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迷人,这么体贴的男人,可惜名草由主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口又是一阵泛疼,为啥好男人总被抢了先。
这时门外胖哥的大嗓门,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天真,小哥哪去了?不会是又闹失踪了吧?”
张起听到声音,迅速的睁开眼睛,眼神刚好跟我对上,让我不由收了胡思乱想的心思,低下了头。他没说什么,起身就去推开了房门,我刚要去阻止已来不及。
胖哥那贱嘴,被他看见张起一大早从我房里出去,不知道又得说的多么离谱夸张了。
果然,胖哥看见出去的张起,惊诧的嘴巴开的老大,更可恶的是,连吴邪也是一样的表情。
“天。。。真,看吧!还不信我说的,眼见为实了吧!他们睡在一块了,真睡了。”
我不由推开张起,忙辩解道:“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他没什么。”
“妹子,都过夜了还说没什么,你到底想不想对小哥负责?”胖哥朝我大大咧咧的问道。
“我靠,干嘛要对他负责?”我心里那个冤啊,而且就算睡了,也应该是他对我负责吧?”我诽腹不已。但嘴上仍保持理智,继续解释道:“他只是陪我聊天而已啦!”
“跟小哥聊天?”胖哥又露了个惊诧的表情,然后对吴邪说:“她可能忘记了小哥外号叫哑巴张,瞎编理由也要编的靠谱些。”
“什么嘛?事实就是这样啊!”我见一个人也说不过两张嘴,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也不信,便拉着身后的张起说:“你跟他们说说,我们昨晚是不是只是聊天而已。”
他看着我着急的表情,抿了抿嘴,嘴角竟然漾出了几分笑意,直达眉梢。
“喂,你别笑啊!快帮我解释一下。”我不由的催促他。
他轻拍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对胖哥和吴邪摇了摇头,便走了。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由头冒黑线,心想:“大哥,你好歹说两句再走啊,摇摇头是啥意思呢?那不是越添越乱么?”
胖哥走了过来,也拍一拍我的额头,笑着说:“等回了长沙,马上请我喝喜酒吧?”
我听完立马抬腿飞踢过去,不料他却快步闪人,扑了个空。随后吴邪也不免俗的拍了一下我额头,笑眯眯的说:“子琳,有情人终成眷属噢!”
“啊!到底什么跟什么嘛。”我哀嚎一声,有种秀长遇到兵的无力感,之后便去追打吴邪和胖哥,既然语言如此苍白无力,惟有一顿胖揍,方解我心中之闷。
我追着他俩跑至前厅,却见张起已经站在桌子前面,看着上面的东西出神。。。。。。
胖哥和吴邪也凑了上去。一时气氛又沉了下来。
“什么情况?”我好奇的拨开胖哥肥壮的身躯。只见桌上放着一个古旧的陶土罐子,宽大的罐口还可以看到里面装有几个玉帛。
“玉帛?”这个我们一直只在图片上见过的东西,此刻就静静的摆放在眼前,但我们几个人却都不敢贸然上前拿出来细看。
张起警惕的看了眼四周,随后转身消失在后堂里。想也知道,他应该是去把那老大爷抓出来问个明白。可是不消半刻,他又重新走了出来,冲我们摇了摇头。
“他娘的,那老头到底什么意思?把东西扔这儿,人倒是不见了。”胖哥挠了挠头,抱怨了一句。
“可能是他觉得应付我们几个人麻烦,索性把东西拿出来,让我们拿了东西直接走人?”我望着他们,分析了一种假设。
“有这种可能。但这些东西与约定的第三次交货数量并不对等!”吴邪补充了一句,推翻了我的假设。
这时张起已将奇长的两指伸进罐内,正欲取出一片玉帛。我忙把手帕递上,怕上面淬有毒物。
张起冲我略略一摆手,从里面捏出了其中一片,那东西外皮已敷上淡淡的黄色,而边缘部份的文字还是清晰可见的。看来果真如图片一般无二,这些玉帛的出处和吴邪图上的东西应该是一样的,正是他要的东西。
我靠着张起,朝那玉帛再凑近了些,然后指着其中一个字跟张起说:“这个玉帛上面也有秦字。”
“嗯。”张起点了点头,又将罐内的七八片玉帛全取了出来,没有例外,上面都有这个字,单纯看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也没有染毒,问题就是,为什么吴邪的人会接二连三的出现事故?
我们面面相觑,一时也没有别的线索。张起看着吴邪,示意先把东西收起来,然后再查查村里别的地方。
吴邪点了点头,便把这些东西都小心的收到包里。我趁他们不注意时,跟吴邪要了一片玉帛,说拿回去对比笔记再研究一下。
吴邪想了想,便答应了,随手分给了我一片,随后嘱咐我要小心。
我让他放心,然后随手用手帕包好,放在贴身的口袋里。于是我们便出了门,开始探查村上别的房子。
白天可以看到这个村子的全貌,不过看完后,倒显得更为荒凉,除了几户还算的上完整的房子,其它都是坍塌的残垣断壁。而且都已附上厚厚的绿植,看不太清楚房子原来的模样。
“他娘的,这哪像是有活人住的样子。”我们停在一户人家门前,胖哥拍了拍上面的灰,被呛的直咳嗽,索性一腿把门给踢开了,边踢边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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