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这一晚的二人,浓情缱绻,沈天泽在温柔中却又不失生猛,把卢烜满足了个通透。
这个男人越是温柔,越是给他快乐,卢烜就越是觉得对不起他,亏欠他,但他不知该如何做,他不想让养子失望。
到了第二日,卢烜还是说出了想要沈天泽签下愿意帮养子夺回家业的承诺书,当然那承诺书被签订后,还要去做公证。
不得不说,这样的要求,说起来显得有些冷情。
卢烜表述完自己的意思后,他自己都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爱人之间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利用?又为什么要欺骗?
卢烜以为这个男人不会答应自己这么无理的要求,却不想他半点都没迟疑地就应下了。
“你……”卢烜诧异地看过去,似乎是想确定他有没有不高兴。
“我很乐意。”沈天泽嘴角带着笑,甚至忍不住将卢烜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并将手臂收紧,用脑门抵住他的脑门,又道:“你是我老婆,你提的要求,我不会拒绝。”
“可……”
“没有可是,我爱你,卢烜,无论怎样,我都爱你,只要你愿意一直在我身边,让我守着你,护着你。”沈天泽的情话好听得不像话。
卢烜想到自己的欺骗,双眼忍不住又泛出了湿意,小嘴一扁,似乎有些委屈,他真的快绷不住了,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宠着自己、惯着自己?
看着卢烜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沈天泽终是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然后用灼热的唇瓣霸道地吻住了他的唇。
“唔……”
卢烜呆了一呆,沈天泽那湿润灵活的舌头已经舔开他的口腔,舔邸他的上颚,又去勾缠他的舌头。动作间是绵长的爱意流转,道不尽的柔情蜜意。
好甜,这个吻好甜。
好喜欢,好喜欢这个男人。
心中突然蹦出来的念头,让卢烜吓了一跳,自己不是爱养子的吗?怎么会生出喜欢沈天泽的心思?
似乎是为了让卢烜安心,当日下午,沈天泽就签订了那所谓的承诺书,并去公证处做了公证。
只是,在下班前,当沈天泽将那承诺书交给卢烜的时候,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上是哪里不好,但他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晚,沈天泽被邀请到了卢烜家里,作为回报,自然是要请他吃饭的。
丰盛的一顿饭,每一道菜都是卢烜亲手做的,每一道菜,也都是沈天泽喜欢的味道。
但其实,这顿饭被冠上一个回报的名头,让沈天泽心里不舒服,他爱卢烜,并不需要他这般刻意的回报,也并不喜欢与他有太清楚的界限,或者说不喜欢与他这么生分。
不过沈天泽并不是傻子,他知道,这所谓的回报,是出自卢禛的手笔,是卢禛在刻意划分他与卢烜之间的界限。
饭桌上,沈天泽还好几次地打量卢禛,越是爱卢烜,他就越是讨厌这个家伙,他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在背后做什么小动作,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强迫卢烜做些什么,但他知道,这个家伙有一颗狼子野心,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
沈天泽想要把卢烜带离卢禛身边,甚至当晚就想带走他,但被卢烜以一句他们还没结婚为由而拒绝了。
当晚,沈天泽在回家的路上,就一直心里空荡荡的,他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但无论如何,他只求他的爱人能一直无恙,他甚至还在当晚入睡前,暗自下了决定,明日一定要将卢烜带离卢禛身边,也一定要快一点跟他结婚。
但终究,沈天泽还是弄丢了卢烜。
第二日,沈天泽去卢烜家里接他上班,却被告知卢烜要离职,卢禛甚至拿出了一份辞职报告,那上面有卢烜的亲笔签名。
“卢烜人呢?”沈天泽不悦地问。
卢禛耸耸肩,“不知道,他一大早就把这个给我了,然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沈天泽皱眉,眼中泛着冰冷的光,轻哼一声警告道:“卢禛,你最好别在我跟前耍手段,你斗不过我的。”
卢禛不屑地笑了笑,“您是大佬,我自然是斗不过你的,再说,我还指望着你帮我夺回家产呢,我怎么会跟你斗?”
