到双性人,陆少游就来了兴致,再一打听,那太子少傅唤作张燊,而他的夫人,唤作秦小悠。
秦小悠?秦小悠?难不成他就是自己寻了三年的秦小悠?
陆少游的心里怦怦直跳,自己一定要去确认一番才好。
待陆少游到了太子少傅的府上,看到的是门庭若市,不少人都上门来喝那孩子的满月酒。
不过陆少游没有请帖,自然是无法进入的,可他疯了一般地想要知道那太子少傅的夫人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秦小悠,如果是的话,他一定会再一次抓住他,不让他为祸人间。
当然,陆少游这般以捉妖为名头的想法,实际上是掩盖他的龌龊心思,他想要抓住秦小悠,根本是想再一次把他束缚在自己身边,不让他逃离,然后再一次折磨他。
但其实,除却那份所谓的折磨,陆少游还是想对秦小悠好一些的,毕竟他觉得,再没有谁拥有秦小悠那般可口的滋味,他喜欢他的滋味。
或者说,他喜欢秦小悠。
虽然那份喜欢源于他病态的折磨,但喜欢便是喜欢。
陆少游一直在太子少傅的府上转悠,可一直都没有机会进入。
眼看着入夜了,他干脆去后门抓住一个府内的小厮,然后乔装改扮进入了府上。
陆少游像个没头的苍蝇一般在府内乱转,好在是夜间,又加上他机灵,所以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终于,还是让陆少游摸进了后院,并寻到了这府上主母的房间,也就是秦小悠的房间。
毕竟,张燊的老母亲早已过世,如今这府上,除却张燊,也就是秦小悠这个主子。
陆少游悄悄的走到那房间的后窗处,并悄悄地捅破窗纸,往屋内看。
彼时,秦小悠正坐在那屋内一侧的软塌处奶孩子。
几乎只一眼,陆少游就认出了这个秦小悠就是他想找的秦小悠,可问题是……为何这屋里没有妖气?
秦小悠分明是个妖怪的啊,为何如今的这里,他半点妖气都感觉不到?
陆少游诧异间,张燊就推门而入。
“相公,你回来了。”秦小悠对着张燊甜甜一笑。
张燊笑着靠近,点头道:“嗯,忙完了,就回来了。”
今日孩子的满月酒后,张燊曾被太子唤去宫中,如今能赶在临睡前回来,倒是让秦小悠欢喜。
毕竟往日里,太子经常与张燊秉烛夜谈,一谈就没个点,害得秦小悠只能独守空房。
“最近朝堂上混乱不堪,所以太子那边需要我的地方多,冷待之处,还望娘子海涵。”张燊又开口,说话间,就走到了秦小悠的身边坐下。
秦小悠小嘴一扁,“相公如今跟我这般生分做什么,我知你忙于政务,怎会怪你?”
张近距离看着秦小悠可人的面容,心神一荡,闻着空气中的奶香味,使劲吸了吸鼻子,轻轻一笑,开口道:“娘子这奶香味煞是好闻。”
秦小悠脸色发红,低头看着怀里还在吃奶的孩子,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大半的奶肉都还暴露在外面,眼睛里羞涩得要滴出水来,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相公休要这般说。”
张燊笑了笑,“娘子跟我何须害羞?”
秦小悠的脸更红了,犹豫了几息后,还是开口道:“相公,我、我的奶子有些涨,这孩子吃奶吃的少,你可以帮我吸上几口吗?”他的胸口实在太胀,话落还忍不住隔着衣物用手揉了揉另一边没被孩子吸到的奶头,这一揉奶水就喷了出来,把胸口的布料都濡湿了,空气中的奶
占据着另一颗奶球的儿子分明也不示弱,虽然吃饱了,却还要跟着将那奶水吸出来,那小肚子都跟着喝得鼓了起来。
张燊笑了一下,“好,快给相公吸一吸,相公倒是当真觉得有些口渴。”
秦小悠被他揉得心神一颤,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啊哈……相公,快帮我吸一吸,小悠涨得快受不了了。”
在烛火的照耀下,那只没有被奶娃抓住吸吮的丰乳大得过分,又分外的白皙,想也知道,若是让两颗奶子一起暴露出来,会是何等光景。
张燊突然放开了他的奶子,撩起自己的外袍,脱掉衬裤,把那根早已硬涨的阴茎掏了出来,定定地看着秦小悠,“小悠,相公帮了你的忙,你也帮帮相公罢?”
