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避暑这一回事?
太子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
住的静心阁中。
太子与太子妃在说话。
“殿下。”
“请立皇太孙的事儿,皇阿玛是不是不乐意的?”
太子妃说这话时,那声音里还带上了迟疑。
“皇阿玛……”
太子不知道如何回。
他知道, 他的皇阿玛对他起了猜忌。
若不然?
何苦这避暑,还带上了他?
他的兄弟们,还在忙碌了差事。
他呢?
他这一个太子,反而是高高的供起来, 当了一个储君。
有什么实权吗?
没有。
太子的不安感,已经越来越盛了。
“皇阿玛自有考量。”
太子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太子妃听懂了。
“殿下。”
“你是毓庆宫所有人的天,您……您一定万万保重了自己。”
太子妃说了话。
“孤心中有数。”
太子回了一句。
至于心中想?
许是太子自己最清楚。
畅春园。
这边的园子里,太子有些猜疑。
京城。
直郡王府。
直郡王在书房里大怒。
这一位收到了他皇阿玛的指示。
这一份指示,让他心情不好了。
“皇阿玛……”
“皇阿玛真的便是打算弃了儿子吗?”
直郡王为这般想?
那是有原由的。
皇帝打算把弘晔这一位皇孙的待遇,单独的拧出来。
这一位出生于康熙三十二年的皇孙,在今年十月时,会过了十岁的生辰的少年。直郡王的侄儿, 皇阿玛据然准备让其开阁读书的同时, 还要跟在太子身边听政。
这意味着什么?
当然, 这只是一份口谕。
皇帝差身边的梁九功传来的口谕, 让直郡王负责了, 挑了给侄儿讲学的师傅。
皇帝之意?
当然是有意开始弥合了两个儿子的一些矛盾。
可在直郡王看来?
所谓的弥合,从何谈起?
当然,皇帝的口谕,反驳是不能反驳的。
直郡王受下了差事。
然后,他安排了人,给畅春园的惠妃,那是递了话。
对于一个心一意,想捧了儿子上位的后宫嫔妃而言。
希望破灭了?
那是何等的模样。
惠妃现在就是。
一切的一切,这结果来了。
惠妃能接受吗?
惠妃不能接受。
“皇上……”
“待我母子,何其薄也。”
惠妃在冷笑。
她当然不甘心。
元后赫舍里氏算什么?
一个毒妇。
可偏偏皇帝捧在手心里。
这一位殁了。
可她的儿子还在。
惠妃哪能甘心?
她就想踩了,那已经殁的元后一脚。
而她的儿子上位。
就是一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那一点点心思。
百年之后。
惠妃才想当了葬于皇帝陵旁的女人。
若是她的儿子是继承了帝位。
自然一切皆可能。
可若是她输了呢?
怎么可能输。
惠妃不认输。
“……”
惠妃收敛了收思。
她平复了情绪后,她召了心腹。
“请良嫔来本宫这儿坐坐。”
惠妃吩咐了话。
“是,主子。”
心腹应了话,赶紧去请了良嫔前来。
惠妃、良嫔这二人有什么心思?
有时候,有人在盯着的。
后宫的女人。
那些恩恩怨怨,事事非非,哪相处久了,其时,彼此还是有些默契的。
惠妃、良嫔做事?
那自然还是挺惜身的。
当然,为了效果吗?
总要拖人下水的。
有些人,会乐意了隔岸观火。
有些人,是不介意了,被人拖下水的。
毕竟,自认为了,那是游水的技艺,甚好了。
湖边。
在夏日里,有风拂过。
也是有凉意侵人。
“这湖中啊,都能瞧着开了的荷花。开的真美。”
宜妃指使了宫人,去采了两枝。
她拿了手中,还是嗅了荷花的得味。
“真香。”
宜妃赞了话。
然后,她转了头。
她望着良嫔。
“本宫以为,她一直会继续的老实下去呢。”
宜妃挥挥手,让侍候的宫人全退下去。
这时候,她与良嫔独处。
二人在这湖边,倒像极了在赏花。
此时,二人正是立于了那湖边的柳荫之下。
“娘娘,臣妾也是没法子的。”
“臣妾就是一个传话人,给惠妃娘娘传了她的主意。”
良嫔在苦笑。
“臣妾一直没甚宠爱。”
“若无惠妃娘娘的照拂,便是没了臣妾母子。臣妾……唉。”
良嫔只是叹息了。
宜妃笑了两声。
“说说吧。”
“本宫且听听,惠妃姐姐有什么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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