卢禛说话间,那态度半点没有尊重,也半点没有把沈天泽当成一个恩人在看待,或者说,那态度真的很欠揍。
以为自己签下了那份承诺书并做了公证,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了吗?这小子还真是天真,也太嫩了点,商场如战场,自己若是能帮他夺回家产,也一定能帮他毁了家产,鱼死网破那种事,他不介意。
毕竟,这小子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
是的,即使不多问,沈天泽也知道卢烜是被卢禛藏起来了,所以这一场骗局再明了不过,卢烜为了养子,故意接近自己,并假意爱上自己,当自己真的陷进去了,他却抽身走了,还走得这样及时,昨日那承诺书堪堪被签下,他就离开了。
这么明显的骗局,以沈天泽这样心思通透的人看来,简直再直白不过,再说,他早就看出了卢烜的欺骗,他只是一直在等,等他承认自己的错误,等他好好地说一句‘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
沈天泽可以肯定,卢烜已经爱上了自己,毕竟,再是掩饰,眼中的真情却无法掩饰,只是那个呆瓜自己看不出罢了。
一直到看着沈天泽离开,卢禛才返回房间,寻到了被他捆在卧室里的卢烜。
沈天泽的眉头皱得死紧,“卢禛!你究竟要做什么?卢烜是我老婆。”
这边的沈天泽没了卢烜后,就陷入了无尽的寻妻路,他会按月给卢禛划拨生活费,每一笔钱都足够他与卢烜在当月过上优渥的生活。
这之后的第三日,卢烜就被卢禛乔装改扮,然后离开了这座城市。
沈天泽不愿再与他多交流,毕竟再怎样卢禛也不会老老实实地把卢烜交出来,所以他道了一句:“你知道就好。”后,也就转身离去了。
而就连卢禛去寻他,沈天泽都不见了,他只说他很累了,需要休假。
卢禛不由瞥了一眼沈天泽手腕上那块名表,“你知道的,我现在还是个学生,我如今的一切都是靠着养父,他没了工作,我就没了生活来源。”
沈天泽的眼睛微微眯起,这家伙说这样的话,是在威胁自己吗?而且这其中还有一层意思,那便是他知道他养父的去处,也的确是他在中间捣的鬼。
沈天泽气得咬牙,这小子呛人的本事还真是不简单,眼眸又是一暗后,他轻哼一声,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是啊,我自己弄丢了老婆,我会自己去找,但是你……最好别在背地里做什么阴损的勾当,否则……”
“说。”沈天泽并不愿意与这人过多的废话。
“卢烜被你藏到哪里去了?”沈天泽不再跟卢禛打哑谜,干脆直截了当地开口问。
当然那个时机,要他沈天泽说的算。
可谁知,沈天泽不仅不理会卢禛的要求,反而还准备休个假。
就算你是个爱情的骗子,是个偷心的小贼,你也别想就此抛弃我,招惹了我,你就要做好被我一辈子纠缠的准备,想自己跑路,想都别想!
彼时的卢烜泪流满面,看到卢禛后,忍不住问:“是沈天泽吗?”
“钱没问题,卢烜呢?”
卢禛是眼看着沈天泽帮他将自己本家魏氏地产的生意搞黄了好几单,若想好好发展,就必须要好好地跟沈天泽交涉,奈何他们魏家几番派人来交涉,沈天泽都不见,这可急坏了卢禛。
卢禛的面色有些不好看,靠近过去捏住了他的下巴,冷声道:“是不是他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只爱我,你去勾引他也是为了达成我的心愿,如今你的任务完成了,你不需要再去在意他,你只要看着我、爱着我就够了。”
卢禛又是嗤笑一声,“自己弄丢了老婆,找我做什么?”
卢禛听到沈天泽这语带警告的话语,也来了脾气,“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对待我?”
“小禛……”卢烜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他很想说他想再见沈天泽一面,却不等他说出口,卢禛已经吻住了他的唇。
卢禛耸耸肩,“我说了,我不知道。”
沈天泽眼中寒芒毕露,心里是一阵阵的不爽,他往日里阅人无数,却几乎从未遇到过像卢禛这样难缠的家伙。
好一个小傻子,所有的事为什么不能好好地跟自己说清楚呢,为什么不肯再多信任自己一些?为什么要自己承受这份失去的痛苦?