秦小悠看着男人薄削的嘴唇上还残留的奶渍,脸色发红,感觉那颗奶子竟还是涨涨的,便握着自己那颗奶子又往男人唇边送,“啊……相公,继续帮我吸,好涨……”
秦小悠看着那根
而那在秦小悠怀里喝奶的奶娃,在感觉到张燊的动作后,不知怎么咯咯地笑了笑,一双小手也更大力地抓上了秦小悠的奶肉,换来秦小悠重重一个闷哼。
那个没有被吸吮住的奶头又红又硬,乳晕非常大,颜色艳丽,奶头上还挂着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极为诱人。
“唔……两边的奶头都被吸了……”秦小悠低头看着这对父子给自己吸奶的画面,觉得又刺激又羞耻,“唔……好舒服……”
秦小悠听到张燊说口渴,全身一颤,不止奶子涨得更厉害,连淫穴也继续饥渴地蠕动着。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将他的衣襟拉得更开,把那颗原本掩在衣服下的奶球尽数暴露出来。
张燊的目光被吸引住,“所以娘子是在胀奶吗?”
秦小悠被他说得脸色更红,想把衣襟拢好,男人却根本不放手,继续把玩着他两颗骚奶,把秦小悠玩得淫液直流,眼睛也泛着红。他无措地看着英俊的男人,软软地叫了声“相公~”,把男人叫得突然加重了力道。
男人吐出嘴里的奶头,将香甜的奶水咽下肚去,赞赏道:“小悠的奶水真好喝,又香又甜,量又多,难怪儿子喝不完。”
这对父子便这般埋在秦小悠的胸口间,一起吸吮他两颗浑圆的骚奶,几乎把奶水吸干吸净,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唔……你休要浑说。”秦小悠嘴上软语着,他被这对父子吸得浑身发软,嫩逼里也是湿的,奶子上残留着亮晶晶的口水,看起来极为淫靡。
张燊克制不了这样的诱惑,终于好心地张开嘴,将那颗艳红的奶头吸进嘴里,大力地吸吮着。
张燊还是把儿子先抱去了床上,这才再一次返回,不等秦小悠将衣衫整理好,张燊已经用手指把玩上他的两个奶头,笑着道:“娘子怪道是生了孩子的,奶头这般大,连奶孔都很大,里面奶水还这么多,儿子那小胃口怕是如何也喝不完的,只怕今后每日里为夫都该给你吸上一吸才好。”
“好,小悠放心,相公一定好好帮你把奶水吸干净。”张燊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却不是立即舔上奶头,而是把充满弹性的乳肉一遍一遍地舔过,舔得秦小悠一颗骚奶湿漉漉的,不断地晃荡。
秦小悠脸色羞得更红,声如蚊吟般地嗯了一声。
张燊咽了咽口水,手指往那乳肉上揉捏,“娘子的奶子是不是又大了?嗯?”
