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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那个怎么看都不普通的男人在一起怎么过普通人的生活?!
    “透君,”听到安室透的话,朝仓可可反而露出一个笑容来,她腾出另一只手“啪嗒”一下拍打在他的脑门上,打的对方一下子怔住,她自己倒是笑容不变,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
    安室透一脸古怪地看着朝仓可可,有一肚子的槽不知该如何吐。
    他作为同为组织的成员,对于琴酒的凶残难道还认识得不够吗?!
    当然纯粹以工作能力来说那个男人是没得好讲,但最主要的问题是他是作为卧底进去的,最后肯定是冲着把整个组织端掉,把组织成员绳之以法的目的去的啊!
    他该怎么委婉地告诉朝仓可可,她那个(男)朋友的最好下场是下半辈子吃牢饭,要么干脆一点就吃了木仓子。
    他作为霓虹的公安警察,是不可能放过对方的。
    除非琴酒也拥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但想想,琴酒怎么可能是什么其他组织的卧底呢?!
    不可能的!
    他这一整个组织的劳模,最后的良心,怎么可能也是假酒?!
    安室透看着朝仓可可此刻的表情就是一整个看着迷途少女的表情,他很想告诉她不要在这样执迷不悟了,交这种危险的朋友有什么好,赶紧分(手)啊!
    “好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看到安室透充满了不赞同的模样,朝仓可可只能叹口气,难道她还能告诉安室透邻居君其实只是对于工作那么认真了一下,但实际上拥有非常有趣且可爱的个性吗?
    不可能的。
    黑泽阵的可爱之出只要她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庆幸的是N临死前最后说的一句话没骗朝仓可可,他死了之后,链接着他心脏的控制器也一同失效,导致安装在酒店里的最后一道程序没有起效。
    整个酒店的人质最终平安无事。
    朝仓可可由于是被安室透带出去的所以并没有和其他人质在一起,她也不想再去和那些人汇合,之前在面对N的时候她的行为过激了些,很容易被注意到,为了保证自己未来的一段日子不会被各种奇葩小报关注上,她宁愿把自己隐藏起来。
    安室透原本应该是要看着朝仓可可不让她胡乱行动的,但问题是他这会儿手上还接着行动小组的指挥权,需要先把权限解除了,同时还得想办法应付琴酒那边。
    往坏处想,他的身份暴露了;往好处想,他只是和琴酒多了一个互为情敌的身份。
    就是不知道琴酒会不会傻到相信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说难听点,他和琴酒两个人这会儿都不干净,他好歹还能占个调查任务的理由,琴酒就搞笑了,明明任务都不是他的,他却跑到这里来,实锤为了朝仓可可而来了。
    但说实话,组织成员也有恋爱自由,他不可能抓住这点来威胁琴酒,更何况,他也威胁不了琴酒啊……
    毕竟怎么说呢……
    朝仓可可也不是个好筹码。
    用她来威胁琴酒,他也心虚着呢……
    朝仓可可被安室透带出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多和他说两句话,刚把自己头上身上的灰尘拍干净,再一抬头,好嘛,这家伙已经消失了。
    她于是抬头环顾四周,最终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身披黑色大衣头戴黑色礼帽看起来就十分不好惹的邻居君站在角落里抽烟。
    她推了推平光镜,在朝仓雾人不赞同的目光下主动走到他身边,
    “借支烟。”
    她伸出手问黑泽阵讨要了一支七星,低下头凑到火机处点燃了比平常抽的薄荷烟浓郁得多的卷烟。
    “怎么突然过来了?”
    深深吸了两口烟之后她放松了身体,靠在黑泽阵的手臂上,仰起头看着他,明知故问。
    黑泽阵低下头看着她,眼神深沉地吐出烟圈。
    他碧色的眸子在朝仓可可脸上身上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明面上的伤口之后才勾起嘴角,带出一个略显讽刺的笑。
    无聊。
    他都已经出现在这里了,她还想听什么?
    关于他在知道她被当成人质差一点炸死在这里之后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像是个疯子一样把他那辆老爷车开得飞起才好不容易赶到这里吗?
    看到黑泽阵沉默着什么也没说,朝仓可可也没感觉气馁,她对上那双碧色的眸子,沉默了数秒,然后缓缓扯开一个灿烂到令朝仓雾人无法直视的笑容。
    “哎呀,闹了一个上午我什么都没吃,好饿。”
    她这么说着,将抽了两口的烟往墙壁上一摁,熄灭后塞进了黑泽阵摸出来的吸烟袋中,随手一勾,挽住了他的手臂。
    “我这两天在这里找到好多家很好吃的小店,走走走陪我吃饭去。”
    她二话不说拖着黑泽阵就从酒店离开,连行李都扔在了前台。
    黑泽阵看着兴高采烈抓着自己手臂就往小巷里走的朝仓可可,又抬头看了眼天色。
    行吧,算是为了庆祝她死里逃生。
    两个人默契地关于他持木仓处决了N这件事情闭口不谈,就好像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只除了……
    “我们店里那个才兼职不久就离职的店员原来和你认识啊。”
    三两杯啤酒下肚,朝仓可可捏起一颗花生塞进嘴里,嚼出满口香味才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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