越是不知道卢烜去了哪里,沈天泽就越是担心他会吃苦受罪,他哪里舍得让他日子不好过啊?
这几
一个不懂爱、不值得爱的人,又如何有资格拥有别人的爱?
卢禛嘴角依旧挂着不屑的笑,“沈大佬,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卢禛,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我相信你该是懂的。”
“你想要什么?”沈天泽和缓了语气。
悠悠间,就是五个月过去,沈天泽针对帮卢禛夺回家业的事,已经制定了详细的方案,只待时机成熟。
所以那烂摊子是不管了?
不愿听,不想听,不想看到自己养父为了别的男人而与自己争辩。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为什么自己的眼中还有泪水,为什么眼中的泪水更多地流了出来?为什么……那么想见他?
沈天泽嘴角隐隐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暗道这么一个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还真是敢说,没钱吗?可以啊,自己有钱,但自己的钱,可不是冲着他,若不是为了卢烜,哪怕多拿一分钱给他,都会让人觉得冤。
沈天泽皱眉,“哼,卢烜心性单纯,你以为我也心性单纯吗?别试图在我面前耍花招,那对你没什么好处。”
在卢禛的眼里,他不愿与任何人分享自己的养父了,他要把养父好好地藏起来,只是,他哪里知道,原本心心念念只他一人的养父,心中早已为旁人起了波澜,而打从他把养父送到别人的床上时,他对自己养父的爱就已经变质了。
“威胁我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我还有求于你呢不是吗?”卢禛打断了沈天泽的话。
你知不知道,我也会伤心难过,我也会悲戚落泪啊。
卢禛嗤笑一声,“懂啊,我当然懂。”顿了顿后,他又道:“但你最好记住你的承诺,否则的话,我养父会如何,我可不好说。”
但其实,他是听他雇佣来的侦探说,在隔壁K城的一个小村子里,发现了一个与卢烜长相酷似的人。
天知道他有多想他。
你知不知道,我早已爱你爱到骨子里了啊。
卢禛闻言轻哼一声,“算你是个明白人。”
个月来,他通过各种门路,调用各种监控,就为寻到卢烜的下落,那其中的辛苦与执着可见一斑。
但凡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错过,而这一次,他要自己去确认。
适逢周末,沈天泽一早起来,就驱车去了K城,等他好容易找到那个偏僻的小村子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到了村子里后,沈天泽拿着卢烜的照片,各处打听村里有没有这么一个人,人们在对上卢烜的照片时,第一反应都是熟络,但给他的回应却是没有见过。
有趣,太有趣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沈天泽不着急,他如今有的是时间在这里寻人,这一次,一定要把那个家伙带回去,让他好好地嫁给自己。
一直到天色渐陈,沈天泽才暂且离开,准备去别处寻一个酒店住下。
虽然没有真的找到卢烜,但至少,今日是有些收获的,只是那些村民为何要隐瞒?卢禛是给了他们多少的好处吗?
或者说,卢禛这藏人的工作做的太到位了。
就这样,一连四五天,沈天泽每日里出入在那个小村子,却一直都没有寻到卢烜,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寻错了方向,那些个侦探是不是看错了?
偏偏就在第五日的傍晚时分 ,他泄气似地想在这小村子里赏赏美景散散心情的时候,却在一颗榕树下,看到了一个挺着大肚的家伙。
那人,只是一眼,他就认得出。
那人,不是自己的卢烜又是谁?
沈天泽甚至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他找这家伙找了这许久,他却自己在这里悠哉地生活,他就一点都不想自己吗?
但更多的事,他不愿多想,此刻的他,只想好好与自己的爱人一诉衷肠。
彼时的卢烜正坐在树下的一个石板上摆弄一件小婴儿的衣服,他不擅长这个,但他实在是闲来无事,就整日里摆弄起了针线活。
“老婆……”沈天泽激动地唤了一声,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哽咽。
卢烜陡然听到沈天泽的声音,整个身子都抖了抖,只是不等他抬起头看清楚来人,他就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天泽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卢烜的唇,他吻得那样热切,那样激动,好似千万的思念,都化在了这个吻里。
“唔……唔唔……”卢烜唔唔着,却在感受到沈天泽周身的颤抖时,泪水不知怎么滑落下来,他好想他,他没以为这个男人真的能寻到他。
但他真的寻来了,所以他一直都在找自己是不是?他一直都有好好地把自己放在心里是不是?