张燊将它含进嘴里,双颊用力,把奶水源源不断地再一次被吸吮出来,如同小儿吃奶一般还故意啜饮着,弄出声音来,让秦小悠羞得更厉害了,眼睛里水光潋滟,唇色也愈发红润,“相公,吸慢一点……唔……好舒服……”
儿子还在不远处的床上自顾自地玩着手指,秦小悠却被张燊在这里玩弄得不断呻吟。
“啊……”奶水流通的快感让秦小悠爽到不行,喉咙里发出撩人的淫叫,双腿间也喷出了一股淫水,而那原本都已经喝饱的奶娃,看到父亲这般吸奶,竟也跟着动作。
张燊闻言靠近,秦小悠便一手托着怀里的孩子,一手拉开自己另一侧的衣襟,在掏出奶子之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相公,要轻一点吸。”
张燊看到儿子那鼓起来的小肚子,还忍不住打趣道:“瞧瞧,儿子的肚子都鼓起来了,怕是撑坏了吧。”
那边的奶娃看着自己父亲这般玩弄母亲的乳肉,竟也跟着一起动作,这一大一小把秦小悠玩得是眼泪汪汪。
“啊……奶头,相公,帮我吸奶头……”秦小悠被刺激得不行,胸感觉更涨了,他握着自己那颗奶球往男人唇边送,奶孔已经大张,乳白色的奶水正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味也越来越浓郁。
粗长狰狞的性器,小脸一红,几乎说不出话来。
张燊的性器已经是又长又粗的状态,龟头也跟鸡蛋般大,茎身上青筋盘绕,又散发着浓郁的腥膻味。
秦小悠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开眼,他已经有好几日没有与张燊欢好了,此刻只是看到这根性器而已,身体就发软,小穴饥渴地收缩着,他无措地道:“怎么帮?”
张燊笑道:“相公是怎么帮你做的,你就怎么帮相公做。”
“儿子、儿子还在那边啊……”说话间,秦小悠就朝着不远处的床榻上看去,儿子吃饱了倒是乖巧,自己玩手指都能玩得咯咯直笑。
“儿子还小,又不懂,无碍的。”张燊看得出秦小悠已经动了心,又朝他跨近了一步,握着自己的粗屌,用那已经渗出液体的粗大龟头磨蹭着他红润的嘴唇,把液体都抹到他充满弹性的嘴唇上。
秦小悠的心早已酥了,他眼睛里泛着清纯和无辜,“还是不要被儿子看到,相公,换个地方吧。”
张燊笑了一下,执拗地用粗大的鸡巴抵住他的嘴唇,“小悠,含进去。”
分明是不肯换地方。
窗外的陆少游,接着便清楚地看到秦小悠着迷地伸出嫩红的舌头,给张燊舔吮粗大的阴茎,小口小口地用口水将整个茎身润得湿透,舌尖如同灵蛇一般游走着,时不时的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上一口。
还是这么骚,那家伙就是自己的小悠没错!陆少游是激动的,可他却不敢真的冲进去将秦小悠抢出来,毕竟这里是京都,还是太子少傅的府上,不是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捉妖师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
陆少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小悠伺候张燊。
张燊被秦小悠的动作撩拨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拧着眉道:“娘子真是个淫荡的小娼妇,还是这么会舔鸡巴,张开你的嘴,把鸡巴含进去,相公要肏你的嘴。”
“相公,别急啊。”秦小悠朝他笑了一笑,变换角度舔着这根粗大的肉器,又伏下身去,连那两个鼓鼓囊囊的玉袋都吸吮了一遍,把张燊吸得阴茎直跳,几乎就要射出来,努力克制才把射精的冲动给压制了下去。
秦小悠想着相公连日来辛苦,便想多多伺候他一些,所以才舔得格外仔细,把这根阴茎舔了个透,才张开嘴,将那鸡蛋般大的龟头含进去。
“唔……好舒服……”张燊爽到头皮发麻,恨不得直接将他压在软塌上好好干上一炮,将这个小荡妇干穿,但他又乐于享受秦小悠主动的服侍,所以没有多动作,只是玩着他的奶子转移注意力。
秦小悠被他揉着骚奶,嘴巴里品尝着鸡巴的味道,整个身体更骚了,淫水汩汩地往外流淌,早已把亵裤打湿,他狂乱地伸出舌头舔着那粗硬的肉柱,又摆动头将那根性器吞进吐出,一会儿就吞了大半根。
张燊闷哼一声,“小悠,把相公的整根含进去。”
秦小悠抬眼看了看他,眼睛里流露出的媚态,弄得张燊的阴茎狠狠跳了跳,“好骚的娘子,快,快把相公的大鸡巴含进去。”
秦小悠放松喉管,让那根阴茎直直地插入进去,一个用力,双唇就完全将男人的阴茎包裹住。
张燊爽得呼吸急促,忍不住扶住他的头,挺动着腰往他嘴巴里抽插起来,开始他还小心翼翼地,看秦小悠没有不适的样子后,速度越来越快,竟像在肏逼一般,把那张漂亮的脸蛋撑到变形,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忍耐不住地抵在那喉管深处射出了浓精。
汁乱喷,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地看着男人,他实在是饥渴得厉害,忍不住想暂且忽略不远处那依旧没睡下的儿子,正踌躇间,男人已拉开他的双腿,俯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上那粉嫩的淫穴。
“啊……”秦小悠发出一声尖叫,下半身弹跳了一下,肉逼里又喷出一股淫水,正好被男人的大嘴接住,全部吸进嘴里,还咂舌尝味,“好骚的逼水,再喷多一点给相公吃。”
“唔……不要……”秦小悠嘴里反抗着,双腿却张得更开,方便男人舔弄。
张燊宽厚的舌头直接舔到了那湿哒哒的逼口,把逼口舔得松软,然后将舌头往那肉逼里送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同时用手揉着秦小悠的阴蒂。
秦小悠被张燊高超的技术亵玩得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识,只知道敞着白嫩的身体接受男人带给他的快感,小穴一缩一缩的夹紧那根舌头,盼着它进得更深一点,舔得更用力一点。
“啊……骚逼被相公舔了……呜呜……儿子还在那边看着呢,可是好舒服,骚逼好舒服……阴蒂也好舒服……相公,再大力些吸我,吸一吸我的阴唇……”
张燊将被淫液弄得湿哒哒舌头从那肉逼里拔出来,又狠吸了一口逼水,“小悠还真是贪心呢。”他虽这样说着,却还是将那两片肉唇含住吮舔着,又去舔阴蒂,把秦小悠弄得泄了身,肉棒也抖动着射了出来。
张燊毫不嫌弃地将他射出来的精液都舔了个干净,把秦小悠舔得全身汗湿,脸色潮红,胸口急速地起伏着。他迷离地看着那根裸露出来的又硬起来的性器,竟是无比渴望它的插入,此刻完全忘了儿子还在不远处的床上,只想好好缓解身体的燥热。
张燊看透了他的心思,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朝他笑了笑,“小悠,想要吗?”
秦小悠饥渴地舔了舔嘴唇,“要……”
“要什么?”张燊故意询问,偏要秦小悠多说一些淫话出来。
秦小悠伸手去抓张燊的性器,将那根粗大的阴茎圈在手里,抓着往自己骚逼上靠近,“要大鸡巴……要相公的大鸡巴肏小悠的骚逼,里面好痒……”
这样的淫话,别说是张燊,就连窗外偷看的陆少游都是身体一阵阵的躁动。
或者说,陆少游胯下的那根物什早就硬了,整个人恨不能立刻冲进房间里,代替张燊的位置好好把秦小悠压在身下操上一操。
但那也只是陆少游的奢求,他暂且还没有那个胆子真的在这太子少傅的府上胡闹。
张燊跪在秦小悠的双腿间,看他一脸的骚浪模样,也被刺激得不行,他忍不住确认道,“我没听太清楚,小悠再说一遍。”
张燊很喜欢听秦小悠说淫话,这也是他二人一向的房中之乐。
“呜……小悠好想要,相公快来干小悠,用大鸡巴操小悠的骚逼,小悠给相公吸奶……”
张燊用龟头蹭着秦小悠的逼口,就是不插进去,语气带着玩味,“奶水都差不多被吸光了,怎么给相公喝?”