感受到卢烜那簌簌而落的泪水,沈天泽终于是放开了他,他蹲在他身前,双手托住他的小脸,“老婆,你让我找得好苦,你知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来……”
不等沈天泽说完,更大滴的泪水就从卢烜的眼眶中溢出,他好开心,他原本那颗死寂的心好似都被重新灌入了活力,他更开心的是,在他意识到自己爱上时,还不算晚,这个男人并没有放弃自己。
只是……只是自己怀孕了啊,而这个孩子,很大可能不是他的。
“对不起,我错了,我一直都在骗你。”卢烜哽咽着开口,终于说出这句歉意后,他心里越发轻松起来,他唯一亏欠的就是这个男人。
“不用跟我道歉了,我都原谅你,我只问你一句,你爱我吗?卢烜。”
卢烜闻言,用一双朦胧泪眼定定地看着沈天泽,他扁了扁嘴,又扁了扁嘴,点头道:“爱,我爱你。”
所有的解释都没有必要,单单这一句‘我爱你’,就足够慰藉沈天泽一颗被伤害的心。
“我是谁?”沈天泽问道。
问,你怎么知道?怎么可以这么肯定?
“你是我老婆,你的孩子自然是我的,我是孩子的父亲,唯一的父亲。”沈天泽眼中闪烁着肯定的光,卢烜再一次被感动了,这个男人……竟然……
“可……”
“你不必多说,孩子是我的。”
卢烜听出了这人话语中的不容置疑,泪水又是簌簌而落,“我之前骗了你,我其实原本是爱我养子的 ,我与他甚至、甚至发生过很多次关系,我……”
“但你后来不是爱上了我吗?不然为什么现在哭成这样?”沈天泽停下了脚步,伸手去帮卢烜擦眼泪,接着又道:“好了,其实我都知道的,今后只要你一心爱我就可以了,过去的错误,我都可以不计较,我只要你。”
卢烜只觉心里热乎乎的,他忍不住唤了一句:“老公~”跟着直接扑到了沈天泽的怀里。
“好了,以后乖乖的,只爱我就够了,别再欺骗我了。”
“嗯。”
“还有,你的骗术真的不怎么样。”
卢烜愣了愣,沈天泽宠溺地看了看他那呆样,捏了捏他的小鼻头,“不然你当我是傻子吗?还是说你以为你老公我是那么一个可以被轻易骗到的笨蛋?”
“我……”
“乖,都过去了,我都不怪你。”
卢烜心里暖洋洋的,甚至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接下去,二人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同时在这乡间的小路上且走且停,在这乡间,自然是良田遍野,又走了约莫十几分钟,二人转到了一个玉米地旁。
天色都已经黑了,沈天泽看着那玉米地旁的小树林,忍不住道:“去那里看看?”
卢烜愣了一下,“天都黑了,咱们……”
“走吧。”沈天泽宠溺地看着他,“想要进去体验一下新奇的事吗?”