“啊哈……好痒……还没有吸光呢,小悠有好多奶水,相公用大鸡巴把小悠肏舒服了,就会有更多的奶水……相公,插进来……”秦小悠难耐地用白嫩的腿缠上张燊精壮的腰身,勾着他肏干自己。
张燊被撩拨得红了眼,用阴茎往那逼口上又狠狠磨了几下,发出清楚非常的“滋滋”声,“娘子真骚。”
“呜……相公,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干我,狠狠地干我啊……骚逼好欠干了……”
宫,冠状沟刚好卡在宫颈处,似乎合该长在那里似的非常相配。
淫穴被顶得高高鼓起,像一个小馒头似的,周围的毛发都被汁水弄湿了,秦小悠长长地淫叫一声,“好棒,都插进来了……”
“喜欢相公这样插入你吗?”
“嗯啊,喜欢……好舒服……”秦小悠迷乱地伸出嫩红的舌头去舔张燊的嘴唇,被张燊张嘴含住,两人舌头交缠,吻得难舍难分,分外淫靡。
过多的津液在两人口腔中轮流转换着,张燊吸着对方的口水不断地咽下肚去,等分开时,有些意犹未尽地道:“娘子的口水都这么甜。”
“嗯啊……相公动一动,小悠的骚逼好痒,想要大鸡巴狠狠地干啊……”秦小悠主动扭着屁股,缓缓地套弄着张燊的阴茎,男人的冠状沟每一次进出都刮过他的宫口,爽得他浑身发麻。
张燊咬了咬他的奶头,“看样子我真的是冷待了娘子,几日没有操你,你居然骚成了这般。”
“啊啊啊啊……所以相公要好好地补偿小悠,狠狠地干我,用大鸡巴狠狠地干我……唔……好舒服……相公再肏深一点……好舒服,就是这样啊……”
张燊被他的淫叫刺激得压下他的腿,将湿淋淋的阴茎猛地抽出来,又狠狠地捅进去,次次插到底,把秦小悠肏得哭爹喊娘。
张燊越是干他越是爽,眼看着随着那不住跃动的乳波,有奶水被自己干出来,张燊干脆俯下身子,一边吸奶一边操他。
“啊啊啊啊……又被相公吸奶了……唔……好舒服……大鸡巴插得太深了,要被老公干穿了……啊啊啊……”
“真是个小浪屄,里面淫水更多了,把相公的鸡巴泡得好舒服……”张燊挺动间,秦小悠那根小鸡巴挺立着磨蹭着两人的腹部,他也一点不觉得碍事,看着那根小玩意还觉得可爱得紧,忍不住还伸手撸动起来。
“呜……不要,会射的,啊哈……”秦小悠努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他可不好意思把男人的身上弄脏。
张燊往他奶尖上又舔了一圈,低声笑道:“你射出来,相公不嫌弃你。”
秦小悠咬着嘴唇还是忍耐了一阵,张燊看着有趣,偏要他射出来,也不吸他奶了,也不摸他的肉棍,只扣着他的腰不断地往那湿淋淋的肉穴里顶弄,那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
在张燊狠肏了上百下之后,秦小悠终于还是射了出来,骚逼里也淅淅沥沥地喷着汁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淌了出来,把底下的毛毯都打得湿透。
张燊故意调笑道:“明日娘子怕是就不能坐在这软塌上给儿子喂奶了,你的逼水那么骚,儿子一定会闻出些异样的吧。”
秦小悠陡然想起不远处还没睡下的儿子,却惊恐地发现儿子分明正在看着他们这边,所以方才自己跟张燊的淫行都被儿子看了去?