卢烜还没答应下来,沈天泽已经牵着他的手腕,把他带了进去。
树林里的草木很茂盛,天色原本就暗了,进了林子里面后更是黑乎乎的,卢烜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好一会儿,沈天泽才道:“就这里吧。”
卢烜有些愣,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压在一棵树干上,沈天泽凑了过来,吮上他的嘴唇。
卢烜的脸色腾得一下就红了个通透,嘴唇上炙热的触感和那股味道,确实都是沈天泽独有的,每一处都让他流连。他有些惊愕,但更多的却是欢喜,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出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迎合着他的亲吻。
两根肉舌交缠的时候,卢烜爽到几乎要叫出声来,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沈天泽的触感,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真的寻到了他,且半点不介意自己的欺骗,甚至还对自己表现出了依旧的宠溺,他浑身就变得火热起来,股间久未被慰藉过的淫穴也在翕张着,不一会儿就汩汩地流出了淫汁。
沈天泽的接吻技巧无比的好,又加上那份浓得化不开的相思意,让他的这个吻极为缠绵,他的舌头在卢烜的口腔里挑逗着,不过一会儿卢烜就觉得双腿发软,口腔里也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津液,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滴落,被男人舔进口腔里吞咽下肚,又来吸他的嘴唇。
“呜……沈总……”卢烜忍不住呜咽一声,眼睛里湿乎乎的,距离靠得很近就能完全看清楚他眼睛里的渴求。
沈天泽的声音比平常要压低了一点,他执着地道:“叫老公。”
卢烜又觉得羞涩,心脏却噗通噗通跳得欢快,仿佛里面藏着千万只小鹿一起在跳动一般,他脸色红扑扑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声音又软又甜,“老公……”
部分乳肉都含吮进了嘴巴里,重重地吸吮了一下后,卢烜爽到喉咙里又溢出呻吟,猛地意识到附近依旧有人,便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忍耐着不要叫出声来。
沈天泽也听到了不远处那村民的说话声,似乎更兴奋了,双颊都因为用力吸吮而凹陷了下去。他来回轮流地舔邸着那一双大奶,往上面留下痕迹,又低声道:“以后,老婆的这双奶子,只能给我吸。”
卢烜听到男人话语中对自己的霸道占有,心里又是一热,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好。”他别过头,脸色红红的,热度不断地在蹿升,呼吸间,卢烜又小声加了一句,“我的奶子你可以随便玩弄,不论留下什么都没关系……”
相当于是告白的话让沈天泽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凑过来亲吻他的嘴唇。
卢烜再度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热情,欲望让他的全身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他喘息着,激烈地回应着男人的亲吻,像是想要确认些什么。
沈天泽感受到他的激烈,动作越发热烈起来,两根舌头不知疲倦地交缠在一起,随着亲吻的延续,连水声都传了出来,在静谧的夜里听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卢烜喘息着,等到男人松开他的时候,他小声又有些忐忑的问道:“老公真的不介意吗?”
沈天泽没有说话,卢烜又继续问道:“不介意我被、被养子操过吗?”他故意用了最下流的词汇,把自己肮脏不堪的一面摊开摆在男人的面前,也正视着自己过往不齿的欺骗。
沈天泽还是没有说话,卢烜能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
卢烜心里掠过一阵绝望,明明自己是个爱情骗子,可这个男人却对自己说那样的话,不得不说,他心里还是隐隐担心的,幸福越是来得突然,他越是害怕失去。
卢烜闭了闭眼,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面放,小声道:“这双奶子被养子玩过……都脏了……”话语中已经带上了些微的哽咽。
沈天泽这次开了口,语气平静,却极具说服力,“不脏。”
“很脏的……还有我的逼……”卢烜抓着男人的手隔着裤子覆在自己的股间,小声又羞耻地道:“这里吃了很多次养子的鸡巴……还被养子内射过很多次……甚至是我的后穴……就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他羞耻地诉说着自己不堪的过往,他不知道想要得到男人怎样的回应,但是他心里就是想说出来。
不想再欺骗,不愿再欺骗。
这一次,他不想再为养子而活,他更想为自己那砰砰跳动的心而活。这孤寂的五个月,让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心,原来他早在不知不觉间,就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原本的欺骗,原本的刻意讨好,也早在不知不觉间,化为出于本心的爱意。
沈天泽静静地看着他,缓了一会儿后,伸手摸上了他的心口,“这里呢?有好好地为我打开过吗?”
卢烜愣了一下,连忙点头,“我爱你,原本我不知道我爱上了你,可……这次跟你分别了这许久,我……”
事到如今,他可以极为肯定地说,他爱上了这个男人。至于养子,分明是亲情更多些,他清楚地明白那不是爱情,也不是心动,更多的是出于一种责任,一种类似父子间的牵绊。
“嗯,这样就够了,足够了。”沈天泽的声音还是平静的,又过来亲吻他的嘴唇。
卢烜被吻上的那一刹那,才明白了沈天泽到底说了什么,他眼尾都流出泪水来,心脏也狂热地跳动着。
即使他是个婊子,是个肮脏的家伙,只要沈天泽不嫌弃,那就够了。
卢烜急切地吻着男人的嘴唇,这次比起沈天泽他更主动一点,他吸着男人的口水,把含有对方气味的液体都咽下肚去,又顺着他的下巴往下舔,最终甚至跪在了地上,伸手去扯男人的皮带。
沈天泽阻止了一下,这家伙如今还挺着大肚子,怎么方便做这样的事?