越是惊恐,秦小悠越是觉得刺激,身体也越是狂躁。
“啊啊啊……相公不要说了,都是相公的大鸡巴太厉害,才把小悠的逼水肏出这么多的……呜……潮吹了,被相公干到潮吹了……”
秦小悠的肉逼里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吸得格外紧,张燊每一次拔出都极为吃力,他往那湿润的肉穴里狠狠地肏干着,又干了上百下,渐渐有了射精的冲动。
挣扎了一下,“相公、相公在做什么啊,好热……好多……”
他的肚子急速地鼓了起来,过多的盛不住的液体从二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里冒了出来,因为姿势的关系,淅淅沥沥地洒在他的骚奶上,让他浑身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在小悠的骚逼里尿尿,把你的逼尿脏,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呜……相公如今怎么这般坏了,不要把小悠的逼尿脏啊……啊……可是好舒服……相公的尿热热的……”
一泡尿尿完,张燊整个人身心都觉得舒畅起来,他把已经半软的阴茎从那已经合不拢的淫穴中拔出,大量的尿液和精液就喷洒出来,喷得秦小悠一身都是,连脸上都不能幸免。
秦小悠好一会儿才回神,全身赤裸地躺在这软塌上,逼口大张,里面还在不断地流出液体来,整个人都透着淫欲。
可这一夜才刚刚开始,他和相公的情事并未结束。
二人之后不多时,又折腾了两次,到了后来,儿子早已不堪疲累睡了过去。
至于那窗外的陆少游,竟是就着这现场活春宫,撸射了两次。
但射精过后,分明是更大的空虚感。
陆少游想要秦小悠,他可以肯定,他想要秦小悠,而且是特别想。
只是究竟要如何才能得到秦小悠呢?
也就是从这一日起,陆少游几乎每晚都来到这太子少傅的府上,一心想找个机会把秦小悠抢走。
可陆少游以为的没被发现,根本是假的,早在他第一日混入府中时,就有侍卫注意到了他,只是后来在张燊的特别吩咐下,陆少游才没有被抓。
悠悠间的半月过去,张燊故意给陆少游设了个局,找来一个与秦小悠相似的家伙假扮他独自出府,还去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
然后毫无疑问,陆少游行动了。
再接着不多时,官府的人及时赶到,将陆少游拿下,几番争论下来,给陆少游判了罪。
或者说,张燊有意给秦小悠报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面对张燊的刻意报复,外加他早就搜集到了许多陆少游往日里做缺德事的证据,所以一来二去之间,陆少游便被判了死罪。
赶在陆少游被斩首前,秦小悠去见了他最后一面。
陆少游这才知道,三年前那个救走秦小悠的就是张燊,而张燊打从科举高中之后,越发地上进努力,机缘巧合下,他得到了太子的青睐,这才成为太子少傅。
至于秦小悠,打从张燊科举之后,便一直跟在他身边,同时也远远地逃离着陆少游,他被张燊的温柔感化,甚至为了张燊,甘愿一直化身为人,还为他生下了孩儿。
而秦小悠的母亲,张燊也已经为他寻到,或者说,张燊找到了那所谓的另一个双性人,也就是那人,家里养了一只可爱的母猫,那母猫出现的日子,恰与秦小悠的母亲失踪的日子不谋而合。
秦小悠知道,母亲是投胎成了一只母猫,原想将母亲带在身边供养着,谁曾想自己母亲一直粘着她那新主人,不肯随秦小悠走。
这才有如今秦小悠的状态,满心满眼只有相公跟儿子。
至于原本秦小悠身上的妖气,早被张燊的精阳供养得渐渐消散,就连那黄大仙都说,秦小悠只怕很快又能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了。
秦小悠其实也觉得诡异,曾经的他,稀里糊涂地变成妖怪,如今的他,又要稀里糊涂地变回人。
世间万物,当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了解到一切的陆少游,并没有发疯,只是对秦小悠说:“可是,我喜欢上你了,要怎么办?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想你吗?我曾经一次次地以为,我只是想找到你,并狠狠地惩罚你,可如今我觉得,我一直执拗地想要找到你,分明是因为我喜欢上了你,不想没有你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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