头往男人的囊袋上舔了好几口,把上面的皱褶都舔湿了,男人的囊袋沉甸甸的,里面不知道蓄了多少精水,想到自己能把其中一部分都吞进身体里,卢烜顿时兴奋不堪,舌头更卖力地舔邸着上面那根阴茎。
沈天泽低头看着他,语气还是不疾不徐的,“等下都给你喝。”
卢烜越发兴奋,舌头在男人的龟头上裹了一下,“老公,咱们说好了……呜……只给我,也只能给我……不许给别人……”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独占欲,欲望驱使着他说出了这么大胆的话,说完后他才有些羞涩和慌乱,觉得自己这样未免也太不要脸了,明明自己做了那许多背叛他的事,如今却恬不知耻地要求着对方给自己唯一。
这样太不公平了,对这个男人来说太不公平了,但他若是真的找了其他人,自己要怎么办?
卢烜胡乱地想着,在短短一两秒钟的时间里想了很多,等沈天泽那声“嗯”从头顶传下来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卢烜睁大了眼睛,浑身的血液瞬间燃烧沸腾起来,他的喉管都觉得痒,小穴也湿透了。
下一秒,卢烜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将面前这根巨棒吞咽进口腔里,卖力地吸吮起来。
吸鸡巴的啧啧声不断地从这个角落里响了起来,等不远处再次传来那隐隐的谈话声时,卢烜的脸色都羞得通红了,好紧张,在这样完全暴露的场合里,跟沈天泽做这样的事,若是被人发现的话,未免太羞了。
但真的好刺激。
卢烜兴奋至极,不知怎么,越是觉得可能会被旁人发现,他越是觉得欢愉,他的口腔吸得越来越紧,慢慢地似要把嘴巴里的鸡巴吸进喉管里一般,但是还没有这么做的时候,沈天泽就已经温声阻止了他的动作,“不要吞那么深,会难受,你还怀着孩子。”
卢烜连忙摇摇头,“不难受……”他红着脸吐出嘴巴里的阴茎,小声道:“我喜欢吸鸡巴……”他说出这句话顿时觉得太放浪了一点,这样的话太过让人浮想联翩,卢烜有些后悔,沈天泽肯定知道他也经常用嘴巴给养子口交的事了。
虽然那是原先的事,虽然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再与养子有过亲密的肌肤之亲,可事实便是事实,过往的事存在便是存在。
卢烜有些忐忑,沈天泽却低声道:“老婆,站起来,今天这第一管精液我想射在你的身体里。”
卢烜心中一喜,沈天泽没有生气的话他就觉得很开心,听到沈天泽的要求,他连忙扶着肚子站了起来。沈天泽无奈摇头,“老婆,你如今都是孕夫了,怎么还是这么大动作,不怕伤到孩子?”
“不会,我一直这样的。”卢烜朝他吐吐舌。
沈天泽又是无奈摇头,用手指摸了摸他的嘴唇,“很喜欢口交吗?”
卢烜脸色发红,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吾着胡乱地“嗯”了一声。
沈天泽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等回去了再给你吃,今后你也有的是机会吃。”他说着手掌摸上了卢烜的后腰,在他的腰上游移着,又把手掌卡进了他的裤子里。
卢烜脸色红得要滴血一般,舌头在口腔里蠕动了几下,仿佛在回味着跟鸡巴接触的快感一般。他主动地把自己的裤子连着内裤都脱下了一些,背过身去,手掌撑着树干,把屁股撅了起来,方便沈天泽玩弄他的两瓣臀肉。
沈天泽似乎很喜欢他的屁股,两只手都覆了上去,用手掌揉搓着他的臀肉,挤压成各种形状。他的手掌很大又很热,卢烜被他揉得舒服至极,喉咙里都溢出呻吟来,被挤压的后穴也溢出一点汁水。
他知道男人必然是想操他的后穴的,连忙把屁股撅得更高一点,去贴男人胯下的鸡巴,又小声呜咽道:“老公……插进来……唔……把大鸡巴喂给我……可以直接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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